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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兒,對不起。”
冷飛燕冷冷地看向他,現在的他,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地溫柔,就連聲音裡面都透著沉重的關切,可是她覺得這個人好陌生好疏遠好可怕。他一直都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她?他既然想要她,為什麼一直裝得和真正的兄長一樣甚至比他真正的兄長還要親切,他為什麼不直說?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天他才將她禁錮在他的王府裡面?
不,不能嫁給他!我敬他戀他但不是愛他呀!
她突然站起來,雙唇因內心激烈的鬥爭蒼白地顫抖:“王爺,你就是這樣對一個真心信任你的人麼?王爺的錯愛,燕兒消受不起”
一陣寒意自心底擴大,她的臉色猛然發青,身形晃動幾下便直接癱倒。
沉湎於愧疚、憐惜中的奕雄料不到她會暈倒,直到她的頭撞到桌角發出“嘭”的一聲才猛然驚醒,一閃身迅速接過她就要倒地的身子。
“來人!速傳趙興!”
侯在門外的吳念急忙派人去太醫館尋趙興,自己到王爺跟前待命。
奕雄扶著冷飛燕頭部的右手感覺掌心裡有股溫熱的黏乎乎的東西,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見到猶豫的吳念,大喝一聲:“愣著作甚,趕緊到書房裡取藥箱過來!”
吳念連應聲都不應就跑得連影子都見不著了,他可是跟著王爺腥風血雨裡摸爬滾打過的,機靈得緊,要不主子也不會安排他來做二管家。
其他仍侯在外頭的人看著二管家飛也似地跑了,除了新魚和素秋,都戰戰兢兢地杵在那兒,也不敢過來張望或問詢。安置好了皇上賞賜的一干豪禮,管家興沖沖地過來給王爺稟報,卻見到眾人跟霜打了似地,心下一個咯噔,三步並作兩步跑進前廳。
他見到王爺抱著雙目緊閉的燕兒姑娘,那緊緊按著姑娘後腦勺的手裡滴下鮮紅的血,眉頭一皺,回頭喊素秋與新魚:“你兩速速回竹園燒好熱水,將姑王妃的被褥枕頭換成乾淨的候著!”
“王爺”
“趙興來了沒有?”
“未見。”管家將一張墊腳用的矮凳子塞過來,讓奕雄坐下。
“王爺要哪件?”吳念也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開啟藥箱問道。
“白色那瓶!”奕雄鬆開手掌,翻過冷飛燕的腦袋,解開綁著的頭髮,仔細翻開頭髮查詢傷處。
☆、056不捨仍舍
“拿來。”奕雄看著裂開的一道一指寬的小口倒吸了口冷氣,這小傢伙身體還沒好全又撞出這麼大的傷口,怎教他不心疼。他將瓶子裡是創傷藥粉倒在已經差不多止血的傷口上,看著藥粉在傷口處凝結成黑紅色的一團,沒有血再往外冒了,才鬆了一口氣,他的力道一鬆去,所有的重量全壓到那張小矮凳上面,便聽到嘰嘰嘎嘎的幾聲響,好像馬上就要給壓垮了一樣。
“王爺,先讓夫人回竹園躺著吧?趙太醫來了就讓他到竹園給夫人診治。”管家小心地問道。
“好。”奕雄緩緩地抱著冷飛燕站起來,管家想了想趕緊到廳門口取下奕雄那件帶著帽兒的披風,招手讓外頭的一個使女進來給冷飛燕罩上。
“王爺,莫讓夫人頭部見了風。”
奕雄回頭看了管家一眼,算是答應和讚許。
吳念拎著藥箱跟著奕雄,心想老管家不愧是老薑,就連刀山劍雨都經過的王爺都有些兒亂了陣腳,他還那麼鎮定,就連這不能見風的細節都記著,看來自個兒要多學學。
吳念哪裡能明白奕雄的心裡早已經風雨交加了,可謂情到深處心自亂,他尚是不懂。
那邊素秋和新魚,適才一陣大喜現在又大驚,就連打水時手都幾分抖。她們也不明白,姑娘好好的怎麼就暈倒受傷了呢?
疑惑、緊張得不得了的兩人見著王爺抱回冷飛燕時,趕緊跟著聽候吩咐。
這時候趙興也趕到了,他也知道二王爺今日是大喜連連,突然見到有人來召,不知道有什麼變故,不敢怠慢便騎著馬來了。可憐他本是南方人,平日是甚少騎馬的,現在兩胯可是又辣又痛。
“王爺,姑娘的脈象雖然弱些,但沒甚大礙,但小的不明白姑娘如何就暈厥了?”
奕雄見他說無大礙,胸口的大石便咯噔放下了:“哦,太醫莫怪,本王爺不清楚,許是情緒波及吧,煩勞太醫再仔細看看。”
“王爺需讓人將姑娘臉上的胭脂水粉洗了去,讓姑娘的面板清爽些,那傷口兩日日內莫牽動,否則會開裂,服侍姑娘的人需十二分仔細了。”趙興將傷口附近的一部分頭髮剪了去,“王爺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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