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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開,封無恨衝了出來,不由分說便抱住了文餘逝的腰肢,帶得他摔回了廊間。
“餘逝,不要走!”
只見頃刻之間,這高大的男人竟是聲色淚下,抱著掙扎的文餘逝,口中各種甜言蜜語流出,聽得溫御修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抖了抖身子,正見容惜辭一臉得意地看著外頭吵嚷的兩人,一副我教得不錯的神情,禁不住吞沫一口,溫御修便掩門回了房,省得再看外頭上演的追妻苦情戲。
“嘖嘖嘖,這封無恨的嘴都跟灌了蜜似的。你也來說幾句給我聽聽試試。”一腳跨坐於凳子之上,容惜辭單手勾住了溫御修的下巴,調侃而出。
拍開了那不安分的爪子,“讓我說,不如讓我把你煎了。”
你說甚!”容惜辭炸了起來,撲到溫御修的懷裡,就勢把他壓倒,直接在地上就開始脫他腰帶。
“喂喂喂!外頭有人啊,嗷——”
“管他們作甚!我讓你瞧瞧,究竟是誰煎誰!”
“嗷——”一道長長的破空之音劃過,喝著門外那哭爹喊孃的勸阻聲,吵吵嚷嚷的,好不熱鬧。
☆、第六十四章·再回千香閣
也不知容惜辭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讓封無恨輕易地便將彆扭的文餘逝給哄了回來。待得晚間時,兩人已經和好。
走出大堂之時,溫御修還困得不停打呵欠;好不容易能在早上補眠,豈知竟被容惜辭又榨乾了一次;累得他渾身痠軟。而容惜辭則是神采熠熠,一點兒事都沒有;拉著溫御修到了大堂上。
此刻;文餘逝正難受地抱著胸,狠狠地瞪著那在給自己端茶倒水;夾菜的人。
昨日溫御修同他們商量好要一塊兒吃頓飯的,因著被容惜辭搗鬼之故,這頓飯便擱到了現下才一塊吃。
容惜辭睨了一眼文餘逝那扭來扭去不舒服的臀部,氣定神閒地道了一聲:“坐軟凳比較舒服。”
唰地一下,文餘逝的臉色大變,而封無恨明瞭地對容惜辭送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便喚小二上了一個軟墊給文餘逝。
文餘逝哪肯坐,這般不便是在某方面承認自己被人壓了麼,彆扭之下就把封無恨的手給甩了開來:“滾開!”
容惜辭的眼一眯,笑吟吟地哂笑道:“我說文公子這般便不對了,所謂君子當是在他人關心你時答一聲謝,而非出言侮辱,嘖嘖,瞧你也似個不通事理的公子哥麼,也無資格說我。”
文餘逝砰然拍桌站起,卻因股間不適,腳下有些虛浮,嚇得封無恨忙扶著他。
也不管此刻的翩翩風度,文餘逝怒視容惜辭道:“這一切可是你所為!昨日裡我還好好的,卻沒想同你見過一面後,歸來時身子便不對勁了。你好狠的心,我不過是一時快言快語,你竟如此報復於我,好生歹毒!你既如此狠心,便莫怪我無義!”
喝地一聲,文餘逝當即便抽出了懷裡的白鞭,卻見眼前人影一晃,白鞭未能擊中容惜辭,反倒重重地打在了封無恨的臂上,頃刻便見了血。
“你作甚!”怒喝一聲,文餘逝手裡依舊未有半點停頓,密集的鞭抽依舊朝容惜辭打去,
封無恨抿緊了唇,將手裡黑劍抽出,纏上到了白鞭,同文餘逝給打到了一塊,最後,將文餘逝給攬入了懷中,箍得他緊緊不能動彈。
“餘逝,你切莫怪他,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封無恨恨恨地甩掉了劍上的白鞭,偏頭而言,“我也並非傻子,你屢次言道自己並非我恩人,我已然知曉,可是我禁不住想靠近你,是以便用了這等爛法子來跟著你,保護你。直待昨夜裡犯下不可饒恕之錯。你若當真怪責,便怪我罷。”
容惜辭對著有些惱他的溫御修攤了攤手,湊唇到他耳畔:“昨日裡我下的僅是普通的幻迷藥,這兩人若非當真生出半點情意,自然都忍得住,可現下你也瞧著了,文餘逝心底若非沒有封無恨,便不會同他歡好了。”
溫御修的眉頭輕輕一擰,看著這一對人,眼底還是疑惑不解:“你先前怎地看出他們倆互生情愫,我怎覺得,他們好似方認識不久呢。”
“ 我這雙眼,啥都看得通透,你未發覺,咱們初次見他們時,眼中只有彼此,而封無恨被文餘逝揭了短處時,略有慍色,文餘逝之後在言語中已然放低了姿態,臉上現出了愧色,顯然還是在意封無恨的。而他們纏鬥之時,若是認真發覺,便會看到他們手上的動作都略有收斂,且攻的並非對方的要害,這也便是為何他們初次出現時,在客棧裡打鬥,我尚能如此怡然自得地撫琴了,只因我知曉他們斷不會讓對方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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