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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才發覺,容惜辭很瘦很瘦,彷彿一個手都能將他攬起一般。他勾了勾唇,笑道:“莫非你不吃飯的麼,怎地那麼瘦,跟個猴兒似的。”
容惜辭這次倒也沒惱,光用嘴駁道:“那你怎地恁個胖,吃太多飯了罷,跟個豬似的。”
“嘿,你倒長臉兒啦,”溫御修一把拉開容惜辭,“我瞅瞅,嘖嘖,你這一病,這臉皮倒厚了不少。”
容惜辭一怒,張了張口,嘶叫了一聲,逗得溫御修直笑:“依我說,你還是像個貓崽子一般。”
容惜辭瞪了他一眼,狠狠地拍開他的手,轉身便要離去。
然而,他忽地全身一震,生生停住了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_(:з」∠)_泥萌出來留個評可好
☆、第十章·崖邊的爭執
此刻,容惜辭的面前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溫御修走到容惜辭身側,這才看清那男人的模樣,面容俊朗深冷,約莫三十餘歲,身姿挺拔,與溫御修差不多高。這個男人便是方才與容惜辭對話之人。
“呵,小辭,這便是你不同我練功之故麼?你何時找來的男人!”黑衣男子厲聲一喝,話語裡滿含不滿。
容惜辭輕蔑一笑:“他是誰幹你屁事!我便是與他練功又如何?我不是你的誰,我願同誰練功便同誰練功!方解楊,你切莫太將自己當回事!”
方解楊的眸裡驟起了浪湧,哂笑道:“笑話,你人都是我的,你若想作甚,都需得經過我的同意!”
“屁話!”容惜辭惱怒道,“我與你清清白白,什麼關係都沒有,憑何作甚都要經過你的同意!”
“小辭,你變了,”方解楊的話語竟忽地溫柔了下來,“昔日的你那般溫順,會喚我‘哥哥’,會為我做任何事情,你忘了,你還曾說你愛我,你要將自己交給我的麼!”
溫御修渾身一震,為何聽到這句話,他心裡竟然如被針扎一般痛,容惜辭愛那個男人?
容惜辭抿了抿唇,竟然忽地沉默了,而這般沉默的容惜辭更讓溫御修心疼。
“過去的我,非是今日的我,在我看清你的目的後,一切都變了,”容惜辭低垂下了頭,話語裡滿含淒涼苦楚,“昔時我年幼,以為對你乃是情愛之意,但後來我已明瞭,你於我而言,似兄長似父親,但絕非愛人。你言道我變了,呵,那敢問你何曾付過對我真心,接近我討好我的目的,你自個兒清楚!”
方解楊瞳孔一縮,冷聲道:“我若真有心對你,你以為你至今仍能保全你的身子麼!”
“呵,”容惜辭笑了笑,湊到了溫御修身邊,攬起了他的手,“你不碰我,一來是因嫌棄我身上的疤,二來便是因為我的體質特殊,任何迷藥和合。歡藥對我都不起作用,是以至今你都未能得逞。”
“咯咯咯”方解楊的拳頭驀地攥緊了,發出劇烈的聲響,他目中射出狠戾的兇光,似要將容惜辭片片剁碎,但他仍不死心地解釋道:“小辭,你只需與我練功,便可救了你的性命,還可助長功力,這般好處,當真要放棄,而要”他一指溫御修怒道,“跟著這個沒用的臭男人顛沛流離,混日子麼!”
雖聽著兩人的對話,溫御修是一頭霧水,但他不傻,怎地聽不出這方解楊對自己的鄙夷。眼底瞬時泛起了浪湧,被人這麼指著謾罵,饒是他性情再怎麼好,也惱了。他動了動身子,正要走上前去與方解楊打鬥一番,卻見容惜辭扯住了他的袖子,輕聲道:“你並非他的對手,只會白白送命。”
溫御修渾身一震,暗自惱恨起來,莫非他當真是個沒用的臭男人麼。
容惜辭忽地握住了他的手,微涼的觸感從手心傳上,平復了他燥熱的心。
容惜辭湊到溫御修耳邊輕聲道:“他的武功乃是吸陽的‘攻無不克’,與他交合的人愈多,他的武功愈盛。你萬萬不是他的對手,你也不必自責,你輸便輸在”他抬頭望天,深深一嘆,道出蘊含哲理的話——
“你未曾與人交合之上。”
“”
溫御修突然有種將寫出方解楊這人的作者捏死的衝動。
瞧著他們倆相握的手,方解楊臉都黑了,他素來高傲,怎能容許他的人被人碰觸,他怒道:“如此說來,小辭,你當真是要同我作對不可了?你當真要跟著這個窮鬼過一生?”
容惜辭一怔,他側頭看了一眼溫御修,溫御修也正好打量著他,雙眼相匯,流動出不明的情感。雖然兩人相識不久,但他感覺溫御修這人很靠譜,而且,他能屢次來尋自己,屢次為了挽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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