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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在爺底下當俘虜,生活保證異彩紛呈,多姿多彩,每天都可以體會的到常人所無法想象的非人刺激。
不輕不重的一聲反問:“是嗎?”
爺挑眉:“你莫不是妄想著以爺當人質,進而逃脫昇天?唉,不是爺我殘忍,非得打擊你那可憐脆弱的小心靈,而是你這一不切合實際的幻想根本就是個不可能付諸於現實的美麗夢幻!命裡有時終須有,想開點吧,這就是命啊!既然你無法改變命運,就試著接受吧!阿門--”
在胸前划著十字,爺慈悲的面上一片悲天憫人。
“本汗知道你在人皮面具上動了手腳。”
仍是不輕不重的一句陳述驚得爺心肝猛地一跳:“啥時知道滴?知道你還戴?你傻啊?”莫不是腦袋瓜子漏長了點什麼?
不掩微慍的眯起了眼:“挑戰本汗是要付出代價的。”要不是剛剛運氣時胸口一痛,他還真不知道面前這個孃的要死的男人竟然敢對他搞小動作!既然有本事激怒他,那麼將來,他就得有本事承受他的瘋狂報復!
“代價?”爺不以為意的勾指敲點他的額頭:“小人妖你說的是魅情嗎?”嗬,他額頭的細密的汗珠無不在昭示著一個鐵的事實--毒發了。
愜意啊!愉快啊!鹹魚大翻身了!被壓迫的可憐人翻身當家作主啦!
小、人、妖!
咬牙咀嚼這三個侮辱性的字眼,司寇殤第一次恨上了自己的決定!僅僅因為他能將自己臉上的蛇斑顏色減淡,就傻傻的相信他能徹底去除自己的蠱毒,多麼的幼稚!天下第一神醫都不能解得蠱毒,他究竟是憑什麼相信這個狡詐的男人能夠辦到?想不到,向以冷靜自持的他竟也會如此衝動,真是關心則亂!如今身陷囹圄,受制於人,可真是自找的!
推開捂著胸口痛苦的蜷曲著身子的妖男,爺吹著歡樂頌,兩手打著拍子,歡歡喜喜的跳下了馬車,擁抱著馬車外明媚的春光,洋溢起了燦爛的笑容。
聞訊趕來的老申頭見到那從馬車上蹦躂下來的熟悉身影,多日來的擔心受怕幻化成了一泓關切的眸光,徐徐向著奔來的嬌小身影傳達。可當精湛的老目無意間掃過招搖過市的奢華大馬車後,滿目的關切再一次的幻化,幻化成一頓劈頭蓋臉的家庭暴力!
“嗷--”本來打算來個熱烈熊抱而張開的臂膀變成抱頭鼠竄,爺哀嚎著,撒丫子滿街跑:“瘋老頭你呀呀個呸!虐待親兒你缺德啊你!更年期的死老頭!”靠!傷人心了!人家剛剛經歷了生死劫,一回來連問候都不問候句,掄起柺杖就揍,就沒有一點點的心疼感?靠!究竟是不是親爹!惹爺火了,爺離家出走四海流浪去!
嘴唇繃出一條直線,老申頭持著柺杖衝著堪比現代大奔的豪華馬車一指,怒道:“生怕別人不注意你似的,如此招搖,你莫不是嫌命太長了!”
說起馬車,爺一拍腦門:“靠,差點忘了!”帶著討好外加炫耀和邀功的嫌疑,爺期期艾艾的將身子往老申頭那挪了挪:“爹啊,你猜猜今個回來兒子給你帶來了什麼禮物?”
望著爺神秘的嘴臉,老申頭鼻子一牽,冷哼一聲:“你這種人能帶什麼好禮物!”話雖這麼說,可眼神卻不時的往那馬車瞟啊瞟,明顯的一臉期待狀。
靠!死要面子!
撅撅嘴,爺成喇叭狀仰頭衝著天空大喊:“十八大金剛--”
嗖嗖嗖!
十八黑拍成一字。
“主子!”
笑臉盈盈的從一號開始,賊賊的出手將每個可愛金剛的臉蛋摸了一遍,眉毛一剔,蹲下身子,看著他們無表情的殭屍臉:“金剛們,好久不見了。實話告訴爺,想爺嗎?”
沉默一秒,異口同聲--
“不想!”
華麗麗的兩字讓爺的心拔涼拔涼的
原來,爺是不受歡迎個體
傷爺的心了
“靠!讓你們說實話,你們就說,平日裡怎麼不見你們這般聽話!”一號金剛臉上霍得多了個腳印。
“靠!懂不懂什麼是善意的謊言!懂不懂用謊言來彌補殘忍的事實!懂不懂!”三號金剛的兩眼讓熊貓大媽自慚形穢。
“靠!一群吃屎長大的屎人!”五號金剛臉變成了發酵饅頭。
“靠!再給你們屎人最後一次機會,告訴爺,你們想不想爺!”抓著七號金剛的頭髮,扭過身揪住暗鬆了口氣,自以為可以躲過一劫的六號金剛的招風大耳,氣勢洶洶的質問。
語調整齊,眾口一詞--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