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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他下床去弄些吃的東西,容惜辭就捲起了被子,縮在床裡頭,打盹去了。
哪知曉,這一打盹,就打了一個多時辰,當他睜開眼時,天已黑透了邊。
瞧了外邊夜色,估摸著現下應是戌時刻,睜眼環顧四周,發覺屋子裡暗暗的,沒有一點兒燭光。
“溫御修,死哪兒去了?”嘟囔著翻身下床,隨意就披了一件外袍,在屋內屋外走了一圈,發覺一點溫御修的人氣都沒,宛若憑空消失了一般。
一個多時辰前,容惜辭曾喚溫御修去尋吃的,莫非至今都未歸麼。
皺眉思索了片刻,不過也是,若果溫御修有歸來,見到容惜辭還在熟睡,他定會先將容惜辭叫醒,喂他吃飽了再讓他睡的。
摸了摸早已餓扁的肚子,容惜辭索性便穿衣,獨自一人去尋吃的了。左右這是明蓮的地盤,溫御修也不會出什麼事。
溫御修去了哪兒?
說到這裡,他可真是叫苦不迭。
被容惜辭趕下床後,他便去了膳房,想討些好吃的。他知曉容惜辭愛吃鳥類的東西,正好今日膳房有烤乳鴿,便向大廚要了兩隻。
結果,喜滋滋地挑著烤乳鴿出門,還未走得幾十步,便聽到有人叫喚,回過頭時,便見一人衝過來,不問緣由就是一陣破罵,罵他竟將閣主的乳鴿給偷了。
溫御修聽得是一頭霧水,還未能狡辯,這人就連拖帶拽地把他掖到了明蓮的房裡。
當他回神之時,他看到的就是明蓮一臉媚笑的臉。
彼時,明蓮好似剛起床,初進屋時,剛有一個男人迎面出來,而屋內,散發著情|欲的味道,可見明蓮剛剛還在雙修。
嘴角一抽,溫御修甩開了那個拖拉著他的人,道:“明閣主,你們閣內之人便是如此待客的麼。”
明蓮臉色不變,揮手讓那人下去後,便整了整衣衫,行到溫御修的面前,目光落至他手裡端著的乳鴿:“溫郎,你在我這處,便是這般偷人東西的麼。”
“我可未偷,這可是膳房大廚予我的。”
“是麼?”明蓮摸了摸下巴道,“怎地偏生在我要乳鴿時,他便給了你。我今日恰恰點了兩隻烤乳鴿,卻都跑到了你的手裡。”
溫御修翻了翻眼皮,方才他在膳房裡還見著了許多的烤乳鴿,明蓮的手下不去問那些大廚要,跑來這裡計較他偷東西,鬼都知曉明蓮是故意的。
“明閣主,你究竟想作甚?”溫御修不耐地問道。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明蓮的房內,平日裡明蓮以免覺得失禮,大都是在大堂、長亭等地方見他,但今日不同,在房內會面,總感覺有些危險。
足尖不著痕跡地朝向了屋外,溫御修繃緊了身子,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將溫御修的動作放在眼底,明蓮把手一揮,這房門頓時便給關上了。
“何必如此緊張,既然你如此有緣來到了我的房內,不如陪我吃晚膳罷。”語落,他未等得溫御修婉拒,拊起掌來,須臾便有下人帶著晚膳進了門。
來得如此之快,若說沒有預謀,溫御修倒還不信了。
這段時日相處以來,他可是對明蓮瞭解得清清楚楚,兩人雖鬥在一塊,但誰也輸不了誰,誰也贏不了誰。鬥武鬥智,都不分勝負。
由於明蓮對一心想得到溫御修,而溫御修則可以願意為容惜辭拋棄令牌,是以明蓮更顯得被動一些,容易受制於溫御修。
但溫御修可不敢因此而放鬆警惕,明蓮能有今日的地位與身
份,同他的精明謹慎不無關係,若真是將其惹惱了,自己卻不會討得一點好處。是以這段時日來,未免明蓮發怒,他都是努力周旋,假意親近。
現下,溫御修便不得不擺出一張笑臉,撩袍坐下。
菜已上全,明蓮拿起了一旁的酒壺,給溫御修倒了一杯酒,同時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笑道:“溫郎,請。”
放好酒壺,明蓮拿起了面前的酒杯,笑著欲將自己手裡的酒送入口中。哪知這時,杯方碰唇,一隻手伸過,將酒杯給搶走了。
訝異之時,另一個酒杯,又塞到了明蓮的手心裡。
“溫郎,此乃何意。”明蓮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輕瞥明蓮一眼,溫御修轉動手裡奪來的酒杯,淺笑著盯酒杯上淺淺的唇印,道:“我只是想嚐嚐,明閣主拿過的酒,有何不同。”將自己的唇印在明蓮唇印的一旁,一飲而盡,嘴裡發出滿足的喟嘆,溫御修又對明蓮道,“明閣主,為何還不飲。”
抓著那杯子的手有些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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