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讒言,傷了自家人的和氣啊。”墨嫣兒深深一拜,眼角垂淚,楚楚可憐。
陸星樊心內那個疼啊,那些大臣也惴惴不安暗自菲薄,可是奕雄就不吃那套,冷冷哼了聲說道:“請皇后隨本王去吧。”
墨嫣兒轉而看向陸星樊,滿眼求助的眼神讓他不忍。
陸星樊趕緊起身疾步向前並大聲喊道:“靖王留步!”
“還有何事?”
陸星賦轉過臉去,皇兄現在那急切的樣子,那還有九五之尊的威嚴和霸氣。
“靖王可否看在小王和燕兒的份上,放過皇后,讓小王親自徹查?”
“本王只與利王說兩句話,一,如今王妃的名諱不是利王可以直呼的;二,利王莫要自取其辱。”
陸星賦被他眼底的殺氣和寒意打壓得心間戰抖,但自己如若在這朝堂上任他人帶走自己的皇后,今後如何在天下人面前立足,如何能安然面對國丈大人,又如何能無畏面對殿前的文武百官?他強打精神作揖道:“靖王,小王愚魯,但萬萬不能任由靖王帶走皇后。如若皇后有過,靖王大可以就地審理,只要證據確鑿事實無二,小王無話可說。”
陸星賦哼了一聲,這皇兄倒是說了一句上得了檯面的話。
奕雄哈哈一笑,眼神直逼墨嫣兒:“皇后,聽到了否?”
“臣妾謹遵皇上和靖王吩咐。”墨嫣兒脖頸一揚,滿面大無畏。細想一切幾乎無跡可尋,如若咬死不鬆口,他們能奈她何?
“皇后去年可曾聽說我天朝天劍山莊一夜之間幾乎全莊滅門的慘案?”
“臣妾去年自出嫁後一直身居深宮內院,不知此事。”
“哦。敢問皇后是何時嫁於利王?”
墨嫣兒便將自己何時為太子。妃何時為皇后一一道來。
奕雄恍然大悟般接著說道:“那皇后在相府的時候定然不會二門不出吧。”
“靖王說的不假,臣妾有父親愛護兄弟關懷,倒是時常出府遊玩,偶爾也到父親那些同僚中相好的姐妹家裡坐坐走走,但身邊一直都是有諸多隨從的,從未落單。”
“那皇后尚是姑娘時候可比許多官家小姐幸福得多,想來也是知道不少奇聞趣事見識應該也比本王的王妃多些吧。”
“臣妾不敢當,閨閣女子所傳所言,多是道聽途說閨中趣事,難入王爺法眼,但妹妹那時年幼的確少些串門,一味玩鬧多些。”
“山莊之事發生時,皇后已然嫁入皇家成了太子妃了吧?”
“是的”墨嫣兒自知失言,趕緊打住。
“好皇后既然知道那樁慘案的發生時間,怎麼說不知?”奕雄突然話鋒一轉,那宛如雷擊的大聲詢問打得墨嫣兒措手不及,在他凌厲殺氣的鎮壓下雙膝一軟竟然跪了下來。
“只此一件事你就撒謊了,還有多少事情隱瞞多少陰謀腹釀,從實交代吧!”
“臣妾臣妾不過是偶爾聽了些皮毛,除了時間其它確實是不知靖王為何對臣妾死咬不放呢?”墨嫣兒定了定神抬起頭直對奕雄的眼神。
“好。既然你不知此事,那本王問你,你在後宮暗藏殺手、深夜密會外人,可是實情?”
“靖王!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從來安分守己,何來此說?誰人如此大膽竟敢血口栽贓?”墨嫣兒口呼冤枉,連連叩頭。
☆、077囚後北返
陸星樊見狀著急不過,趕緊上前兩步攙住墨嫣兒,朝奕雄辯解道:“靖王,定是小人胡說,不管此人是誰,該拿他治罪!”
“利王不要求本王明查,倒先偏袒起墨皇后,難道身為利國君主,不曉得孰輕孰重?”
“小王小王相信皇后不會做出悖逆法理的事情。”陸星樊不敢直視奕雄嘲弄的眼神。
奕雄朝殿外響亮地擊掌三聲,殿外幾個護衛進來,前頭兩個抬著一個鐵皮鑄的箱子。
一旁有膽大的武官竟然開口呼喝起來:“大膽,即使是靖王所命,也不該佩刀進殿!你等真乃不知死活!”
幾個護衛目不斜視,恍若未聞。奕雄扭頭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唔,請問你是誰?”
“下官乃利國鎮南上將軍司徒冠,靖王要打要罰請便,但請靖王的衛兵解下佩刀,莫壞了規矩。”
“好。司徒將軍此言極是,但本王的這幾個護衛是特許的御前帶刀侍衛,就連在我赫赫天朝朝堂之上也不御刀,將軍說他們是聽將軍的還是”奕雄倒是挺欣賞此人的勇氣可嘉,雖撞到他的槍口上自討苦吃,但也不打算如何為難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