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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崽,申墨竹你以為你計策使得好,卻逃不過我莫子謙的眼咖 ““眼眸不由得閃過一絲希冀:“你究竟把小鼠崽藏哪了?”
“你很快就可以見著她了。”聲音淡淡的,他繼續將目光投向旁邊的兩人。
一抹白突然刺了眼。
一個激靈,我這才猛然意識到,那刺目的白源自他如雪的發。
呆滯的目光徐徐落下,鐫刻心底的熟悉容顏呈現的是死亡的淡青,仍記初見時,這張小臉生動活潑,帶著頑皮的笑意,整人的促狹,天不怕地不怕的調侃著我——仍記得動怒時,這張小臉會黑黑的,水靈靈的眸子會冒著駭人的火花,誰敢在這時候觸她黴頭誰就會惹火燒身,被焚的連渣滓都不剩一一仍記得情動時,烏眸會染上迷濛的水色,瀲灩多姿,就這麼期期艾艾的看著我,請純中透著嫵媚,撩惑著男人的心神,微抬著小巧的下巴,誘人的貝齒輕咬下唇,斷斷續續的從中吐出嗚咽聲,簡直能把聖人逼瘋——
可如今,所有的表情都不見了,不管生氣的,高興的,促狹的,憤怒的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如幻夢一場般,一夕之間消失殆盡,遺留給我的,只有此刻毫無生氣的容顏
瞳孔猛地一縮!
小鼠崽,那是我的小鼠崽,我的小鼠崽死了!死了!!
心,如滾油澆心,五臟俱焚!
渾身陡然劇烈顫抖,伸著雙臂踉蹌的上前想要抱抱地,這是我的小鼠崽,我曾許諾過要一生一世好好待的人,怎麼就先離我而去了呢?
“你,你,你看什麼看!”
“莫小子,爺警告你,你若再這麼看著爺,小心爺將你那雙漂亮的眼珠子摳下來當球踩!”
“靠!爺去含香樓不成嗎!爺是個男人,有需要的男人,逛窯子找女人又有什麼!”
“爺不是兔子!”
“莫子謙,這裡可是王府,不是你老人家能撤野的地方!”
“警告你莫子謙,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個晚上爺忍你很久了嗯”
“其實有些事國舅爺你心裡明白就是,何必非得尋刺激,逼得讓小的挑破那張薄紙”
“若真是有本事,就衝著這打,狠狠地打。”
“要動手的話就利索點,若下不了手就支會聲,爺沒那個閒情跟你在床上耗著。”
“屋內的紗縵被我撤了藥,藥名為情散,你今日喝的酒裡摻了絕情散,兩者一混,就是忘情散,軟骨散,和世間最烈的媚藥的只喝組合
從最初的不打不相識至最終的心存芥蒂恨不得相忘於江湖,兩人怎麼就走到這步了呢?
蒼白的火焰從白蠟中嚨憾的冒出,晃著那張沒有生氣的臉龐,寂寞孤柑的讓人忍不住落淚。
小鼠崽,起來啊,精靈古怪的你不是一向耐不住寂寞嗎,為何要一言不發的躺著,起來跟我鬥嘴,跟我鬧,跟我吵啊!從前期望你能安靜乖巧點,不要唯恐天下不亂的總是處處惹事,可是如今我改變主意了,我希望你鬧騰,喜歡你活蹦亂跳的樣子,不要乖巧的躺著不動,這會讓我心慌,讓我害怕,讓我恐懼,你知不知道啊小鼠崽
“不要碰她!”如被人拂了逆鱗的龍,狂亂的大吼一聲,狠厲拍掉我伸來的手,老牛護犢般將小鼠崽密不透風的圈在懷裡,燒紅的眼裡一片陰霾的殺意:“小天天是我的!我的!誰敢跟我搶我就宰了誰!”
因情緒激動,抱緊小鼠崽的他不住顫抖,小鼠崽的一截小臂就從寬大的袖子裡滑出,孤零零的晃盪著,晃疼了我的眼。
眼前模糊了一片,什麼東西從眼眶中流瀉,我以為是淚,可滴落在衣祿上,卻是血色。
顫抖的從衣襟裡摸出尚帶著我休溫的硬物,健步衝向前,握著瘦骨如柴的手腕以迅雷之勢套上了情人鎖。
生是我莫家的人,死也得是我莫家的鬼!
“放手!莫子謙你給我放手!”憤怒的男人不住的衝我踢打著,可我卻毫無知覺,握著記憶中的這隻小手,摩挲著請人鎖上的花紋,我滿足的笑了,小鼠崽是我的了,你們誰都無法跟我搶
氣氛剎那僵凝!
司寇殤踢打的動作僵在半空,而我的笑亦僵硬在唇邊。
兩人不可置信的看向牢牢套在腕上的情人鎖,對視一眼,呆滯了幾許後,兩人的眸裡同時升騰起絕望黑暗中的一點希望火星!
惰人鎖,處子外的女人,至死方可脫落!
換言之,此刻被情人鎖著的人沒死!
活人!無限的狂喜蔓延上心底,這麼說小鼠崽沒死,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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