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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啊?什麼?你給爺再說一遍!”嘭嘭嘭敲打著床稜示威,爺凶神惡煞的怒喝著。
莫小小嚇得驚呼了聲,雙手並用的往床裡頭縮去,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淚痕錯橫,此刻寫滿了驚恐。
“靠!竟敢反駁你相公!女戒都讀到驢肚子裡去了嗎!三從四德懂不懂!出嫁從夫懂不懂!懂不懂!啊?”兇狠的用喜秤指著她,聲調節節翻高,在最高點處,爺揚起了喜秤,作勢要打下來。
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讓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她身子一歪,猛地栽倒,四肢毫無預警的突然抽搐,眼翻白,口吐沫,臉青黑,牙關緊咬,一副貌似快要駕鶴西歸的模樣!
這、這可不關爺事啊--
爺真的沒打她,天地可鑑啊!
一個冷汗直冒,酒驚醒了大半!
手忙腳亂的爬上了床,死命掰開她的牙關將喜秤塞進她的口中咬著,爺一手掐著她的人中,一手拍打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又叫又吼,還要不時的抽出空擋給她按摩抽搐的四肢大半個晚上,折騰的爺累死累活的簡直快點要休克掉!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折騰了大半個夜後,將她從閻王手裡給奪了回來。
四仰八叉的翻倒在床上,爺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半垂著兩眼無力的看著床帳頂,聽著耳旁再次繼續的抽噎聲,很想再次拿起喜秤恐嚇一番,奈何痠軟的四肢只能疲乏的癱著,任由某位掃把星哭到了雞打鳴
第二日,在主屋裡等著喝‘媳婦茶’的申家夫婦見了莫小小紅腫的臉頰,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頂著黑眼圈打著瞌睡的爺。
感到目光並未有責怪之意,爺無謂的聳聳肩,率先闊步進了主屋,任由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病如西子勝三分的莫災星一步三喘的跟著。
“爹,娘。”形式性的喚了聲,爺大咧咧的走向開飯的桌椅旁,坐下來繼續手抵著唇,打著瞌睡。
“爹,娘。”雙膝跪下,莫小小小心翼翼的捧著茶杯,聲如蚊蚋的亦喚了聲,一副乖巧的小媳婦模樣。
接過茶杯,象徵性的抿了抿,老申頭不鹹不淡的應了聲。隨之,孃親劉氏也接過茶,親抿了口後,放下茶杯,遞給她一個紅包。
敬過茶後,一家人圍在桌前吃飯。平日裡三個人的飯局如今變成了四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有些生人插足的不快。以往在飯桌上總是嬉鬧著說笑的爺一下子沉默了,不言不語的扒著飯菜,吧唧吧唧的吃飯聲代替了以往的說笑聲著實令申家夫婦不適。帶些埋怨的目光投向了某位正戰戰兢兢扒著自個碗裡白米飯的生物,申家夫婦冷著臉,這頓飯吃的格外的不快
“喝了它。”吃罷早膳,爺將掃把星帶進了屋裡,出去搗鼓了一陣後端來一碗黑糊糊的湯,陰著臉放在她的面前。
花容失色的盯著黑湯上面漂浮的小木杆,莫小小顫顫道:“這、這是什麼”
冷眼瞥了下小木杆,爺滿不在乎的伸出黑爪將小木杆給從湯裡撈了出來,指尖捻了捻,彈掉:“哦,沒什麼!燒火時蹦進去的,沒事!喝了!”
靠!怎麼這麼粘呢!
皺著眉一把扯過莫災星的淡粉羅裙,蹭蹭爪上的黑汁,在乾淨羅裙上擦了又擦,抓了又抓,蹭了好半會總算不那麼粘了。
咬緊下唇,莫小小看看身上黑成一團的粉色羅裙,抽搭著鼻子,眼圈剎那間紅了。
接到爺欲變色的鼠目,她嬌軀一哆嗦,忙伸手顫抖的接過玉碗。入眼的黑色粘稠汁液髒兮兮的,臭烘烘的,看之都覺噁心反胃,更甭提入口了。想著自己在莫府被視若珍寶,在這卻猶如敝履,受到冷遇不說更是受盡了欺凌,愈想愈是委屈,鼻子泛酸,水霧瀰漫,頃刻間,大把的淚珠啪嗒啪嗒的滑落臉頰,滴進湯裡化成漣漪陣陣。
啪!爺重重拍向了檀木桌,一雙鼠目瞪得溜圓:“讓你喝委屈了你不成!快喝!別讓爺說第二遍!”
爺的吼聲令她一顫,湯汁灑落了幾許,濺落在被褥上,染上了黑黑的一塊。
靠!浪費爺的心血!
抄出喜秤,爺怒了:“再敢給爺灑一滴,爺打爆你的腦袋瓜!”
身子一抖,她慌忙將玉碗湊近唇邊,宛若喝毒藥般,一閉眼,隱忍著臭味委屈而痛苦的飲了下去
三朝回門,爺按照這的禮節,準備了燒豬一隻[喻新娘的貞潔]、西餅兩盒、酒一對、竹蔗兩支、雞一對、生菜、生果兩籃、蔥、伊麵兩盒、雞仔燈籠金、豬肚及豬肉,帶著莫小小去了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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