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趕出莊的高義山報仇,是以便藉由大會,潛進了千香閣。”
“興許便是如此,”容惜辭頷首道,“但具體為何,我不知曉,我只知大體走向以及人物的關係身份,具體其中糾葛,我不知。”
“如此說來,我們倒可以同高葉歸合作,對付餘下兩人,只需這兩人無法進得明蓮的帷帳,事情便有轉機。你確信過後未有再多的助力予明蓮了麼?”
“老實說,我不大確定,”容惜辭把唇一抿,“但我想應是無差的,這兩人可謂是改變明蓮後半生命運之人,若是這兩人未能進得明蓮帷帳,那明蓮便無了相助之人。起先我們在千香閣時,不知你可發覺,在閣中,明蓮有所拘束,並未能隨心自由地做自己想做之事。”
“嗯,”點了點頭,溫御修幫容惜辭揉搓著長髮,“我也發覺了,是以我想這兩人可會是替明蓮剷除內憂之人。總歸一句話,解決這兩人,後頭的事情便順多了。只是,該如何解決,卻是一無頭緒。你除卻知曉他們的身份之外,可還知曉別的麼?”
眉峰擰成了一個難解的結,容惜辭低頭看著那清澈的水面,隨著波瀾將記憶盪開,以抽出於己最為有利的一樣。
“啊,想起了!”
“嗯?”眉尾一挑,溫御修掬起一把水淋到容惜辭的身上,給他搓了搓身子。
“我記得著書人那處曾寫過,這封無恨好似是個殺手出身,昔時曾被明蓮所救,是以為了報答明蓮的恩情,便參加了大會,一路披荊斬棘,奪得頭籌。至於文餘逝,好似便是一個普通的江湖人,僅是因為想獲得地位,方會參加大會的。”
“如此說來,封無恨對明蓮懷有救命之恩的情懷,不好從他身上下手,是以,我們唯有想法子阻止文餘逝了。”
容惜辭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救命之恩難改,只能想法子阻止文餘逝,先阻止一人,算作一人罷。”
“嗯,”溫御修接話過來,思量了半晌,卻又將好不容易舒展開的眉頭給蹙了起來,“話雖如此,我們卻不知這文餘逝何時出現,我們又如何能阻止他。”
容惜辭默了一默:“如此瞧來,唯有在大會時見到他,便想法子阻止了。只要他退會,抑或是未能進入前三甲,那便足矣。而封無恨,我們也不可落下,也要想法子阻止他才是。”
“嗯,”取過布巾擦拭了一下容惜辭的身子,溫御修幫容惜辭洗了發後,便道,“水涼了,起身罷。”
頷了個首,容惜辭隨意衝了衝身子與頭髮,便起身,先溫御修一步跨出了浴桶。
出浴桶後,溫御修取過大長的布巾給容惜辭擦拭乾淨身子,一點兒水漬都不給他留下,以免讓他風寒了。做完這一切後,溫御修方裹緊了容惜辭,抱他回床上,取過新衣,一件一件給他穿好。
待得他舒舒服服地滾到被窩裡,蹭著被單時,溫御修方開始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漬,但此刻因著時間久的緣故,身上的水分大都已經蒸乾,是以他不過潦草一擦,便取過了褲子套上。
然而,意外便在這時發生了,繩結一拉,褲子方能紮緊,溫御修便覺心臟驟縮,在劇烈地跳動一下後,倏爾停下,砰地一聲,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容惜辭被嚇住了,翻身下床一瞧,溫御修死不瞑目。溫御修已經許久未曾出事了,久到容惜辭都快忘了他的命是吊在著書人的手上,隨時會一命嗚呼的。當即不容多想,他便抽出了自己的金針,一邊運功給溫御修過氣,一邊金針刺穴。
可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這一次,無論容惜辭如何拼盡全力救治,溫御修都沒有一點兒回魂的生命體徵,反倒是這具身體越來越冷,甚至接近冰寒。
容惜辭由於多次救活溫御修之故,是以一開始都未將這事放在心上,以為似原先那般,便可輕易救活溫御修,卻沒想今次竟然救不活。他的容色漸漸化作緊張,甚至生出了恐懼,直待一陣白煙而過,將溫御修的身子化為了嫋嫋塵煙,他這心才不知是酸是苦的沉寂下來。這如同先前那般,自己死去便化作白煙,這般來瞧,溫御修指不準便是去了現實世界裡,而非真正地在這個世界歸於塵土。如此,也好,至少他還活著。
雖然是這麼說,但溫御修此刻卻是恨不得自己死去了。只因他現下袒胸露乳,身上僅著了一條褻褲,要多狼狽便有多狼狽。
看著眼前這坐在電腦前,興致勃勃地寫下他死亡的結局的作者,這目裡都快燃起了滔天大火,螢幕上,那一排刺目的字型竄入眼球:“溫御修,卒,享年二十,死因,沐浴後未擦乾水漬,冷死。”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