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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無法言說。
“你瘦了。”迎著那愕然的面龐,容惜辭輕手撫上溫御修的臉,一遍又一遍的撫摸,好似要將他鐫刻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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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而溫御修則是探手到了他的額頭上,望天一嘆:“奇了,未起熱啊,怎地今日這般反常,哎喲喂”膝蓋又受一記,疼得他彎下了腰,撫膝抱痛。
容惜辭瞪了他一眼,便昂著頭朝房內走去。
但還未跨進房門,他低頭一瞧,有些疑惑地蹙起了眉頭:“咦,這兒有人來過麼?”
“嗯?怎地了。”溫御修湊了過來。
容惜辭指著門口的地道:“我們臨出門去尋明蓮前,我在上頭灑了一層粉末,好方便我有外人進入而有所察覺,但現下這些粉末散得七七八八,方才我同竹清一直都未進屋,只得你一人走動,若光你一人往來,這粉末不至於會散得如此之快才是。”
溫御修順著他所指望去,正見地上果然有一些不太顯眼的粉末,挑了挑眉道:“今夜風有些大,指不準是風吹的呢。”
“唔,”容惜辭頷首,“只怪我方才一時未察,也不知可是有人闖入,罷了,若是有人闖入,他們也未得什麼好處。”
心裡咯噔了一下,溫御修陰測測地問:“闖入了會有何壞處。”
笑眯眯地指著那扇門,容惜辭道:“這門上我灑了粉末,若手碰上,不過一個時辰,便會手癢難耐,泡水都難止癢意。”
“若是用腳踹呢。”溫御修的臉愈來愈沉,幾近颳風下雨。
“用腳踹,這我可沒法了,不過麼,”容惜辭彎了下腰,目光在門上走了一圈,這門上也毫無腳印,“想來應是沒人踹門才是。怎地了”驀地對上一張黑雲密佈的臉,容惜辭不安地吞沫了一口。
“容、惜、辭,你孃的!跟在一塊,便沒個好事!”啪地一掌,拍到了容惜辭臉上,將他那小巧的臉裹在了自己的掌心裡。
憤怒地一扯開手,容惜辭這才知溫御修為何如何生氣,只見這手掌一片通紅,似團火燒。
噗嗤一聲,朗笑大笑,原來溫御修中了他藥粉的招,容惜辭一邊取出解藥給溫御修擦,一邊嘲笑他這手,似個猴兒屁股一般。
而溫御修的臉,則是越來越沉,最後,一怒之下,在容惜辭擦好藥後,就把他拽到了床上,一邊撓他癢癢,一邊剝光他,然後——
“嗷,你孃的溫御修,混賬!”
難得地吃幹抹淨容惜辭,溫御修滿意地圈著容惜辭的身子,撫摸著他的後背,嗞溜一下,舔了舔舌。
容惜辭有氣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吐著喘|息,半句話都說不出。也不知是溫御修受他壓制久了,還是怎地,今夜他異常狂野,足足要了三次,方放過他,使得他現下,一身虛軟無力。
輕手放下重重帳幔,溫御修緊了緊蓋在容惜辭身上的被子:“竹清,可救了。”
容惜辭打了個呵欠,點了點頭:“唔。能不能活下去,便看他的造化了。”
溫御修把眉一擰:“此話何意。”
容惜辭動了動痠軟的腰肢,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溫御修的肩頭,軟軟地道:“此前我曾替他把過脈,許是多年做皮肉生意之故,他的身子虧空得厲害,加之中了毒,這身子更是垮了,若後半生,多加調理,活過半百不成問題,若是繼續做這檔子事,只怕不出幾年”雙眼一黯,悵惘地道,“我予他的隱香解藥裡,便有一些補藥,希望他能撐過去。”
“定會撐過去的,放心罷,”溫御修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這麼多年,他都堅強地活了下來,我想,他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想活下來,是以他定能撐過去的。”
“活下來,撐過去”,自語著這兩個詞彙,腦海裡驀地閃過一個身影,容惜辭猛地抬起頭來,結實地撞了溫御修下巴一記,還未待得他痛撥出聲,便抓著他的手道:“溫御修,你可是有個大哥?”
身子劇烈一顫,僵硬地轉頭,溫御修竟語帶顫抖:“你怎知曉他。”
看到溫御修這神情,容惜辭直覺不對勁,心裡暗叫一聲不好,遲疑地問道:“他你先告知我,你可是有個大哥。”
唇抿成了一條痛苦的薄線,溫御修神情黯然地點了點頭:“有,但,他早已不在人世”
轟地一下,宛如晴天霹靂在容惜辭耳邊炸開,他瞪大了雙目看著溫御修,直待他再一次出口他大哥不在人世後,他才緩緩地消化開這句話。原來,那人還是未逃過死亡的命運麼,霎時,渾身像被抽乾了力氣一般,癱軟下來,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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