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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鬆了些,充滿溫存之意的撫弄著。
已經是秋高氣爽,山風微寒的時候,但是盛寧還是出了一身汗。
盛世塵吻住他的嘴,沾了白液的手掌向下滑。
盛寧身體抖了一下,喉間含糊不清的“唔”了一聲,但是卻微微的分開了腿。
他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盛世塵立刻發覺了,心中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指尖極盡溫存的打圈,然後緩緩的探進去,將指上的殘液塗在緊熱的內壁上,仔細的探索,溫柔的深入。
盛寧的手無力的圈著他的頸項,牙齒咬住了嘴唇,急促的吸著氣,腰腿軟的像灘水。盛世塵將他的腿扳的開一些,扶著他腰,慢慢的挺入。
有疼痛,但是更多的是熱。
因為那疼痛的存在,所以身體彷佛更熱。
被熱度一逼,疼痛似乎變了些調子,不僅僅是痛。
盛寧低聲呻吟,汗從身上不斷的滲出來。
盛世塵開始移動,盛寧什麼也做不了,他覺得自己像是浸在一大桶熱水裡,水很熱很深,他被熱氣熨的沒了力氣,上不去下不了,唯一的憑藉就是身邊這人。他把他抱的更緊了一些,溺水的人,抓到稻草,或許就是這樣的緊迫。
只有他,唯有他。
盛寧合起眼,燙人的淚珠從眼角滑落,簌簌的落進鬢髮裡。
盛世塵蹭著他臉上的溫意,動作停了下來,低聲問:“很疼嗎?”
“不”盛寧哆嗦著說:“不疼。就是我就是想哭”
盛世塵沒有再說話,溫柔的吮吻他淌的淚珠,溫柔而堅定的再次深入。
盛寧還是在落淚,身體又熱又軟,他斜過頭,淚水滴在盛世塵的手臂上。
有種身在夢中的感覺。
顛鸞倒鳳,胡天胡地的結果,是兩個人身上都汗溼了,一層水。
盛世塵是個最愛潔的人,卻一點也不在乎,扯過棉被來把兩個人兜頭兜腦的蓋住。
盛寧軟軟的躺著,頭枕在盛世塵的手臂上,歡愛是件最耗體力的事情,更何況他還流了許多的淚。盛世塵拿帕子替他擦臉,盛寧的臉孔還是滾熱,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幾乎讓他昏過的高潮,還是因為流淚的緣故。
“我、我自己擦”
盛世塵看他把巾帕扯走,微笑著在他額上輕輕一吻,“好了,現在熱水應該也變溫水了,我去舀些水來,你躺著吧。”
熱水果然已經變了溫水。盛世塵用杯子端了水來,盛寧喝了半杯,剩的半杯盛世塵喝了。銅盆裡的水溫度正合適,盛世塵絞了巾帕替盛寧擦身,再替他把被子掖嚴。
“山上風厲,當心著涼。”
盛寧把頭埋進被卷裡去,臉上的紅暈一直未褪,一個字都不肯說。
太陽很快落到了山的那一邊,天慢慢的黑了。屋裡點著油燈,有一點菸氣。
晚上的飯是那個劉叔送來的,提在籃子裡有飯有菜,有一罐雞湯,還有一小壺酒。盛寧沒有下床,盛世塵把桌子拉近床邊,兩個人就坐在床邊吃飯。
盛世塵把湯倒了一碗放在盛寧手邊,湯上面一層黃澄澄的雞油。盛寧喝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有些怪。
“還燙嗎?”
“不是”盛寧搖搖頭,“湯沒有放鹽。”
沒有鹽味的雞湯,油又這麼大,嘴巴上一層都是油呼呼,膩膩的很是難受。
盛世塵嚐了一口,微笑著說:“劉叔上了年紀,大概是忘了。”
炒豆角,煎肉餅,做的都一般,不算難吃,但也不好吃。
盛世塵把酒溫過,倒了一盅給他,“喝一口,可以驅寒。”
盛寧放下筷子,端起杯來小小的喝了一口。酒很醇,並不顯得辣,一股熱氣從喉嚨一直向下滑,盛寧打個哆嗦,覺得人也精神了一些。
屋裡燈油不算太多,劉叔拿了一把蠟燭來,盛世塵沒有點。把飯桌收拾一下,小小的屋子裡只有一盞油燈,孤光如豆,床上兩個人依偎著,盛世塵慢慢的替盛寧按揉腿部穴道,盛寧在半睡半醒之間,眼睛合著,頭靠在盛世塵肩上。
因為床很小,所以兩個人之間親密的多一根手指都塞不進。
山風晚來更急,吹得窗戶輕輕的喀喀響,窗紙也嘩啦嘩啦的張合著。樹影被外面的月光映在窗戶上,一條一條的在輕輕揮舞。
盛世塵在和他低聲說話:“我母親與我父親是媒妁之言成親,之前互相沒有見過面,我父親有心上人,但是族中不許他娶,他和母親的關係從來也不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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