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冰糖葫蘆!豆花!棗泥糕!酸湯!花燈!胭脂水粉!簪子頭花!
到處都是叫賣聲,讓人看得眼花,她一路吃來肚子半飽,剛想靠邊歇腳一下,後邊突然跑出一道身影撞過來,她給實實地撞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人也不道歉就跑掉了,她連他的臉都沒看清,悻悻地揉著屁股站起來,衝著那廝消失的方向狠狠地罵道:“那麼急趕著去投胎呀?”
走到不遠處,一間食店裡擠滿了人,她也擠進去看熱鬧。
一排木格子裡裝著各色小食品,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她討了個紙袋子,拿著勺子舀看中的糖果塞滿袋子,然後滿心歡喜地擠到櫃檯跟前給那胖乎乎的大嬸秤過了然後一手拿著袋子一手掏錢。
咦?
她換了手再找,錢袋子呢?
禍不單行啊,手裡的紙袋子不知怎麼地就破了,裡邊的糖果兒啪啦啦地全掉地上,蹦得滿屋子。
肯定是剛才那廝狠狠的一撞,把錢袋子順走了。該死的賊!
魚魚的文被推薦,開心啊。努力ING!
☆、043解毒療傷
可是現在怨也沒用了,要緊的是糖果兒沒得還人家,總得付賬的。冷飛燕笑著對那臉色開始陰沉的大嬸說:“嬸嬸,老闆,我的錢給偷了。我是青王府的人,要不回頭我讓人雙倍付給您,可否?”
“姑娘,你是青王府的?”大嬸的臉逼到我面前。
“是的。”
“姑娘你不知道吧,俺開門做生意只認錢的。誰認得你是青王府的還是紅王府的,沒錢呀,你身上值錢的東西押著也行,明日裡拿錢回換。”
眼前的大嬸怎麼看起來挺和善的,說起硬話來一點不比男子差。後邊那幾個身強力壯的夥計也虎視眈眈的,我一介女流可惹不起啊!
她摸摸脖子裡的鏈子,不行,那是親孃給的遺物。袖兜裡沉甸甸的,她喜出望外地掏出來,原來是青王府的令牌。她趕緊遞過去,胖嬸嬸狐疑地翻來覆去看,然後遞給身後一個年紀相仿的蓄著兩撇可笑鬍子的男人,那男人也仔細看了看,說道:“算了,你一個姑娘家俺們也不為難你,這令牌就放這兒,明兒你不送錢過來,俺可要上門討的。如果你不是青王府的人,俺大不了賠兩糖果兒錢,你自個就求太歲保佑吧。”
冷飛燕撇撇嘴,心想這男的說的話是有軟有硬,又給人情又下套的,還真不愧是生意人。
走出門,她原來的大好興致全給攪沒了,看看那冒著熱氣的麵攤子、糖水攤子,吞吞口水轉身走開。低頭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她嘆了口氣。
唉,黑臉不知道去哪裡了,也不陪著自己,還軟禁我,難得溜出來一趟,還趕上了賊人惦記,早知道還不如乖乖呆在王府裡睡覺呢。
突然一雙手從後面捂住她的嘴,緊接著被矇住雙眼,綁住她掙扎的手腳抬起就跑。
她狠狠地咬了捂住嘴巴的手一口,一個男人的聲音小小地“啊”了一聲,鬆開了手,她大聲地喊叫起來,沒幾聲就被一團破布塞住了,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沒有人救我?
大概這熱鬧吵雜的大街沒人聽見她的呼救,夜色裡也沒人看見吧,或者看見了也不打算救她吧。除了傻子,誰看不出這幾個黑衣蒙面人身手矯健不是一般人。
一路上他們沒人說話,她也聽不出端倪,喊著喊著那扛著她的人拍了她一掌,她就再也喊不出聲來也沒辦法動彈,只能像個布偶任憑他們扛著不知道奔向何處
元宵佳節,夜色剛籠罩大地,中原大地上的各座城池不約而同地亮起彩燈,街頭舞獅跑馬的猜謎作畫的賣小吃放彩燈的不一而足,一派熱鬧景象。
在長堰城西南角的一處大宅院裡,幾個人攙著胸口中鏢的奕雄緊緊跟著奕漢來到一間大屋子,為首的奕漢一腳踹開門,把床上的錦被一把抓過來鋪到床邊的大美人榻上,緊皺著眉頭的奕雄躺倒在美人榻上,黝黑的臉上泛著青色。
幾個隨從聽了奕漢的吩咐,便分頭出去端熱水的端熱水,取藥箱的取藥箱,很快又回到奕漢身邊。
撕開二哥的衣襟,鏢留下的傷口翻著白肉,流著黑血,奕漢倒吸了口冷氣:“二哥,忍住!”
奕漢剛要趴上去吸出奕雄胸口的餘毒,後邊的貼身侍衛無痕一把揪住他:“爺,我來!”
魚魚感謝小狐狸和輕舞飛央的評論,熱了場子暖了心啊!
奕漢剛要趴上去吸出奕雄胸口的餘毒,後邊的貼身侍衛無痕一把揪住他:“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