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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面前的一干人等,鐵青著臉:“都做事去!璃兒,如果你沒事做,倒不如去向子房和蕭何學習學習後勤補給和糧草管理。”這口氣,就像劉璃的老爸發現劉璃在學習時間看課外書而責備她:“有這點時間,倒不如去看看課本”一樣。
“是,大伯”劉璃不甘心地應道。子房,哎喲怎麼把子房給忘了!劉璃眼前又浮現出張良進入絃音仙士軍帳時那糟糕的臉色。她風風火火地跑到張良軍帳裡,把玄石嚇了一跳。
“怎麼了?玄石?”一個儒雅卻有點虛弱的聲音從帳中傳來。
“公子是公主”玄石的聲音有點顫。不等玄石阻攔,劉璃已經看到了榻上虛弱的張良:“子房,你怎麼樣?昨天你的表情很不對!啊!你怎麼了?”張良的臉色蒼白如紙,修眉不自然地微微皺著,似乎受傷很重的樣子。劉璃仔細想昨日的情況,大驚失色道:“子房你你昨日為我擋那一下,你、你受傷了!”
“天賜莫要自責,我沒事”“子房的確受傷不輕,是為式神所傷,就是昨日那個偷襲你的人。”另一箇中肯清冷的音色從後面靠近。劉璃難過地沒力氣和他抬槓,不用說,是絃音仙士來了。
“我知道對不起我”“此時,除了道歉,天賜更應尋法治癒子房才是,一味自責又有何用。”絃音淡淡道。劉璃臉一紅,只好咬牙看向絃音仙士,他依舊戴著那白底銀紋的覆面,深墨色的眸子波瀾不驚,透著冷酷。
“好吧,那你有法子治嗎?”劉璃問他。
“公主這便是求人的方式麼?”絃音仙士淡然地反問道。劉璃氣得要死,居然擺架子!
“子房因我而負傷,我心感愧疚。仙士若有良方,還請仙士不吝賜教。”劉璃咬牙切齒地說,狠狠瞪著絃音仙士。張良看著兩人,一臉無奈。
“墨夜醫術精通,昨日已為子房略施藥石。子房身子應該已無大礙。”絃音仙士的語氣好似理所當然,劉璃一聽他這滿不在乎的語氣,恨得牙癢癢:“你!你耍我!”仙士波瀾不驚的眸子看向劉璃,道:“你這易怒驕躁的脾氣須得改改。子房已無恙,你大可放心了。不說此事。明日項籍進入咸陽,你可願與我同去?”
劉璃別過頭看著張良:“子房,你看他,他要去項籍軍營!你就不怕他向項羽投降啊?”
張良輕咳著笑道:“你若在他身邊盯著,我自是不擔心。”聽張良這樣一說,劉璃的心頓時暖暖的。
“好吧,答應你了。哼,我這就回去收拾。”劉璃瞪絃音仙士一眼,又安頓張良兩句,轉身離開張良的營帳。
待劉璃走後,絃音仙士才對張良說:“她不需要更多的縱容。”“也不需要更多的責難。”張良回了一句:“她是無辜的。”
翌日,劉璃準備妥當,不情不願地隨著絃音仙士離開沛公軍營,前往楚軍營。
項羽的軍營離霸上並不遠,走的就是上次她與張良從鴻門宴歸來的那條小道。馬車駛得很快,不久就到了楚軍營。門口有侍衛迎接。劉璃跳下馬車,為首的就是鴻門宴那天站在項羽背後的那個俊朗而沉默的青年,頸上還戴著一塊用黑繩穿著的玉佩,和他的氣質很相配。他把劉璃扶下來,然後就轉身去扶絃音仙士。
“信,先去你的營帳歇息吧。”絃音仙士的語氣淡然地吩咐道。之後由那個青年帶頭,將絃音仙士和劉璃領入一處帳房,屏退左右。等沒人了,青年才向絃音仙士鄭重地行一敬師禮,說:“老師,您旅途勞累,先歇下吧。待項王出發,信就來喚您隨行。”他的聲音沉穩好聽,略帶一絲冰冷堅毅。絃音仙士微微咳嗽著,道:“不必。趁著項王沒來,我要給你介紹一下,小璃你上次已經見過了。我若不在,你須照顧她一下。小璃,這位是項羽的執戟郎中韓信,較你年長一二歲,你應稱他一聲兄長。”
劉璃瞪大眼睛,什麼?這個帥哥就是那次她見到的豬頭臉?原來韓信竟長的這麼俊美,與上次被打的樣子判若兩人,也難怪她認不出。
韓信看劉璃一眼,似乎將她從頭到尾記了一番,然後再對絃音仙士施一禮,轉身出去了。
韓信剛出去,項羽就進來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往帳門一站,擋住了室內的光線,屋裡立刻暗下來。他往前走兩步,露出了跟在後面的陳平與范增。
“仙士此行是為與我同入咸陽,以觀我項家軍威麼?”項羽說,濃眉微皺,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得意與飛揚,聽口氣就是來者不善。范增急忙呵斥項羽:“項王,不可胡言!”轉頭又客客氣氣地對絃音仙士賠禮:“仙士莫怪,項王他年輕氣盛,您多擔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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