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人煩。
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握,壓抑了許久,才將揮拳的念頭給勉強壓了下去。
不用生氣,她現在嘴硬那是因為她還沒嘗過做苦工的苦頭。那雙不曾長過半點繭子的小手分明就是從未吃過苦頭的,等不了多久,這個此刻不將他放在眼裡的小女人就會痛哭流涕的來求他,求他剝了她的衣服,卑微的求他寵幸她
幻想著那一刻的到來,他的心情春光燦爛,連看著那張明顯將他無視的小臉也可愛了許多。
長袍一擺,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停下擦針尖的動作,眼神挑著遠去的那個步履輕快的人,輕嗤一聲。
喜怒無常的陰陽人
撅撅嘴,爺將目光從他的身影上抽回,不經意的扭頭,恰好對上柳嬤嬤那雙未消驚懼的老眼。
扯著嘴角,爺對她綻放出最美麗最和藹可親的笑容。
柳嬤嬤的臉急劇的抽搐,瞳孔更是以人眼看不見的速度瘋狂的顫慄著。
彷彿未見她那副見了鬼的模樣,爺咧著大大的笑容,步履輕盈的向她邁進,拖長了語調嬌呼:“老婆婆——”
“啊!!”慘叫一聲,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移到了牆角,老巫婆兩手緊緊捂著眼睛,渾身哆嗦著:“我不玩遊戲!不要挖我眼睛!”
嗤,神經病。
怪不得司寇殤那廝總是給爺一種腦殘的感覺,原來這是有根可尋的啊!
嘖嘖,看來這奶水的質量與孩子的健康是成正比關係的,這麼說來,以後爺的娃子可得好好選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奶孃了,即使是找不到這麼完美的奶孃,也不能找個像縮在牆角這個腦殘老巫婆的那樣。
懶洋洋的將手裡的長針收好,爺慵懶的伸了個腰:“你縮在那一坨在裝什麼可憐呢?司寇殤這小子不是讓您老人家給我找個活幹幹嗎?還等什麼,走啊。”
‘司寇殤’這大不敬的三個字從她嘴裡講出來已經能激起她的怒氣了,這回甚至還加上‘這小子’三個字,渾然讓柳嬤嬤忘了恐懼,陰狠的抬起頭,怒瞪著不遠處那悠哉遊哉的女人。
“喲,老婆婆你眼抽筋啊?幹嘛瞪著麼大?想冒充大眼魚也不是這個冒法啊!”
氣的胃抽筋,柳嬤嬤怒道:“你怎能對殿下無禮!”
“我就無禮怎麼著?怎麼著?”掐著腰爺揚著下巴,耀武揚威的,擺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欠扁神情。
一個氣噎,柳嬤嬤捂著胸脯大口大口艱難的喘著,好半晌才勉強吐出了句人話:“不要以為有殿下寵著你就能無法無天”等殿下的熱乎勁過去了,看老身怎麼收拾你這個小蹄子!
“我無法無天怎麼了?人家殿下願意罩著我,你眼紅啊?嫉妒啊?不忿的話你也去找殿下寵著你去啊!”
人家殿下
隔壁房聽的一清二楚的司寇殤不自覺的彎了彎唇。
看來這個小女人也不是完全對他無意的嘛,只不過她平日裡掩飾的很好,不肯讓他知曉罷了。隔壁房的司寇殤倚著牆壁,手指碰碰床上垂下的流蘇,無限自戀的想著。
驕陽似火,熱辣辣的烘烤著大地。在這樣熾烈的溫度下,大地上的一切生物都懨懨的,無論繁茂的柳樹也好,還是柳枝上間或看來上兩嗓子的知了也罷,無不被這驕陽打擊的焉頭焉腦的。知了還好,起碼還有柳葉柳條罩著能勉強這樣,可柳樹可就慘了,供別人納涼休憩,可它自個就得承受著毒辣的陽光。瞅著數下納著涼閒閒的搖著團扇的人,心裡有些嫉妒,此時此刻恨不得旁邊再生出棵比它還高還壯的樹來替它遮擋下這該死的太陽。
“怎麼這麼慢?磨磨蹭蹭的想偷懶嗎?”樹下的柳嬤嬤對著慢騰騰走過來的人喝斥著,可那微微揚起的眼角怎麼也藏不住幸災樂禍的意味。
提著水桶看也沒看一眼的從那個老巫婆身旁走過,將無視貫徹到底,完全不將這號人物當人看。
挑釁老巫婆的下場就是她公報私仇,讓爺去幹挑水工的活計。
吃力的抬著水桶邁上臺階,進了廚房,在一群廚子廚娘的交頭接耳中掀開水缸蓋,舉起水桶就要往裡倒水。
“等等。”
身後的聲音讓爺不悅的蹙眉:“有屁快放。”
嗖!一根銀針躍於她的指上。
放下水桶,爺兩手環胸,玩味的瞅著持針朝著爺走來的老巫婆:“怎麼,皮又癢癢了?”想要爺有藉口收拾你也用不著這麼迫不及待的吧?
掛不住一張老臉,指著爺,趾高氣昂的仰著頭:“你去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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