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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也好,不信也好,紅痣就長在那裡,不走也不消。
其實,這紅痣,冥冥中註定她會擁有與眾不同的人生路,一路上,血色緋紅如殘陽,坎坷卑賤如塵埃。然而,沒有人能預知未來而趨吉避凶,所以,命運,其實就是很玄的東西。
當一切被註定的時候,你會有什麼感覺呢?和命運或者所謂的歸宿抗爭嗎?還是默默地接受,咬牙忍受?更或者雲淡風輕順其自然?要是順其自然能解放我們的心靈,起碼能接下來過得輕鬆一點,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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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沒有收藏啊!沒有紅包啊!魚魚要跳海啊!魚魚做得不夠好嗎?親愛們,留個言啊!
☆、009願賭服輸
“哈哈哈,你輸了!”雪開心地拍手蹦著大喊,她這樣喜形外露還是很少見的。和我打賭,經常都是她輸,給我修理的經歷不計其數。看她得意忘形的模樣,大概覺得今天終於可以一雪前恥,狂歡不已了吧!
我有些鬱悶地撓撓頭。哇靠,咋就輸了呢?這次慘了!
這死妮子不知道會想出什麼方法來折騰我啊!
雪可不管我的臉色如何沮喪,我的臉簡直可以比喻成爛了的柿子霜打的花骨朵(我有點裝可憐,沒辦法),她不依不饒地拉著我往門外走去。
“不是現在行不!”我哂笑著。聽了她的偉大計劃,我暴汗哪!
要是現在讓我綁起沖天辮,穿上上綠下紅的滑稽服裝,到沒雁山的廣告牌下跳街舞,正好要到上班高峰期,那要有多少人觀看哪!暴恐怖哇!我可不想當明天報紙和網上的名人。
名人,不好當的!特別是我這樣的人,根本不是當名人的料。
這個死張美拉,咋就輸給那個蠢得跟豬一樣的莫麗呢?之前的比賽一直都是張美拉壓著莫麗的呀,怎麼決賽就翻船了呢?我和雪在看年度歌手大賽的時候,就那兩個進入決賽的選手誰勝出打賭,約定誰輸了仍如往前一樣任由對方發落。
結果,我陰溝翻船了,然後雪的積怨爆/發,想了一個超絕的點子:讓我按照她規定去裝扮,到沒雁山腳下高速路邊那個大廣告牌下大跳街舞半小時。那是什麼概念?
從評分牌舉起的時候,雪那極度陰險得意的微笑裡面,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世界末日。以後不敢再修理雪了,她整個就是在報仇雪恨啊!
我死活磨著把時間延遲到次日早上九點,心裡算計著那時候好歹人少點,影響不會太大。最好不要有認識的人啊!雪兒啊雪兒,你太狠了,這麼絕的招居然可以用到我頭上。下輩子我和你可不要當姐妹!
當夜,我是輾轉反側睡不好啊!
樓下車跑過,樓上人走過,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躺在床上翻煎餅就是睡不著,起來坐著又犯困。
失眠,原來就是這樣的滋味!
到了後半夜,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下去。
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夢見自己變成古代的人了,在背景音樂一樣的輕緩鼓點聲裡面,身上穿著彆扭的長裙在街上招搖過市,別人看都不看我一眼;然後我走呀走呀走進了衙門裡面,一個長相奇怪的師爺搖著扇子朝自己笑著講什麼,可是自己就是聽不到;然後又來了一個和自己長相一樣的女孩兒,抬手就給自己一巴掌
“飛,起床啦!”雪沒好氣地搖曳著我。
雪大概是好不容易忍住笑,看樣子肚子疼得就要沒命了。笑岔氣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心裡卻好爽!雪一定在覺得自己太有才了,怎麼就能想出這麼絕的招兒來整治不可一世的我?
我翻著白眼戴上了最大號的墨鏡,從開始換服裝到綁頭髮到現在,在心裡將狂笑得花枝亂顫的雪換著方法暗殺了上百回。可是沒辦法,願賭服輸真君子!雖然我只是一個女子,不是君子,但言出必行還是辦得到的!
想想以前,這死妮子不也給自己整得生不如死好多回。
我自我安慰著,先行出門:“還不走?別笑死了沒機會看熱鬧!”
在大門口我們給爸爸攔住了:“那個你們幹啥去,穿得稀奇古怪的。”
“哦,爸爸。姐要去演出,沒事,呆會我們再回來吃飯。”
“好,好!在哪裡演出呀,爸爸送你們去,讓爸爸看不?”爸爸高興地搓搓手掌,轉身去取車鑰匙。
“爸爸,不用了啦!地點很近的,你去賺錢吧,不用看了。”我一著急,把爸爸喊成了“帕帕”。
父親眨巴眨巴眼睛會意一笑回過頭來:“好。爸爸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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