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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
“”
溫御修倒退一步,舉目望天,我不認識他
臉面已經丟盡,方才還怕狗怕得要死的溫御修,一臉黑線地提起了步子,一拖三抱地把容惜辭給扯走了。
“誒,你作甚呢,我還在吼走它呢,喂喂喂”
被容惜辭這麼一弄,溫御修的膽兒也放大了,再不像方才那般走路戰戰兢兢,容惜辭腦袋已經不正常了,他可不能似他那般,必須要打起精神來。於是,把頭一昂,胸脯一挺,朝著客棧快步走去,再也不必怕前方有何阻攔有何危險才怪。
腳下一個趔趄,身子就往前傾摔了下去,臨死之前,溫御修驀地睜大了雙瞳,終於看清了絆倒他的罪魁禍首,那是,他自己的腳
左腳絆右腳於是,他含恨死去,死不瞑目。
“哎呀!”一個跳腳,容惜辭把溫御修扳過來時,胸口已經沒有了起伏。這突然摔倒掉了性命的事,著實將這些城鎮人給嚇了個不輕,各個都圍繞在他們附近,指指點點,卻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都在看著好戲。
咬了咬牙,知曉這故事裡的人都是冷漠非常,即便是有心幫他們,也會生怕被人打入邪道一派,這段時日以來,容惜辭已經看透了。這地方的人,不僅僅是江湖人,便是普通老百姓都已經被教化成見死不救的。
在他救治溫御修的過程中,每個人都是一臉看熱鬧的模樣,有些還嘲諷的笑說死都死了,還是早些埋了。
被他們這麼一激,容惜辭差些就要跳腳起來,但為了救治溫御修,還是生生忍下。
在他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後,溫御修終於被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這一次,僅用了短短半盞茶的時間,比之原來還少了不少時候。一抹臉上的汗,容惜辭不由得感慨,自己的醫術都因溫御修之故,愈發熟練。
幫容惜辭收拾好器具後,溫御修拍了拍屁股站起,也將容惜辭拉了起來。整個動作利落自然,已經做了十數次,兩人臉上的神情從一開始的緊張害怕到現在的麻木,死太多了,以至於對死亡都看淡了。可是,從他們相握而顫抖的手來看,其實他們心底還是會有恐懼。
目光犀利地一掃,霎時,那些看好戲的人一鬨而散,溫御修這才滿意地拉著容惜辭朝前方几步的客棧走去。
兩人都很安靜地沒有說話,這成了他們的習慣。一旦溫御修死後被救活,兩人總會沉默一陣子,話也不多說,只為了平復內心的不安與躁動,然而,今日他們卻提前開口說了話。
“為何不讓我們住店,這啥勞什子的道理!”憤怒地一拍櫃檯,溫御修凶煞地衝著客棧掌櫃喊。
掌櫃一臉福態,滿面油光,扶著大肚腩笑得正憨:“兩位客官,並非小的不讓你們住,實是小店沒空房了。”
溫御修一怔,收斂了肚裡的怨氣,沉聲問道:“那此處可還有別的客棧?”
“這嘿嘿嘿,”掌櫃的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我們梅子鎮小,客棧也僅有我們這家。”
臉霎時便給沉了下來,溫御修皺了皺眉,看向容惜辭:“咋辦。”
“走罷。”容惜辭臉色也頗有些不悅,但既然沒有空房,兩人還能咋辦。
無奈之下,溫御修只得嘆息一聲,拉著容惜辭離開了,然而,他們未走得幾步,便聽見身後有人跟著進了客棧。
兩人雙眼一亮,站定了腳步,鼓動內力於耳上去聽。而這一聽,不得了了,原來進客棧那人是要住店的,掌櫃卻一反方才的話語,熱情地歡迎那人,給他登記住了店。
方才還說沒有客房,現下卻歡迎他人,這擺明便是故意不讓溫御修兩人入住。
這火氣嗖地就給冒到了頭上,兩人這些天為著溫御修死亡的事,心情鬱悶到了極致,這掌櫃竟然在這時候撩他們的虎鬚,簡直是欠揍!
一撩袍袖,兩人動作一致,踏著整齊的步伐衝了回去。
兩拳一塊砸在了櫃檯之上,嚇得掌櫃那渾圓的肥肉都抖了三抖。
“掌櫃的!”溫御修隔著櫃檯就把掌櫃的衣襟給揪到了自己的面前,怒聲喝道,“方才你還言沒有客房,為何在我們走後卻讓他人入住!”
被人這般無禮對待,掌櫃也斂下了方才的笑臉,用力地掙開了溫御修的手,整了整衣衫:“哼,你這半條腿都進了棺材的人,本店可不敢讓你們住,誰知你可會死在我們這兒壞了我們招牌。”原來這掌櫃方才見著溫御修死掉的一幕,生怕他住店後死在店裡,是以便將他們給攔了下來。
臉一會兒黑,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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