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住如此小的房,溫盛德一聽,這臉色更是一會兒青一會兒黑的。
溫御修緩緩負手走了出來,努力將自己的臉色繃出一絲慘白,笑著道:“不知諸位來此,有何要事。莫非今日莊內繼下藥與下毒後又發生了何事,譬如說”滿含深意地掃了溫盛德一眼,“有人造反?”
咯咯的捏拳聲從溫盛德的廣袖下傳出,聲音之小,眾人難聞,但溫御修卻是但笑不語地瞥了他的手一眼,嘴上還是問道:“爹,有何事麼。”
將自己的呼吸沉了幾個度,強作鎮定的擺出個沉穩的氣勢, “哼!”拂袖一撣,甩落背後,溫盛德緩步前走道:“昔日你大哥失蹤,我為了有人能繼承莊主之位,便將你尋了歸家,將莊主之位鄭重地交予你手。豈知你得到位置後還不滿足,暗中下毒害你母親不說,下藥於我等眾人,意圖害人性命!”
身子渾然一震,溫御修心底有些惶然,下藥下毒之事確實是他們所為,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心底多少還是有些虛的。不過,他厚臉皮的功夫可厲著呢,面色不變,還故作無辜地抽出了懷裡的鐵骨扇,敲擊著扇柄道:“哦?不知爹此話何意?”
溫盛德大手一揮,立時一人便行了上前,對著溫盛德同溫御修行了個禮。
溫盛德下巴一揚,示意那人開口。
只聽一段好似準備了許久的說辭從那人口中道出,將溫御修下藥的罪狀道了出口。“數日前,莊內眾人中瀉藥前夜,小的在水井邊把守,至將近深夜時,小的曾見到二夫人到了水井那處,一時疑惑,便沉下了呼吸隱在了樹叢邊檢視究竟是何況。當時二夫人臉上神情焦躁,好似在等何人,疑惑之下,小的便順著二夫人張望之處望去,便見莊主從不遠處行來。兩人見面後,私下相談了許久,大致便是莊主在安撫二夫人情緒,讓其不必擔憂,而後便將一包藥遞給了二夫人,言道要她下在給莊主的飯菜裡,二夫人拿著藥離去後不久,小的瞧莊主神色有異,四處張望,鬼鬼祟祟的,當即便多了一份心,之後不久,便見莊主從懷中掏出了一包粉末,往水井裡倒去。心驚之下,小的倒吸了一口氣,豈知竟被莊主發覺。小的武功不及莊主,被他劃了喉頭一記,好在小的身手靈活,未被劃破要脈,當即便屏氣假死糊弄了過去。但當時身體受創,不久便昏迷了,而醒來時發覺自己處在山下的萬葬崗,回來時發覺已過了幾日,大夥兒已中了瀉藥。此事真切萬確,小的先前生怕莊主要小的命,是以不敢聲張,只將這口氣悶在心底,雖因那時是晚上,莊主瞧不清小的面容,但小的仍是過得戰戰兢兢,最後憋不住,便將命擱到了脖子上,尋了老莊主告知此事。小的不敢有所欺瞞,還望大夥兒能明辨是非。”
話一落音,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王長老的臉也掛不住了。
這男人說完後,便撩開了自己的衣領,現出了自己喉頭上剛結痂的劃痕,觸目驚心,瞧得出是用極大的力道劃上的,只是那道痕未劃到要脈。
溫御修聽著那段子虛烏有的說辭,心底不知是苦是笑,表面仍作鎮定地敲擊著扇柄,但內心卻是在思索著方才那段話,尋著可有替自己辯解的機會。
便在他神思之時,溫盛德怒言道:“溫御修,你可還有話可說。”
身子一凜,溫御修攤了攤手,但笑不語。
以為他預設了此事,溫盛德更囂張了起來:“前些陣子賬冊丟失,你使的一手好計策,將賬冊放入僅有我能進入的於鳳房,嫁禍於我。但你卻莫低估了我,我還不至於如此蠢笨,故意引火上身,讓眾人猜到是我所為。”
一記冷哼剛從溫御修口中發出,便見溫盛德拂袖一抖,賬房先生站了出來:“小的那一日在賬房裡管賬,忽覺眼前一黑,頓時便給暈了過去。醒來時,便發覺手裡的賬冊不見了蹤影。後來去稟報了莊主,莊主便派人去查,結果竟在大夫人的房內尋著了。當時小的直覺有異,便暗中觀察了幾日,愕然發現莊主派去搜大夫人房的侍衛乃是莊主的心腹,小的便猜,指不準便是莊主將賬冊偷走,支使那侍衛趁著搜房時,把賬冊偷偷放入大夫人的房內。”
“嗯哼,”溫御修抱胸悶哼了一聲,撇著嘴,臉上的笑容無意識地漸漸收斂,“僅憑你一人之言,如何有說服力”聲音驀地而止,在他看到眼前從賬房先生身側走出來的人時,臉色微變。
那人咚地一聲單膝下跪,重重給溫御修磕了個頭,又站起同溫盛德行了個禮。
將溫御修臉上的神情放在眼底,溫盛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指著方才叩首那人問道:“御修,此人你可認得。”
溫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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