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著你一夜未睡,你不好生補償我怎地可以!喝,瞧我的絕招,‘寬衣解帶’!”
身子驀地頓住了,溫御修看著眼前這脫他衣服脫得一臉欣喜的人,心情是說不出的快樂與幸福。嘴角扯出了一個笑容,他伸手一攬容惜辭的腰身,一個翻身將其壓在身下,把手一撣,帷帳一下,便主動地同他翻雲覆雨起來。
當然,甚少被壓的容惜辭,被壓後的結果就是——
咚地一聲,溫御修被炸起來的容惜辭踢了下床,僅餘一聲震天哭嚎瀰漫在曖昧旖旎的房內。
第二日,溫御修頂著個黑眼圈去尋了高義山,發覺他竟然已經離去,無奈之下,兩人只好去尋了常大夫,同他說了聲謝,便一同攜手離開了。
歸去鄔乘山莊的一路上,容惜辭掛在溫御修的背上,愛不釋手地捧著那本高義山贈送的書冊翻看,吃飯時瞧,沐浴時也看,溫御修不禁都醋了起來,好幾次惱怒得將容惜辭扔了上床,翻身就要壓,結果,容惜辭靈巧地從他身下竄出,一屁股坐下,又把他給壓了。
這壓了還不算,容惜辭竟然坐在上方,一動也不動,捧著個書,就要溫御修自己動,氣得溫御修是七竅生煙,容惜辭的眼睛都快埋到書冊裡了,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溫御修哪能不氣,加上一點兒**的氣氛都沒有,自己很快便洩了,把容惜辭放了下來。
結果,容惜辭一沾枕,就惱怒地說溫御修怎地那麼快,莫不是陽元不足了,於是,一粒藥丸朝著溫御修的嘴巴扔了下去,再然後,就是溫御修帶著粗喘的痛楚哀嚎。
他們倆人的一路上就是這麼度過的,到達鄔乘山莊時,溫御修已經一臉頹靡,兩眼凹陷,毫無神采,若非憑藉那重鑄的假鄔乘令,只怕家僕都不認得他,將他當做要飯的給趕出去。
進得鄔乘山莊後,容惜辭也沒看一眼這些美麗的景緻,還在津津有味地捧著那書看,只有纖羽興奮地撲稜翅膀,到處亂飛。
溫御修也沒有管它,這鳥兒有靈性,知曉分寸,比起那鳥兒,他擔心的是容惜辭。
瞧瞧,這看著書,人都快撞到柱子了,溫御修一急,趕忙衝過去,將容惜辭給拉開,接到他送來的一記微笑,溫御修無奈地搖了搖頭。
走到了容惜辭的身前,微微下低,溫御修道:“上來罷,省得一會兒你又撞柱。”
臉上一喜,容惜辭登時便跳到了溫御修的背上,挪了挪身子,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後,就把書冊擱在溫御修的腦袋上,繼續翻看起來。
然則,還未能多看幾眼,就被人打斷了。
“喲,這不是我們失蹤已久的莊主麼。出外了那麼久,莫不是,去吃花酒了罷。”一道尖銳的女聲竄入耳眶,溫御修的眉頭皺了起來。
帶著容惜辭轉了過身,正對上兩個身著華貴的女子。為首的女子,年紀約莫四十,但保養得甚好,端華秀麗,臉上帶著一絲不怒自威的神色,而她身側半步之後,立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臉上妝容過甚,嘴角彎出一抹刻薄的笑容。
“母親,二孃。”身為小輩,即便溫御修再如何不喜這兩人,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減的,微微下彎著身子,當即同大夫人行了個全禮,對二夫人卻只是頷首。
為首的乃是溫少迎的親母宋於鳳,她微微點了點頭,冷聲道:“你這段時日去了何處,”犀利的眉目一橫,睇向那還在看書也不理會她們的容惜辭,嘴角勾出了不悅,“你身後這是何人。”
“我的戀人。”身子挺直的道了出口,話語裡沒有任何的猶豫。
“喲,這身後的可是男子,莊主,你莫不是打算絕後了罷。”
溫御修的二孃,也即是在宋於鳳身側的李慧道了出口,話語裡的鄙夷清晰可聞。
然則,溫御修還未出口,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可謂是當面虛打了李慧一記耳光:“他絕不絕後幹你屁事!你是他親孃麼!”
“嗤。”暗中嗤笑一聲,容惜辭可謂是將他心底的話給道了出來。他的生母早早便已過世,這二孃所出的只有一個女兒,早已嫁了出去,因著沒有親兒之故,這些年來都是傍著溫少迎的親母宋於鳳,仗勢欺人之事不少,宋於鳳卻只是睜隻眼閉隻眼。她對溫御修可是極盡刻薄,溫御修初來鄔乘山莊時她沒少找茬,好在溫御修都挺了下來。
溫御修在鄔乘山莊的根基還未穩,因著溫少迎的離去,他爹的歸隱,很多勢力都還拿捏在這些宋於鳳的手上,他不敢得罪她們,但今日歸來,他便已經做好要同她們反目的準備了。
容惜辭的話一落,李慧的臉登時便給變了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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