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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接連掙扎,最後一爪子拍到了溫御修的臉上,打了他一個發矇。
“渾身酒氣,走走走,莫碰我,洗乾淨再來!”
“惜辭,”溫御修扁起了嘴,蹭了過去,“而今天色大早,下人都未起床呢。”
“幹我屁事!洗冷水去罷!”
溫御修不依了,又蹭了幾蹭:“好冷,先讓我上|床睡會可好,我喝了一夜的酒,頭暈。”
“想得美!”容惜辭用臀部把他往外拱,“誰讓你出外喝花酒,該!”
“我哪有喝花酒,”溫御修的嘴扁得都可掛油瓶了,“我只得你一人,哪敢惹別人呢。我出外是因我大哥回來了。”
被下的身子略有一怔,容惜辭翻了過身,灼目凝視著溫御修:“當真?”
“當真!”溫御修連連點頭,“不信你去問母親。好惜辭,便讓我上去罷,我頭可暈了,你真狠心我睡桌子不成。”
容惜辭動了動唇,最後還是不忍心地拉開了被子,自己往牆裡湊了湊,翻身從床枕下掏出了一個小藥瓶,丟到了溫御修手裡:“聞聞罷。”
喜上眉梢,溫御修一聞,頓時——
“嘔——”捂著嘴巴衝了出去。
天下第一臭!
看得他吐得乾乾淨淨,容惜辭方笑眼眯眯地湊過去聞了聞:“唔,不錯,這酒味都給吐了個乾淨!”
“”
“嗯,天已大亮了,快去沐浴罷。”
“”
“作甚還不動,要我伺候你不成!快走快走!”
“”
“你作甚呢,繃著個臉給誰瞧。你不走我便睡了,懶得理你嗷,溫御修你快給我滾下去,哈哈哈,哎喲喂,別撓了,別撓了,哈哈哈!”
“容惜辭,你孃的,老子癢死你!”
“嗷,哈哈哈哈,滾啊,哈哈哈哈——”
。
於是,報復回來的溫御修,終於心滿意足地去舒舒服服洗了一身香噴噴,吹著口哨跳了回來,此刻容惜辭已經矇頭翻身,睡回籠覺了。不忍打擾他,溫御修悄聲摸了上|床,溫柔的手環上容惜辭的腰肢,蹭了幾把,發覺沒動靜,太棒,彎曲手指,悄悄地探入他大敞的衣領,偷偷地摸了進去,指尖點落肌膚上,輕輕一摸
喝!沒有,再摸,還是沒有,再再再摸,還是沒有沒有沒有!
那些傷疤,沒!有!了!
“惜辭!”不顧容惜辭還在入睡,溫御修激動地將他扳了過來,一扯胸口,發覺果然未有弄錯,傷疤未有了,興奮地拍著他的臉,問道,“惜辭,你的傷疤未有了,未有了,可是真的,你消去了麼。”
“作甚呢,”迷糊地開啟溫御修的手,容惜辭嘟囔著抱怨,“有何奇怪的麼,消了便消了唄。不過是歸去尋樂唯要了些好藥,便給弄掉了,只是祛疤時日長,方歸來晚一些罷了,有甚可驚的。”
“惜辭!”溫御修驚異不已,原來這便是容惜辭多日未歸的緣由,抱緊了懷裡人,摸著他的臉蛋,急急然問道,“你怎地突而想開,要除去了。”
“唔”喃喃著揉了揉,在溫御修懷裡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容惜辭軟糯回道,“既然你改了故事內容,方解楊對我已無威脅,我便不怕他有一日會對付我了,故而大可將其消去。昔時我留著,便是提醒自己勿忘當年樂新之死,而今他活著,我這疤留著也無意義了。不如去掉,難看。”
“你也知曉難看啊。”捏了他鼻子一把,溫御修啄了他臉蛋一口,結果換來的是拍來的一爪子。
“難看好看,要你管麼。我樂了便祛,不樂了便留,哼!”
“是是是,隨你隨你。”溫御修嘴上應付得不耐煩,實則卻是將懷抱摟緊了幾分,惜“辭啊,你說,咱們許多天未見了,是不是該”嗯,摸了幾把,身子生出了燥火,結果低頭一瞧,人早睡著了
“”
溫御修默默地掀被起身,出外衝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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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容惜辭歸來,溫御修那身體的欲|望便似個饞蟲,總想動,每次一湊近容惜辭,便想同他親親摸摸,奈何人家方歸來,一來沒精神,二來一頭扎進了從樂唯那處得來的好藥材裡頭,天天忙活得沒空理他,連大鬧天宮都沒心情,盡在藥房裡混,就差未將床搬到那去了。
於是,溫御修寂寞了。他每日處理完莊務,便急匆匆地趕回房,想著容惜辭能乖乖在房內等他,結果每次都失望,害得垂頭喪氣地搖著腦袋,一步三拖地往藥房走去。
入得裡頭,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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