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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聽不懂?
那我再說詳細點:我被人順帶劫持了!
什麼?為什麼說順帶?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對方要劫的本來不是我,但因為我以蟲身附在被劫的人頭上酣睡,於是在我從沉沉睡夢中醒來之前,已經造成了「遭人劫持」的既定事實。
啊?說得太簡潔?要聽來龍去脈?好吧好吧,這件事說來話長,反正咱已經被劫了沒得反抗也沒事做,就從頭慢慢給你解釋。
事情是這樣的:
原本我正在山門附近的山林裡晃悠,在想通了我的道後,正想往回走,不巧撞見深微在採藥。
據他所說,這附近的靈藥幾乎都是天一宗門人培植的,有需要才會摘採,用不上時就放任生長;我想想沒事做,又發現剛才經歷深刻思考後,走得有些遠了,要往回走不知要耗多少時間;用地行術自然是快的,但在地下潛行是看不到地面的路的!誰知道會潛到哪裡去?
幾經考慮又跟深微打了商量的最終結果,他本人非常大度地出借他的頭頂讓我休息,一點不介意我身上沾滿塵土誒,不是咱要說,他真是個好人!
歇著歇著,林蔭下風挺涼,日頭挺暖,咱也就自然而然地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得夠沉,據深微說他與匪徒曾有一番對談,但我睡得夠死,竟是丁點沒聽見更沒任何清醒跡象。
總之我醒來,深微被人捆得結結實實扔在山洞裡邊,連我一起。
當然事情經過,我是聽深微說的,咱也這會兒才弄清楚眼前的狀況。
在這話題告個段落後,我倆顯然無話可接一據我猜測,很大程度上是咱倆遭人擄劫都是頭一遭,所以內心的震撼尚未平息,進而相對無言。
當我默默接受了現實,接著開始觀察四周的環境。
山洞裡挺潮的,上面一直滴水下來,滴滴答答響個沒完。
我左右看看,都是黯淡無光。由此可見這山洞還挺深的。
最終是深微打破了這漫長的沉默:「真蟲,你有辦法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沒有?」
我想了想,變成人的話,有手有腳,解個繩子應該是不成問題。
但這個前提建立在我能變成人的情況。
我的妖力來源內丹被奇怪的黑霧包圍住,一點力都提不出來,想變成人自然休提,這讓對妖力已有依賴性的我鬱悶到不行。
雖然不想這麼想,但我的妖力明顯是被人禁棝了,看來綁了深微的人來頭不小,實力起碼比我高了一個層次。
我幾次嘗試突破禁棝未果,只能另想他法,左思右想半天,終於想起咱許久沒用的本錢。「辦法是有的,但有點危險性。」意思即是:出了意外,咱不負責。
深微還是一樣識相,馬上接過我的話:「你放心去做,出事不怪你,」但後面又補了句:「你仔細點。」
我會意,先提醒他一聲:「這分寸不好拿捏,一會兒繩子鬆動,你最好趕緊連衣服一起脫了,不然別怪我沒提醒你。」
他聽得雲裡霧裡,茫然擺在臉上;但我沒打算解釋,我要解釋清楚了,他只怕也沒膽讓我給他解繩子。
從他頭上往下一溜,我黏在繩子邊上,老法子,吐幾口口水。
雖然是許久沒用了,但這效果一如當年,腐蝕的速度那個快啊,深微三兩下除去上衫,那上面已經穿了一個大洞,而且還不斷擴大。
深微看著那件上衫冒著細煙化得連片衣角都不剩,我望著他頭上滑下的一大滴冷汗。
因為沒有明顯的光線指示出口,所以深微隨意找了一頭走,我一樣爬在他頭頂上,時不時回頭看有沒有人從另一頭過來。
「道士,你得罪什麼人了?連累我跟你一起被劫。」唉,我又餓了。雖然修道有一定程度就不需要吃什麼東西,但我還沒到那程度哪。倒是看道士老神在在,他修道兩百年,早就闢榖了,自然是不怕。
「那個人,」他停頓了下,聲音聽來很是無奈:「是已入魔道的修行者,他知道我們天一宗靈藥齊全,跟我索要凝魂草;但凝魂草珍貴無比,我哪裡會有?結果他就把我綁來了。」
「凝魂草?好吃嗎?」我涎著口水問。
他無言了下,半晌才回我:「不是用來吃的,凝魂草的草汁可以定魂。」
不能吃我失望了下,有氣無力地問:「定什麼魂?」
道士開始舉例說明:「比如有個人魂飛魄散,他的三魂七魄若是能全部收回,只要滴上凝魂草的汁液,就能補回原來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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