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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汗浸溼的裸背,低迷的聲線是說不出的優雅。
“小鼠崽,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以為你將我趕走,我就會放過你嗎?我不會放手的,絕不會,無論代價是什麼”
眸光閃過堅韌的狠厲,可手下的動作卻愈發的溫柔:“小鼠崽,你要記住,千萬不要背叛我。我雖然走了,但帝都裡的耳目還是有的,倘若被我知曉了你敢做出些不忠於我的事我想,你是不願知道懲罰是什麼不要懷疑我的能力,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不過那時候的莫子謙恐怕就不再是如今這般的莫子謙。
大掌滑上了那細膩的裸腿,抬高環上了他的精腰,不顧身前人的哭鬧插打,硬是開始了新一輪的狂猛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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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七十五章 變天前夕
夜闌人靜,殘雲微度,雲破月來花弄影。
房裡激請正濃,交纏的肢體如那分不開的連休嬰兒,如膠似漆,映在薄薄的窗紙上,留下淫靡而曖昧的剪影。
夜所剩不長,可眼前這渾身囊著侵犯氣息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被逼著高高昂著下頜,以便露出光潔柔嫩的纖頸任他貪婪的採擷,身子此刻彷彿已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在他開疆拓土的侵伐下起伏震盪,撫摸著他寬闊的背脊,不由自主的迎合他,跟隨著他狂野的旋律,在湧來的一波一波歡偷中共赴愛慾的盛潮
“小鼠崽別離開我”情到濃處,他忍不住從齒間蹦出低吟,火燙的掌心將雪臀揉的更緊,恨不得將掌下嬌軀揉進自已的骨子裡。
嬌吟聲幾近低噯,聽在發情的男人耳中無異於變相的催情劑,悸動一陣高過一陣,瞳孔一顫,愈是狂野的加快了律動
“吼”
痛快的吟吼出聲,按緊顫柔的女體讓他得以好好享受歡愛後的餘韻,酥麻的電流竄過五臟六腑,直逼的他渾身的毛孔都酣暢淋漓,妙不可言””
雙臂痠軟的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臉頰緊貼著他濡溼的胸膛,閉著眸子聆聽他擂鼓般的心跳聲。
周圍出奇的寧靜,寧靜的都能聽到頭頂上方的男人深深淺淺的粗喘聲。在這難得的寧靜中,靈魂竟得到了片刻的安寧,這種安寧有種穩定人心的魔力,這感覺就彷彿漂泊無依的船終於找到了可以倚靠的港灣
關於爺對莫子謙的情感,爺從未有過明確的定位,換句話來講,就是從未正視過這個問題。喜歡嗎?似乎有那麼一點,否則也不會僅為脫鎖的理由就輕易的將自已給了他,而且以後的第二次,第三次,也都半推半就的從了他。愛嗎?似乎又沒有達到這種程度,否則斷不會狠下心將他驅趕的遠遠的。
剪不斷,理還亂,感請的事最是複雜,也最是紛擾,說不請,道不明,繞來繞去的,誰又能肯定的說繞到最後不是繞回了起點?
莫子謙是個好情人,但爺與他,恐怕是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即便是遇到了對了的人,也終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快刀斬亂麻,其實對雙方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
“在想什麼?”真不知到底是誰在懲罰誰。傷了她,到頭來心疼的還是他。低低輕嘆一聲,挖出一些藥膏在掌心裡細細磨開,尋著傷處仔細小心的塗抹著,聽著身前輕微的抽氣聲,心裡又是一撈。
低迷的男聲將思緒從外空中拉回來,重拾焦距,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經將爺抱到了內屋的床榻上。此刻他正侍在床榻上半抱半摟著爺,持著藥膏溫柔的給爺的身子上藥,可狹長的桃花眼卻不離爺的臉龐,精明的目光彷彿能洞悉人的一切心理活動。
長睫輕垂,掃了眼自個身上那青青紫紫,或吻或啃或咬的痕跡,再輕掃了眼他上藥的手,眉輕微一揚:“打個巴掌給個棗?”
耳根一熱,一抹溼滑在耳垂打著圈:“鼠崽乖,別說些我不愛聽的話。你要知道,你的男人是經不起刺激的。”說著,原先擦藥的手滑到了柔軟的腰部,暗示性的開始來回摩挲。
身子一顫,咬了下唇,不再多言。
“先前在想什麼,那麼專注?”
話題重拾,可爺卻沒了說話的慾望,耷拉著眼皮,昏昏欲睡。
眸光一沉:“小鼠崽。”
警告性的語調再次在耳畔響起,不得已只得懶懶的撇嘴:“想你還有多少時日要離開”
擦藥的動作一頓。
感到背後胸膛剎那的僵硬,心下突來一陣不忍,打著哈哈轉移話題:“連這樣的藥都隨時備著,爺發現你這個桃花男倒是很懂得憐香惜玉,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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