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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這般模樣,明蓮這心也開始動搖了,容惜辭臉上的春|情極其自然,瞧起來不似作假,若真是偽裝也太厲害了。
腳步一動,明蓮又要轉身離開,可是,目光一掃到地上的衣裳,他又給折回了身。
蹲了下地,一件一件把那衣裳撿了起來,諷意顯在了臉上,“呵,地上未有一條褲子,你們莫非辦事,只脫衣不脫褲的麼。”
溫御修身子一僵,差些想開口說天氣冷,穿褲運動,這話在嘴邊轉了個彎,登時便收了回去,如今乃是夏末,哪有天冷的道理,如此,也難怪明蓮方才會懷疑他們不出汗之事了。
“幹你屁事!”容惜辭喝了一聲,嘴裡隨著溫御修的身體微動,發出了一聲情。動時的悶哼。
明蓮微微皺眉,這容惜辭的吟聲,嬌中帶怯,在淺音又帶著不少虛軟的味道,聽起來酥酥麻麻的,一點兒也不似生硬的作假。而溫御修的臉一直側著,額上有不少的虛汗,頗現難受之色。
“明閣主,若無他事,您請離罷,在下可撐不住了”學著容惜辭的輕吟,溫御修啞低了嗓音,吐出不滿的話音。但他不敢多說,畢竟他可沒容惜辭那種做戲的本事,說多了反倒使得自己露了馬腳。
這虛虛實實的做戲,讓明蓮一時也拿不準了。但終歸還是想瞧清他們究竟是真是假,於是,頂著冒犯的危險,他這手快速一動,就要撩開他們的被子。
但,被子翻起的一刻,一隻光溜溜的大腿迎面朝他襲來,容惜辭踹道:“色胚!還不快滾!”
明蓮被嚇了個愣怔,急忙退開身子,以免被他的腳親上自己的身。目光落在容惜辭光潔的大腿上,上頭的疤痕讓他微有一訝,但很快意識到大腿都露了,顯然他們是在脫褲子辦事。
明蓮尷尬得紅了紅臉,哼了一聲,他一句歉意也不說,拂袖便走。
目送著他遠離廂房,走到大廳,溫御修一下子癱軟到了容惜辭的身上,喘著心頭屢次被明蓮撩起的粗氣,但誰知,這明蓮似同他們作對一般,還未走出門,便立在了那個曾放過藥材與毒材的桌上。
隨著明蓮的一聲“咦”落下,容惜辭再膽大這心也提了起來。方才遠遠聽到明蓮的喊聲,生怕明蓮發現他闖到藥房去偷藥材與放火,他便隨意地將藥材一裹,丟了上床,然後火速地扒光了兩人上身的衣物,裹起被子,可惜還未得扒褲子,明蓮就闖了進來。
這藥材因是隨意裹走的,是以難保不會落下藥粉在桌上,若是被明蓮發覺,那他們的偽裝便被戳破了。
如今他們身處千香閣,萬萬不可惹火明蓮。
溫御修頗惱地捏了捏容惜辭的鼻子,嗔怨地瞪了他一眼,怪責他好死不死跑去燒藥房。容惜辭吐了吐舌頭,目光透過雕欄,去看明蓮有何動作。
明蓮走到了桌前,指尖一劃,將桌上的粉末捻在了指腹之上,輕輕揉搓,皺了皺眉,便要湊鼻去聞。
心咯噔地跳得不停,眼看著明蓮的鼻子就要聞到那藥粉之時,這房門外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清和的聲音。
“惜辭,你在裡頭麼?”
身子一震,容惜辭雙眼亮了起來,是竹清。
他笑著衝外頭道:“在呢,進來罷,門開著。”
“好。”淺淺地應答一聲,竹清的步子跨過門檻,邁入了房門,同明蓮打了個照面。
“閣閣主。”僵硬著身體,竹清道了一句,話音是說不出的生硬,聽起來頗有些不善。
明蓮的臉微微一沉,問道:“你緣何會來此。莫不是呵,嫌那些人伺候不了你,來尋一個在下方之人給你上罷。”
竹清的臉登時變得一片慘白,如此帶著侮辱的話,容惜辭聽著也來氣,身子扭動就要去教訓明蓮,但溫御修緊緊地抱著他,不讓他出去。
好在竹清也爭氣,臉色很快便恢復了常態,反諷道:“明閣主來此,莫非也是嫌那些人伺候不了你,來尋一個在下方之人上你?”
“你!”明蓮被扼得說不出反駁之言,嘴唇緊抿,一手忽而捏上了竹清的下頷,沉聲道,“你的翅膀硬了麼,膽敢諷刺我。你莫以為我讓你住淺閣你便以為自己是個主了,哼!這些年,你的小動作我可是知曉得一清二楚,只是瞧著你還有些用,我方未對付你,不若,你死也莫想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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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身子劇烈一顫,竹清籠在袖子裡的手攥緊成拳,臉上繃出了忿恨的線條。
察覺到這兩人的關係極其奇怪,溫御修同容惜辭面面相覷,復又一頭霧水地搖了搖頭。
這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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