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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看著蒙面人:“子房受人之託,定要護得公主周全。請轉告你家主人,莫要為難子房。”說罷,拱手略施一禮,然後一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隨著他的動作,侍衛們讓開了道路。那蒙面人也還了一禮,然後快速地在山道上跳躍前行,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劉璃驚魂未定,卻見張良眉頭深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嚴肅的事情。他沒再和劉璃說話,只是吩咐大家:“此地不宜久留,大家迅速回營。”說罷,便帶頭躍上馬背,領著眾人一路飛馳回沛公軍營,一路上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只是臉色越來越陰沉,凝著眉悶頭趕路。
回到軍營,劉璃看到將軍帳中亮著,絃音仙士的帳中也有燈光。大伯回來了吧,絃音仙士看樣子也回來了。劉璃想。張良在絃音帳前駐足下馬,對侍衛長說:“叫大家各自回營吧,把公主也安頓好。我有事情找絃音,你們不必顧及我。”說罷,便走進了仙士營帳。
“哎,子房”劉璃覺得張良有點不對勁,不過也沒來得及細想就被沛公派來接應的曹參帶走了。她回到房間,越想越不對勁。張良走進絃音仙士帳裡之前,劉璃看到他的臉色有些嚇人。
子房的臉色很不好劉璃想。可是子房那麼睿智的人,能出什麼事?張良說,他是受人之託,要保護自己的。受人之託,受誰之託呢?該不會是唐山夫人吧可是那個紅衣蒙面人又是誰,怎麼會向自己下手呢?自己來到這個時代,處處謹慎小心,不可能得罪誰啊難道是大伯的宿敵?奇怪了
然而,此時張良卻一下子跌進絃音仙士的帳內,臉色慘白,鮮血從口中噴薄而出。他再也撐不住了,就那麼跪倒在地上。絃音仙士聽到動靜立刻親自趕來,卻看到張良倒在門口,急忙扶起他,焦急地喚著:“子房!子房!”張良只是皺著眉,沒有力氣作出回應。墨夜上前來封住張良穴道,將張良送到絃音仙士的臥榻上仔細檢查,沒有任何外傷,脈象虛浮。墨夜秀氣的眉皺了起來,他看向主人,輕輕嘆了口氣:“主人,先生他受了極重的內傷,各臟器均有不同程度損傷,尤其是肺腑”
絃音仙士的聲音透著少有的憂愁。他不由自主地咳嗽起來:“咳、咳墨夜,用最好的藥材。秦宮裡還有不少咳、咳,不夠叫銀宵去拿,務必要治好子房。”
墨夜略一思量,起身道:“是。我這就去配藥。”
絃音仙士俯身親自探查張良的脈象:“子房,調勻氣息,我助你執行內力。”張良依言閉目調息。許久,當張良的氣息開始調勻之時,絃音看到白衣小童站在旁邊,神情似乎有些驚訝困惑,便開口問道:“怎麼?你知道是誰傷了子房?”
銀宵躊躇一陣,怯怯抬眼看看主人,又看看凝楓,小聲說道:“我覺得像是祝融大人”
咣噹!凝楓手裡的醫藥箱掉到了地上,心裡頓時亂做一團。他急忙回過神來收拾好幫墨夜拿的醫藥箱,不動聲色地掩飾住自己的慌張。
火神祝融!?絃音仙士也一怔,修長蒼白的手指緊緊攥住了手帕,咳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銀宵趕忙過來為主人拍拍背順氣。絃音仙士慢慢平復下來,看向張良,子房怎麼會得罪火神呢?
這時,墨夜端著藥走了進來,把藥放在榻邊的小几上。絃音端起藥,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顆粒有些粗了。”他道。就見碗中溫潤細膩的藥汁開始沸騰,溫度卻迅速下降。他的目光移向張良,張良不時輕咳,口中湧出大量血沫。
“子房他這個樣子,是無法再喝藥的。子房,你別動,我將藥液輸入你的體內。”他一邊說著,一邊吩咐墨夜以淡鹽水稀釋過濾藥汁,他自己則在張良的手背血管上刺出一個細小的傷口,然後伸出清瘦蒼白的手指,指著碗中被稀釋過的藥汁,以靈力逼起細細的一縷藥汁進入張良手背上的傷口。但見那藥汁從碗中升起,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流入張良的身體。藥汁在絃音仙士的靈力約束和保護下,沒有一絲灑出。如果劉璃在跟前,一定會驚異地跳起來:原來古人也會輸液的嘛!
待到最後一滴藥液輸入張良體內,絃音仙士的元神似乎也耗掉大半。他無力地向後一跌,一旁的墨夜眼疾手快扶住了絃音。絃音開始不住的咳嗽,甚至有一絲血跡溢位嘴角,單薄的身子一陣陣地顫抖。墨夜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拿出一個白瓷瓶,取出一粒藥喂主人服下。很快,絃音的呼吸穩定下來。
絃音仙士淡淡瞟了一眼臉色明顯緩和的張良,問道:“告訴我,你怎會如此?”張良緩了緩氣息,毫無隱瞞地將事情始末對絃音交代了一遍。
絃音陷入沉思。手執一秤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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