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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氣?」我好奇地想湊近去瞧。
老不死的叮囑了句:「別讓它碰到你的身體,手也不行。」
「為什麼不能碰?」我盯著那一線,發現那真的不是頭髮,因為它會扭動嚴格說來,有點像我的同類。
老不死的正色道:「魔氣會吸取其它生靈的生氣,若無防備,更會侵入人的身體,日久形成真魔奪人意識,佔其肉身,使人墮入魔道;這絲魔氣已具微弱的意識,顯見附在你身上有段時日幸好讓我老人家發現了,不然你可就麻煩大了。」
「真的假的?」我斜眼看他。「不是讓你一揪就揪出來了?」
老不死的扔我一記白眼。「除了我老人家,你以為能一揪就揪出來的世上有幾人?」
「你就吹吧,」我想起還壓在他身上,趕緊爬起來。「不過我身上哪來的魔氣?」
「我這不正想問你哪?」老不死的跟著爬起來。「你最近跟什麼人接觸過?」
看來有些蹊蹺!我屈指數道:「老大,觀永,客棧裡的小二,掌櫃,老大看的病人」
「停,讓你這麼數下去沒完沒了的,根本找不出點線索。」老不死的在一邊提醒:「想想最近遇上什麼怪事或怪人沒有。」
他不說我倒還真沒想起來,怪事有的,就是先前跟老大路過的那個被血洗的村子;怪人也是有的,就是剛到老大那邊的那天,有個男人莫名闖進房裡,又突然走人,還說要找天一宗的門徒想到這裡,還沒察覺這有問題那就是我腦子有問題了,於是向老不死的將這兩件事提了一提。
老不死沉吟道:「那個村子叫啥?在哪?」
我略咳了下,不好意思說不知道,只說個大概:「在蘭溪縣附近!問老大就知道了。」
說了半天也沒啥好說的了,老不死的點點頭,擺擺手,意思是:不送。
就是他不這麼示意,我也是打算要走的,但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回頭又問:「誒,你說的那個什麼魔氣,如果沒人把它滅了,它就會一直存在嗎?」
「哪能這樣的,」老不死的鄙視了我一眼,「主要是有活物不經意碰到,魔氣才會侵入肉身,不然經過一段時日自然也就消散了;否則這東西豈不跟瘟疫沒兩樣?」
原來如此。我若有所思地點頭,提醒了句:「你若是要去看那村子,就順便去看看我家老大,我怕老大也沾上了卻沒察覺。」
老不死的顯得有些敷衍:「當然當然,你家老大也已經是我老人家的徒弟了,照看一把是應該的。」
我奇怪地瞥他一眼。
看來不是我的錯覺,雖然以前深微給我解釋過老不死的喜歡希奇古怪的物事,尤其是怪蟲(當然這點我是堅決否認地),但對老大和我,他的態度明顯有區別;老不死的和我閒扯一向很自然,換句話說:本性顯露無疑。但一提起老大,他表面沒顯出什麼,但我跟他處得久了,多少感覺得出他對老大有些冷淡,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原因。
不過那倒沒什麼大不了的,老不死的這人挺護短的,既然收了老大作徒弟,就算不怎麼關心,也不會害了老大。
我離開老不死待的院子,也沒啥去處,徑自往前走;邊走邊想著:老不死的說我境界有提升了那麼一點,那麼我是不是再來試試之前新學卻不怎麼上手的那些法術,看看能不能隨心所欲地運用?
這念頭一起,我就近找了個空地來試。天一宗在場地安排上倒是挺有心的,想練練法術到處是一大片空地,不怕不小心衝撞了什麼,或者不謹慎把房子給拆了。
基於保命第一原則,地行術是優先試驗的;這回我以蟲身潛近土裡,速度上沒什麼提升,但原本看起來顏色深淺變化十分尋常的景象,我卻隱隱發現脈落分明靈光蘊藏其中,看來就是老不死的所說的靈脈。
我潛近疑似靈脈的地脈,循著那條地脈移動,並沒感覺比較快;仔細一想,才想到老不死的說過,要藉靈脈的靈氣為己用,才能將自己的速度提升至極限。
不過,這靈氣要怎麼借用?難道把它吸進自己體內?
我狐疑半天,還是決定勇於嘗試。
我從沒自外面吸納過靈氣,想了想,雖然覺得有些蠢,還是張嘴吸了口氣,看那地脈的靈氣會不會有動靜。
一吸一吐,不為所動;再接再厲,仍沒動靜。
幸好在土裡,不然讓人見了,還真有些丟臉!
才打算放棄了,眼前仍是沒動靜,但我體內卻躁動起來身體裡湧起一股暖流,越來越溫暖,也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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