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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罷。”
“如何賭?”平淡無波的話,分辨不出容惜辭心裡的情緒。
“去紅蓮閣,盜解藥。”
身子輕微一怔,容惜辭驀地笑了出來,輕拍著溫御修的手,應道:“好,你去哪兒,我便隨同你去哪。你死一次,我將你救活一次,只要你一日未過奈何橋,我便將你生拉回陽間。”
夕陽的餘暉在溫御修臉上投下暖金的色彩,勾出唇邊釋然的笑,他輕輕地在容惜辭的頰邊落下一個吻,便鬆開了環著他的手,將他得來的白玉琴放到了容惜辭的面前:“送你的,可喜歡。”
雙眼激動地一亮,旋即覆上了柔色,容惜辭低低地喜言:“喜歡。”
抬手輕撥琴絃,在高昂的琴音下,容惜辭啟唇歌唱,唱腔中,似萬馬奔騰蕩氣迴腸,似熱血男兒指點江山,本是柔腸的古琴,竟生生奏出了暢快忿恨,以抒胸臆的淋漓之感。
心跳因著這曲而劇烈共鳴,宛如站在了高山之上,縱覽渺小,聆聽著山下密集的鼓點。溫御修心隨人動,手裡的摺扇一出,在這不大的房裡舞起了扇,唱出了相和的歌。
“奏吧,撥下這琴絃,你我同愁同敵;
唱吧,喝著這首歌,你我同愛同恨!
誰言人生不怕死,怕的是,不為活著而抗爭!”
☆、第三十章 ··酒樓探訊息
第二日一早;溫御修與容惜辭兩人梳洗了一番,便去醉仙樓尋明蓮了。
昨日裡兩人動情的歡好,容惜辭主動躺在溫御修的身下,閉目享受著溫御修的愛撫。
這一晚,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提起那張紙;仿若那紙是一層白煙;過眼即逝。而溫御修始終未提那紙張上的內容;也未說自己同明蓮的瓜葛;但容惜辭不笨,早早便看出了溫御修被迫受制於人的無奈。
此刻容惜辭才恍然發覺;他們其實是同類人,是為了活著而抗爭,為了翻身而奮鬥的同類人,只是千算萬算,他們終歸鬥不過一雙寫下他們結局的手。
他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走向死亡,走向分離。現下他們能做的,便是為活著而爭多一口呼吸,爭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天。
兩人到達之時,天色尚早,冷清的醉仙樓剛剛開店,靜悄悄的,僅能聽著小二打掃衛生的聲音。
由於來往之人甚少,這小二們的交流聲,都大了幾分,平日裡點頭哈腰壓抑著性子久了,便趁著客人還未來時,高聲吼上幾句,大有不將喉頭裡的悶氣吼出來不罷休的架勢。不過,待一眼尖地瞧見溫御修同容惜辭兩人時,這架勢又萎了下去,忙丟下手裡的雜活迎了上去,手裡還在使勁地搓著掌上的塵埃,真恨不得拿盆水洗了個乾淨,以免汙了客人的眼。
瞧著這裡難以見到的真實百態,溫御修與容惜辭兩人面上都浮現了不同的神色,但很快兩人便是淡然一笑,看著彼此。小二招呼著他們倆上了樓,挑了一間最安靜的雅間,一邊撣著凳子上壓根便沒有的虛塵,一邊招呼著兩人坐下,殷勤地倒上兩杯茶,笑眯眯地等著兩人的打賞。
溫御修從懷裡掏出了錢袋,細心地開啟來,瞧著裡頭的碎銀不多了,這眉頭皺緊了幾分,嘆息著取出了一塊最小的碎銀,遞給了店小二。
店小二這眼登時便亮了起來,顫顫巍巍地雙手捧著接過,好似怕在做夢一般,揹著他們放到嘴巴咬了咬,生怕這小碎銀還是個假貨。
容惜辭將手裡的白玉琴輕聲放下,目光一抬,恰巧落到這咬著碎銀的小二身上,不知怎地,這身子竟是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
小二確信這碎銀是真的後,笑意都多了幾分諂媚,眼珠子一轉,快速地掃了一眼溫御修與容惜辭身上的裝扮,這主意便上到了心頭:“兩位公子,敢問可是江湖人士?”
正給容惜辭撥發的手一僵,溫御修又順著手勢撩開亂髮,問道:“你如何得知。”
“嘿,小的在這多年了,這雙眼可精了呢,瞧著兩位氣質高貴,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的江湖人氣味,哪還認不出。”
溫御修淺淺一笑,不置可否。
“客官,方才您給了賞賜,小的便同你說個訊息罷,也不知這訊息對你可是有用。”
說罷,溫御修輕輕點了點頭,這江湖上有什麼訊息,他大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自己和容惜辭的命。
瞧著有戲,小二的眼珠子一轉,便湊到了溫御修的身邊,悄聲道:“近日來,這千香閣的閣主明蓮來到了咱們義城,要物色美男子了,聽聞但凡能進入到他的帷帳之下的,可有不少好處的,兩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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