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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韓信!”劉璃急忙去追,曹參一時反應不過來,和灌嬰面面相覷:“不得輕舉妄動?咱們不是來打仗的而是來旅遊的嗎?大將軍這個軍令是什麼意思?”“我哪知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灌嬰一臉無奈。
這邊劉璃氣喘吁吁地追上正要上馬出營的韓信,轉到馬前攔住他:“你要去勘察地形吧,我跟你去。”韓信默然。兩人便一同騎馬出了大營。
一路走著,韓信也不說話。劉璃終於忍不住了:“我知道越靠近魏地你越是焦心,可是沒準你在作戰的時候,絃音就在城樓上看著你。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消沉的樣子。而且,絃音不是一般人,他一定有自己脫身的辦法。”
“我知道。只是不由地擔心,師哥得到我們進攻訊息,會不會遷怒於老師,會不會以老師為人質威脅我,如果是那樣,我又該怎麼辦。有些事,不是打了勝仗就能解決的。”韓信說。
“那你發愁就有用了?你根本就不相信絃音嘛。雖然他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其實精得很,我相信魏豹那樣的小角色對他還夠不成威脅。你擔心他,根本是多此一舉。”劉璃柳葉眉一立,狠狠冷了韓信一眼:“所以你趕緊給我正常起來,別再悶著了!”
兩人一路騎馬沿著黃河上游走去,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十幾裡。下游湍急的河水往上游越走卻越是寬闊平緩。韓信停下馬來到河邊,望著河對岸發呆。劉璃也下馬站到他旁邊,與他並肩眺望著寬廣的河面。
“這裡水流平緩,該可以容得下大軍過河了。對面也沒有魏軍,看來很安全。”韓信自言自語道。劉璃興奮起來,難道是傳說中的木罌渡河?
“這裡是夏陽嗎?”劉璃問道。韓信想了想:“地圖上似乎標著這裡,是夏陽。”
果然是這裡!歷史上韓信就是在這裡用木罌載著大軍渡過黃河的。劉璃一想到她馬上就要經歷一次歷史上著名的伐魏之戰,就興奮地彷彿魂兒已經飄到伐魏戰場。她彷彿看到了韓信指揮大軍乘坐簡陋木罌渡河的場面。
這邊韓信還在抓著下巴考慮:“嗯這裡沒有船。”
劉璃看著韓信在河邊轉來轉去,知道他在考慮渡河的方法,不敢出聲打擾。一直到天都要黑了,已經看不清對岸了,韓信也終於不轉了。
“哎,你這樣轉來轉去不帶動發電機發電真是可惜了,白做那麼多功。”劉璃打著哈欠說道。
“嗯?”韓信自然沒聽懂,見劉璃一臉無奈地慌忙擺手,便也沒在意:“累了吧?我們回去。”
回到營帳已經很晚了,韓信還不困,他剛回來就見外面來了一堆斥候求見。劉璃納悶他啥時候派出去這麼多人了。
第二天劉璃揉著眼睛去到韓信軍帳開會,韓信看人都到齊了,就吩咐道:“曹參將軍,你帶軍隊去林中砍伐木材,要長而結實的,儘量多砍些。灌嬰將軍,你帶人去尋些木罌木缶,還要長繩子,越多越好,集來的東西都堆放在夏陽。”
“啊?大將軍,您不打仗了嗎?要木頭做什麼?”曹參一臉納悶。灌嬰拍了拍曹參:“老曹這你就不懂了吧,要木頭當然是做雲梯啊!攻城不要雲梯難道咱們飛過去嘛?不過要木罌木缶幹嘛?而且還要堆在夏陽,夏陽不是離這裡很遠麼?”
“哎呀韓信自有妙計啦!灌嬰你用你那萎縮的大腦是想不到的,照做就是咯~”劉璃道。
“嘿,璃丫頭你懂什麼,你就知道韓帥的計劃?”灌嬰擺出一副老成樣子斜視她。劉璃毫不示弱地回道:“我還真知道,不僅我知道這,我就連灌嬰你將來的兒子叫什麼名都知道。”
“臭丫頭~竟敢跟本將軍頂嘴,看我不擰你~”灌嬰立刻炸毛,就要跨過曹參去擰劉璃的臉,劉璃躲到韓信身後衝灌嬰做鬼臉:“耶,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啊?”
“你倆,都消停消停,做事去。”韓信板起臉訓斥道。灌嬰只好哼哼一聲,和曹參出了主帥營帳。
待大家都走了,劉璃才拉著韓信問道:“韓信,你想怎麼把木罌和木棍做成筏子呢?”
韓信一愣:“你你果真知道我的想法?”劉璃神秘地衝韓信一笑,韓信的心立刻加速跳了兩下。小璃對自己的心思,真的很瞭解啊!
幾十萬大軍人多力量大,很快就集齊了韓信要的東西。韓信帶頭,親自和軍隊裡擅長做工的兵士們用粗木棍搭了個架子,中間能放下三行三列一共九個大木罌,放進水中竟然能浮起來,好似一個簡易的筏子。眾將領這才恍然大悟,韓帥這是要做渡河工具啊!
很快,經過軍中工匠們的改良加工,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