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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如此囂張,便無人同你們閣主吹個枕邊風說說閒話麼。”
“嘿,溫公子這話你便錯了,你當閣主不知曉他所為麼,知曉得緊,閣主這雙眼可明的很,不若怎會這些日子都不來寵幸他。但明瞭又有何用,也不知閣主被迷了什麼心竅,依舊對他所為睜隻眼閉隻眼,不為所動,大夥兒是又氣又急,但有啥法子,主子便是主子。要不,溫公子您替大夥兒說說幾句好話?”
溫御修並未應下,轉口問道:“這江承除卻這般對待你們,尚有什麼不善之舉麼。”
“這倒未有,成日裡便是待在淺閣裡頭不出來,偶爾閒適地唱唱小曲兒,也不似其餘男寵那般,整日裡為著爬上閣主的床明爭暗鬥,若非知曉他的性子,只怕我都要以為他乃是淡泊名利的文雅公子了。”
“唱曲兒?”容惜辭不屑地挑眉,“這般性子的人竟會唱曲兒,端的稀奇。你可記得調子,哼上一兩句給我聽聽,我倒想聽聽這是什麼曲來著。”
“這調子小的記不大清,只是偶爾方會路過聽上一兩句,但小的生怕被他惦記,便匆匆地走了,是以僅聽得一兩個調,兩位公子將就著聽罷。”
“嗯,你哼罷。”
“好嘞。”小廝清咳了一聲,潤潤了嗓門,便從不善哼調的喉頭裡擠出幾道旋律,初聽之下,平平無奇,但還未聽出個大概,這曲兒便這麼沒了。
“嘿嘿,小的僅記得這一些,餘下的未聽到了。”
容惜辭擅長曲律,但光是隻聽這些,猶是聽不出有什麼,只覺這人身上充滿了好奇。抬眸看往溫御修,卻愕然驚見他的臉色微變,目中帶著惶恐,怎地了?
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溫御修搖了搖頭,擺手道:“沒甚,只是覺得此曲過於短促,讓我有些震驚罷了。”
微蹙起眉頭,將這事放在了心底,容惜辭不再過問。溫御修咳了一聲,故意將話題岔了開去:“是了,關乎此次的大會,你那處可有何訊息不曾。”
“此次大會啊,這小的便不知了。目前到來的公子便有將近百人,而部分因著相貌年齡不合閣主心意,已被送走,留下的大都是些俊朗的男兒, 啊,不對,尚有一人,特別怪異。”
“嗯?”溫御修被小廝一驚一乍地弄得心都跟著跳了起來,從這小廝這兒還真聽出了不少訊息。
“這人一身黑衣,尚帶著頂黑紗帽,在大門時被守衛阻下,言道要他摘下紗帽,他卻不允。一言不合之下,便同守衛動起了手,當時閣主恰巧行來,喝下了守衛,責怪那人失禮。而那人好似說什麼,他只為助閣主而來,並非為進入帷帳而來。具體說了啥,小的只是聽來的,也不清,總之最後便是閣主留下了他,住在通鋪裡,言道只要他在大會上打入前三甲,便留下他。”
不過短短几刻的談話,便從這小廝這兒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江湖人對奇人怪事最是敏感,總想著能探出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然後再由自己去發覺,以顯示自身的成就感,便是溫御修與容惜辭都不能例外,總覺得發現這些事情,特別新奇好玩。
可惜的是,這新鮮的東西不過點點,小廝說完便沒了,聽得溫御修兩人嘆息不已,覺得還不夠味。大抵從小廝那處再探聽一些關乎大會的事情後,也未得到多少有用的訊息,溫御修賞了那小廝一點碎銀,便要他離開了。
房內迴歸了一片沉寂,容惜辭打了個呵欠,慵懶地問道:“你如何看。”
“嗯?”挑起眉尾,溫御修提起茶壺給容惜辭倒了杯水,伺候著他喝下後,方言道,“你所指何事。”
“都有,不若先說說你的看法罷。”
“我沒甚看法,”
溫御修卻是聳了聳肩頭,“這江承我未見過,不敢下結論,方長老這人古怪之處,我也不清楚,至於這黑紗男子,我更不清楚。誒,是了,你所見的關乎此故事的梗概裡可有提到這三個人。”
容惜辭搖了搖頭:“未曾,江承同黑紗男子都未曾聽聞,當真是奇怪也、”
“唔,莫非這一切又在冥冥之中發生了變化。”
“誰知曉呢,”容惜辭攤手道,“靜觀其變罷。”
“也好,罷了,”溫御修撐桌站了起身,“我出外給你打點水,洗把臉,一路舟車勞頓,先睡個午覺,待到晚上再言罷。”
“嗯,”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容惜辭揉了揉帶起水霧的雙眼,咂了咂嘴,“快去快回。”
趁機啄了他一口,溫御修便在他的惱聲中竄了出去,嬉笑著去打水。
豈知這腳步方踏出湘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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