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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職。”
後路她是早已想好了的。先不說時間久了她的身份會不會被人發現,就是她自己本身也受不了常期早早的起床上早朝啊!
得到夏侯宣的保證南宮寒雖然心中仍有不放心,但他也知道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能輕易更改的了。想著魏家的事,他想,也只能是幫魏家平反了之後才能讓她徹底的卸下包袱了。
現下他心中那個悔啊,早前他就應該問清楚她到底要做些什麼,前些日子他就覺得她有些不正常,只是她說過些時候自己就會知道了,也就是因為這他才沒有過多的追問。
現在的他確實是知道了,可是他心也快氣死了。
沉默半響,南宮寒低吧了口氣說道:“那你現在想怎麼做?”
一聽他這話,夏侯宣沒來由得大鬆了一口氣,看來師兄是原諒她了,於是她輕濯了一口茶水,緩緩的說道:“想必你也清楚,公孫家如今隱藏的太好,竟把所有的人給騙了過去,要不是我知道當年魏家的冤案與公孫家有關,以我這段時間對公孫家的瞭解,怕也是會被他的外表給騙了過去的。所以,我打算先剪去他的枝杆。”
這段時間,濯夜就一直在打聽關心公孫家的事情,特別是一些群帶關係或者一些更隱秘的事情,濯夜的努力不是白費的,如今他們手上已經有了許多公孫家的東西的,就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亮出來。
“事到如今我再多說些什麼也是無濟與事了的,不過不管怎樣,你得把自己的安全給我放在第一,還有,一有機會立馬給我撤出來,你的仇我給你報。”南宮寒說得一臉的一認真。
然不待夏侯宣說話他又霸道的說道:“好了,就這麼定了,一有機會就立馬撤出來,其他的事情有我,至於這段日子,你就萬事多注意些,千萬別讓其他人給發現了什麼端倪。”
夏侯宣本想著直接反駁的,可是一想南宮寒的性子,她便又把到嘴的話給嚥了回去:“好了,我知道分寸的,師兄你就放心吧!”
南宮寒的表情和語氣可以說得上是非常的不好,可是夏侯宣偏偏卻感覺到了一種久偉的溫暖。她沒想到,一個外表如此冰冷的人竟也能另人如此的溫暖。
他的感情她不是一點也感受不到,只是她心裡還不懂,不懂他的這種感情是不是出於純粹的負責,不懂她自己的心裡到底是如何想的。
所以,她到現在都選擇的是逃避,因為她現在還不想面對感情。所以,對於南宮寒,她一直還是以師兄相稱的。
得到了夏侯宣的“保證”,南宮寒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來:“後天晚上便是為你們擺的宮晏,到時候你是必須到場的,你是今科的新科狀元,到時候必定會有很多的人來攀談,不能喝酒的你一開始便要說自己不能飲,否者一發不可收拾。”
“嗯,我知道。”夏侯宣又豈會不知道這些呢,接了這個的不酒不接那個的,到時候難免得罪與人,要知道她也確實是不怎麼愛喝酒的。
後面南宮寒待了好一陣子才離去,可到他離去的時候他都是一幅預言又止的樣子。看得夏侯宣疑惑不解,他們不是把什麼都說開了嗎?那他還有什麼不解或困惑的!
一眨眼,一天又過去了,如今已是兩天後的夜晚了。南宮國的皇宮內早已是採燈高掛,熱鬧非凡。
今晚因著是宮晏,並不是朝會,所以夏侯宣便又穿回了她自己的白衣錦服,看上去是那麼的飄逸靈動,一幅仙風道骨的模樣。
當夏侯宣來到宮門口的時候,南宮寒早已等在了那裡,影見夏侯宣來了,他恭敬的向車內的南宮寒說了聲,隨後便見南宮寒從馬車內走了出去。隨同夏侯宣一起進了皇宮。
一路上兩人小聲的聊了幾句,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大殿的門口了,門口的太監眼尖的發現了他們,高聲的叫道:“二皇子殿下到,新科狀元到”尾音拖得老長,無限迴音。
入得殿中,這才發現殿中形形色色,籌光交錯,錦衣華服,男的帥,女的俏,看著是那麼的另人賞心悅目。
但這也只是一般人的看法,夏侯宣與南宮寒可不會如此覺得,他們兩本就是愛靜的性子,如此的吵鬧他們倆一般是不喜的。奈何身份擺在那裡,又不得不出席而已。
他們完全不在意從四面八方投注在他們身上的無數目光,直直的走上前,彎腰行禮道:
“微臣拜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兒臣給父皇請安。”
南宮庭大手一揮,心情十分好的說道:“快快請起,晏會即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