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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天和曇芯看著那個散發著自信與智慧光芒的少年,他們眼中俱是崇拜,只是他兩人的心態卻是不同的。
曇芯雙手握於詾前,一雙大大的杏眸直冒星星,那一臉的神情無一不洩露了她對偶像的痴迷。
韓天則在崇拜的同時,心裡暗下決心,他長大一後一定也要像魏哥哥,哦不,現在是宣宣,他要和他一樣,文武雙全,機智果斷,即使身處危難之中也能輕易的找到破解之法。
至於藍翼,他除了得意嘛~自然還是得意,嘿嘿,他的徒弟出馬,一個頂兩兒。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肥縣太即使不願意,但還是不得不派人去請仵作前來。只見他不停的給師爺使臉色,說道:“師爺,既然嫌疑人要求仵作,那你就派人去請個仵作來,也讓他們死個明白,無話可說。”
他這番話說得很是陰陽怪氣的,聲音有些尖細,多少有些像那些宮裡的太監聲。
夏侯宣微微低頭,眼底的清冷之意被巧妙的遮掩了,待他再次抬起頭來時,眼中神色只餘清明,那晶亮的眸子裡是乾淨、是誠懇。
“呵呵,既然請仵作驗屍是草民提出來的,那這個費用自當由草民來出,草民可不敢勞煩大人您了。”他的話成功的又把那縣太和師爺給搞糊塗了,這請個仵作要什麼費用?只見他們一臉不解的望著夏候宣。
夏候宣沒再給他們解釋,而是轉過頭,從懷裡取出一錠銀子,對著周圍的人說道:“大家也都聽到了,我們現在急需要一個仵作來為我們洗刷冤屈,你們誰願意去幫我們請一下仵作,我手中這一錠銀子可供你們乘橋所用,剩下的就當是感謝你們的。”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夏候宣話音一落,立馬便有幾人站出來,爭先恐後的回道。
“我去,我去。”
“還是我去吧,我跑得比較快,你們也能少等會兒。”
“我去,我去,我去,我認識城東的一個仵作,很有名的。”這個人是個青年人,穿著很是樸素,想必家境不是很好,只見他說完快速的跑到了夏候宣的面前。
夏候宣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忠厚的青年,放心的把銀在放在了他的手心,嘴上說道:“那麼一切就拜託你了。希望你能早去早回。”
真正懂得抓住機會的人不止是毛遂自薦,還得付出行動,在大家都有那個能力的時候,你只有比別人更快,才能領先於其他人。
果然,沒過一會兒仵作便被請了來,那人神情冷俊,一來便向肥縣太行了一禮,然後便套上了他自帶的手套,揭開了那蓋在死屍上的白布,挨個的給他們驗屍。
仵作先從他們的頭開始,然後再從頸椎開始,一直到他們的腳裸,挨個檢驗,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朱絲馬跡。
夏候宣見他工作認真,驗屍流程也很到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周圍的人也都靜靜的看著,識趣兒的不發出響動。
大概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那仵作這才站起身子,對著肥縣太稟報道:“回稟縣老爺,小的剛剛已經檢驗過了,這三人大概死於零晨,且都是中的砒霜之毒。”
啊
底下一片抽氣聲,有不少人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驚訝,這些人裡面就包括曇芯和韓天。
他們奇怪的事情都是一樣的,剛剛那個證人不是說這三人死於長劍之下嗎?怎麼這會兒便成是中毒了!
夏候宣適時出聲,他抽出濯夜手中的寶劍,遞到那仵作面前說道:“先生,那你可否驗驗這三人的劍傷是否是我手中這把劍所刺的呢?”
那仵作只是打量了那把劍幾眼,便搖搖頭,一臉肯定的回道:“這三人的傷不是這把劍所為。”
噹!
那肥縣太氣憤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呵斥道:“大膽,休得胡言亂語,就連本官都看到他們是中劍身亡的,你身為一個仵作怎麼會看不出。你可知道作偽證的下場?”
那仵作大概是沒想到這肥縣太會是這態度,他稍一怔愣後便恢復了過來,只見他淡定的回道:“回大人,小的確實已經檢驗過了,判定這三人就是中毒身亡的,他們的詾口雖然都受了外傷,但由傷口來看,是窄小的,貌似匕首之類的利器,而非這種寬大的劍啊!並且這些傷口都是人死之後,兇手再補上去的,其目的大概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或是栽贓嫁禍的。”
“你你你你你簡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剛剛這個證人已經指證了兇手,也已經找到了兵器,你現在竟然妄想替他們開脫,說,你可知罪?”
肥縣太那像豬蹄般的爪子直指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