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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感,真正明白,自己的執念其實並不是為了方解楊,而是為了一種渴望,渴望一份純正而沒有貪慾的愛。
可這些都是作者所不知道的,她的心只撲在了她的主角之上,對於他這種配角,那是死了便忘了,更無心關注於塑造他的性格與情感。但那讀者不同,那讀者竟然能在這篇文裡,透過字裡行間,看到了他的渴望,以及絕望:至死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自由和愛。
只是簡簡單單地一句,就看透了他的心扉。
腦中劃過了一場回憶,那些貪婪的笑聲,那些掙扎的痛哭聲,還有那鞭笞的滴血聲,這些都是他的過去,不堪回憶的過去。
可是有著這樣經歷的他,被賦予那種身世與出身的時候,作者卻沒有賦予他相匹配的性格與掙扎,只是強將作者自己認為的想法灌輸給他,讓他違背自己心意地將自己束縛在那個人的身邊,至死也未抗爭過。
殊不知,在那種環境成長下的他,最迫切的是對自由的渴望,是對愛的期盼,而非拘束。可作者卻不懂,生生將他的性格扭曲,胡亂安了一個人生給他。
其實他多想告訴作者,在塑造筆下人物時,請給他一個符合身份身世的性格,而非胡編亂造,即便,他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配角。
但可惜,作者卻聽不到他的心聲,只見作者點了評論右下方的'回覆',在彈出的對話方塊裡寫道:“親,人死是不能復生的哦。容惜辭作為一個配角,他已經完成幫助心愛的方解楊成就絕世武功的人生使命了,所以,他走得也沒有遺憾了。”
打完最後一個句號,作者的手頓了一下,她忽而仰起了頭,朝自己頭頂看去,發現什麼也沒有,哆嗦了一下,就按了傳送鍵,把回覆發了出去。
為什麼,突然感覺頭頂好像有一陣陰風颳過
惡狠狠地收回自己手裡的敲打作者的白玉琴,容惜辭的雙眸裡籠上了一層憤怒,何謂沒有遺憾,他真想扯著作者的衣襟怒吼,他有遺憾,他還未得到想要的東西,他死不瞑目!
許是心底聽到了這聲大吼,作者打了幾個哆嗦,看向手邊的《攻成身退》,“容惜辭之死”刺目地印入眼眶,好似一個詛咒,慢慢地繞進了她的心田。
啪地一下,作者重重地將那本書闔上,那心底毛毛的感覺才勉強褪去。
她關上了123言情的後臺,開啟《受之無愧》的文件又瀏覽了一遍,滿意地點了點頭後,滑鼠就要點上上頭的×,頓時,容惜辭打了個激靈,趕緊朝電腦螢幕衝了過去,在文件被關上的一刻,他成功地穿進了《受之無愧》裡。
但進去後,他後悔了。
睜開眼時,發覺他正立於一條空蕩蕩的路上,周圍一片靜謐森然,只在風中迴轉著樹葉刮搔地面之音。街道右側是平矮的民房,但這些民房好似無人居住,半點星火都未打起,而在左側,目光遠放,沿著岸堤走下去,是一條波光粼粼的湖水,但此刻這湖水上泛起的銀白漪瀾,竟平添了幾分森冷詭異的味道。抬頭望天,散星無月,白雲厚積,將本便暗淡的夜,顯得更為暗沉。
呼吸因著這詭異的情狀而變得略微不順,容惜辭闔上了雙目,眼前劃過一幕畫面,但又轉瞬即逝,為何,這天平白讓他感覺到熟悉,好似不久前,他還曾經歷過。
便在他擰眉思索之刻,長路盡頭傳來了一道急促的馬蹄聲,正快速地朝容惜辭所在之地馳來。
些微愣怔後,容惜辭從容地從路中央行到了右側,貼著民房,看向來人。
踢踏聲越來越近,撕破迷茫夜幕而來的,是一輛裝扮奢華的馬車,馬伕在車前不停地抖著手裡的韁繩,嘴裡急切地呼喝著“駕駕駕”,催促著馬匹快些飛奔。
馬車裡的人是誰,因何事而趕得那麼急,容惜辭都無心關心,他淡漠地看著那馬車掠過身側,便動起了靜立的步子,行了與馬車相反的方向。
但這時,馬車裡的人忽而喚了一聲:“停車。”
輕弱的兩個字,在這寂靜的夜裡傳得特別清晰,自然不意外地流到了容惜辭的耳眶裡。腳步只是輕微的一頓,他復又邁步前行。
“小公子,大晚上的,你一個人行這路,不怕麼?不妨上車來,我帶你一路。”比之方才兩個字還清晰許多的話,隨著馬匹的嘶鳴聲而響起。
容惜辭的身子一怔,總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疑惑地轉頭望去,便對上了一張從車簾裡探出的妖魅臉龐。
果真不愧是主角,當真去哪兒都能遇上。不錯,眼前這人,正是明蓮。
不過,與之先前容惜辭見過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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