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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然聽不到他說了什麼,只是意外看到侍衛的餘光偶有落於他們倆身上,讓他們一頭霧水。
紀淪很快便被帶了過來,容惜辭兩人見到,都怔了怔。原來這紀淪,是當日強行將竹清帶入淺閣辦事的男子。
一聽聞此事,他登時便是拂袖震怒:“簡直一派胡言,我同這兩人互不相識,為何要害他們。”
明蓮冷意漫上臉龐:“這糕點果真是你送給竹清的麼。”
紀淪一頓,把臉一偏,目光閃爍:“是
,不錯。”
“呵,”明蓮竟在此刻笑了,他閒適地翹起腳,撩起了長髮,“紀淪,你好歹是與西城城主的親子,莫非城主他未告知你,將他人送予之物,轉贈於他人乃是失禮的行為麼!”
砰地一記,明蓮重拍椅背喝道:“這糕點,乃是我派人送予你之物,你不吃便罷,竟轉送於他人,當真是不將我放在眼底!”
紀淪渾身一震,唇抿成了一條薄線:“既然是閣主贈與我,那便說明此物已歸我,這物去何處,當由我而定。”
“如此說來,紀淪,你從一開始便想著下毒害我麼!”順著明蓮的喝聲,竹清不敢相信地看向紀淪。
紀淪怒道:“我說我未下過毒,即便將糕點轉贈於你有錯,但我未曾想過要害你。”
“呵呵呵,”竹清笑道,“你送予我糕點後,我便轉手送給了容惜辭兩人,期間我是一口都未吃過,除卻是你,尚會是何人!”伸手怒指,喝出聲,“若非我轉贈他人,只怕我怎地死的都不知曉,你好狠的心!”
“呸!”紀淪啐了一口,怒罵道,“你這賤|人,做戲倒是做得挺好的!這擺明便是你下毒害人,結果反倒咬我一口!狗孃養的,你這賤|人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竹清被辱得臉色一白,禁不住反駁道,“枉你為與西城城主之子,卻做那等強人所難之事,簡直侮辱正道之名,你”
“夠了!”猛拍椅背,明蓮唰地站起,拂袖一撣,“孰是孰非,只需去查何人的房內有隱香便成!”
此話一落,紀淪竟大喝了一聲。
“明蓮,你這是何意!”
作者有話要說:究竟是誰下的毒呢ヾ(≧へ≦)〃
☆、第四十五章 ·算計你我他
吼聲一落;容惜辭與溫御修面面相覷。本來場上這三人對話裡透出的資訊便讓他們一頭霧水的了,卻未想;這事情竟比他們想象中的複雜曲折;究竟其中有多少他們所不知的,這三人又是怎樣的關係。
明蓮沉吸一口,強耐道;“紀淪;你這又是何意,竟衝我如此大喝。”
“哼,”紀淪震袖怒言,“我的居房豈是你說查便可查,雖說你是一閣之主,但私人之物不可動,我朝律法可是明寫著的!”
“哦?倒拿律法壓我了,”若有深意地瞥了竹清一眼,明蓮冷笑,“那竹清你的房,允不允我查。”
竹清微怔,頷首答道:“我問心無愧,查!”
紀淪瞳孔一縮,他不傻,自然多少都瞧得出明蓮是在偏袒竹清,想幫竹清而針對自己。若說不給查,假使竹清那處未查到隱香,那便是在說明自己有嫌疑。但若是說給查,自己的**何在,再者,這去查的都是明蓮的手下,若是他們動什麼手腳,自己也未得法子辯駁。
心頭憤怒如豹猛撞,幾欲衝腔,紀淪竟衝動地威脅道:“明閣主,雖說千香閣乃武林第一大門派,但我西城卻也不弱,您這是欲公然同我們作對麼!”
臉現陰霾,明蓮瞄了一眼周圍的眾人,將問題丟給了他們:“諸位,不知意下如何。這下毒者一日不查出來,便是損了我們千香閣的名聲,但若查了,又影響我們同他人的關係。該如何做,諸位有何看法。”
這些跟隨明蓮的手下,各個都是精明的,低垂著頭,狀似交頭接耳的討論,但卻是無一人上前來提出意見,好似當明蓮說的話是個屁。
“依我說,這事關乎千香閣的聲譽,當是慎重才是。”
“是極是極,誒,李兄,你說可現下該咋辦。”
“不若靜觀其變。”
“這話倒也不差,不失一個法子。”
“此話在理,在理啊。”
你言一句慎重,我語一聲靜觀其變,看似論得熱火朝天,可卻並無一點兒有用的建議,反倒弄得整個大堂吵吵嚷嚷,不同人的聲音或高或沉混作一團,灌進耳中,震得腦子嗡嗡作響。
刺耳!
容惜辭難忍聒噪,在明蓮喝止他們交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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