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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移到了容惜辭的臉上,捏了幾把,“你豈會不知。你這人素來是有仇必報的,我溫盛德如此對我,你豈會不對付回去。”
“哼!”爪子捏上了溫御修的手,將其甩開,容惜辭道,“那你想著都任其擺佈麼。”
“我何曾說過了,只是時候未到罷了。”溫御修將容惜辭的身子攬得更近了一些,寬厚的手掌摩挲著他的背部,細細地跟他分析事情,“我們來猜測,既然鄔乘令乃是溫盛德使計送予明蓮的,那麼依著他的頭腦,你覺得那可會是真品?”
容惜辭猛地甩起了頭:“不會,但若是假的,明蓮這般聰明之人,應是不會不知曉的才是。”
“這才是問題所在,”溫御修揉了揉眉心,“明蓮不知曉的假令,那便說明此令鑄造得堪比真品,遠比明蓮仿的那個真實。細想下,明蓮這人勢力龐大,要仿造一塊形似的並不難,可憑他的勢力,卻無法仿製出一塊幾近一樣而難摔壞的,加之後頭我們重尋鐵匠熔鑄時,鐵匠也曾說這已是市面上上好的精鐵了,只是可能保養不當加之染上了毒,方會如此容易摔破口子。如此結合來瞧,先不論那毒有多厲害,從鐵匠口中便知,明蓮這人不會保養此物,是以,憑他這不會保養的性子,竟然都未發覺自己竊來的令牌是假的,那便說明,一,要麼明蓮手上的令牌當真是真的,要麼便是這令牌是用堪比鑄造真令牌的鑄法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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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真的倒不會,第二種倒有可能。”摸了摸下巴,容惜辭深思道,“如此說來,能如此以假亂真的令牌,指不準,是溫盛德早已準備好了,不,或許更甚之,是從鄔乘令誕生的一開始,便有兩塊鄔乘令。”
容色一冷,容惜辭猜測道:“一塊在前莊主手上,一塊在莊主手上。若真出何事,前莊主可憑真的鄔乘令,將假莊主趕下莊主之位。”
雙唇抿出了白線,溫御修頷首道:“這只是我的猜測,我只望,這是假的。但無論是真是假,溫盛德都會在鄔乘令上動手腳。呵,虧得我當初為了這令牌,跑去接近明蓮送入虎口。若非遇上你,我真真地被自己的親父送上黃泉了。”
容惜辭一個翻身,就毫無徵兆地把溫御修一壓,在他怔愕之時,吧唧一口就親到了他的臉蛋上,蹭了幾蹭,然後又開心地躺回了他的身側,拉著他的手指把玩起來:“你待如何。”
溫御修無奈地嘆息一聲,這容惜辭真是如同小貓一般,時而好心情了就來蹭蹭,蹭完了又丟下人不管了。“呵,我能如何。”聳了聳肩,溫御修話音裡透出一絲無奈,“忍唄,忍到嗷,容惜辭你作甚又打我!”
收回了錘胸的拳頭,容惜辭張開了嘴巴嘶叫了一聲,又是狠狠地一記拳頭砸上溫御修的胸肌,方想開口罵上幾句,卻發覺這打胸肌的感覺不錯,登時便把自己要說的話給忘到了邊邊去:“好玩!”
“你孃的!”溫御修一惱,一個翻身,就同容惜辭在床上扭打起來。
“溫御修,你造反了!吃鳥去罷,喝!”
安靜的房裡,又響起了兩人嘎吱嘎吱地鬧床聲,晃動得帷帳都快掉了下來,生生打破了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溫馨氣息。
而扭打的結果,是容惜辭把壓在了溫御修的身下,粗重地喘氣,只餘兩眼在狠狠地瞪著他。
溫御修已是無奈了,好好的談話總被容惜辭給攪成一團水,最後他也懶得同容惜辭多話,直接丟了一句“你莫給我惹事”,然後也不同他說自己心頭的計劃,就把他往床裡挪,取過被子一床把他卷好,另一床裹在自己身上,也不同他共被睡覺。
容惜辭氣得兩腮鼓了起來,蜷在被窩裡,靈動的雙眼將周圍一圈掃了個遍,登時各種詭計就生到了心頭,眼底一亮,就滿意地睡了過去。
之後十數日,鄔乘山莊可謂是鬧翻了天。
起先,眾人不知吃錯了什麼東西,接連腹瀉,整個鄔乘山莊上到莊主,下到下人,各個都起了這個症狀,無一倖免,鄔乘山莊的運作癱瘓成一團。莊主溫御修強忍著不適,派人去查,卻因各個都身帶不適,難有餘力,使得這事便這麼擱著了。後來,還是前莊主溫盛德憋不住氣,親自出面去查詢真相,意外發現水井裡被人下了瀉藥,一氣之下就順著水井的瀉藥,去查究竟何人接近過水井。結果不查不知道,他們腹瀉前一天,除卻那些打水做飯的廚子,尚有一人到過那處,那便是他的二夫人李慧,而後,便在李慧的房內查到了那瀉藥。被腹瀉折騰了許久,溫盛德憤怒不已,將那些接近過水井的下人都杖責二十,也不管李慧的哭鬧,將其趕了出莊。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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