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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皇帝赫連晏輕咳了一下,對著太子太傅及苗大師說道:“朕這裡有兩個摺子,此時叫兩位先生前來就是想讓你們幫著認認這上面的筆跡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說完他一個示意,太監懂事的端著兩份摺子走了下去,緩緩的來到了他們兩人的面前。
兩位老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神色好似都十分了解,他們不約而同的一起回道:“是,老夫遵旨。”
小太監先是把兩份哲子擺在了太子太傅的面前,所以太子太傅先看,然後也輪到了苗大師。
話說為什麼皇帝會請他們兩來呢?那是因為他們兩是文學界難得的一痴人,也是這個世界上算得上頂尖的書法家。這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所以當皇帝所請之人是他們時,殿內眾人才沒一個反對的。也是無形之中對他倆的肯定啊!
太子太傅和苗大師都十分仔細的檢視了一番,然後這才抬起頭來,對著那個明晃晃的身影道:“回皇上,我們仔細對認了一番,確定這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說話的這人是太子太傅,他聲音雖然蒼老卻不失洪量,身體著實很硬朗的說。
四座驚歎,有不少的吸氣聲響起。而跪在地上的楊國潘更像是受了莫大的打擊,身子一歪,險些就跌坐在了地上。
聽得如此一言,赫連晏算是徹底的怒了,直見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擾得桌上的酒杯果盤都搖晃不止:“朕的好宰相,現下你可還有何好解釋的!”
他雙眼幾預噴火,顯然是氣得不輕。
“皇皇上,臣臣臣冤枉啊,那真的不是臣所記的啊!”楊國潘此時也是被嚇得不輕的,不停的向著皇上磕頭,就連額頭都流出血了他也不管不顧。
看著楊國潘這幅樣子,楊家人心裡自是不是滋味兒,他們都狠狠的瞪著夏侯宣,那模樣真像是想從她那張好看的臉上盯出一個窟窿出來。
可是夏侯宣哪裡會理會他們的怒氣,相反,他們越是氣,她就越是高興。不要說她惡越味,而是血海深仇不可忘,不能忘,不想忘!
這世上沒有誰對誰錯,有的只是權力,這一家人仗著權力欺壓百姓,謀財害命,誣陷忠良,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如今怕是數也數不清了吧!
正所謂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她夏侯宣只後悔出手太晚,如果她能早一點行動,也許她身邊還有著親人的存在,可是如今,她也只能遙想著這種如果了
看到自家哥哥這樣子,楊貴妃多少有些不忍心了,再加上她又想到以後峰兒想要登上一國皇位,也少不得需要他這個當舅舅的一國宰幫忙,所以她明明知道此刻不該開口還是求情道:“皇上,臣妾哥哥額頭都瞌出血了,可見他是被人冤枉的啊,不然他怎麼會不承認呢!”
她看了夏侯宣一眼,若有所思的接著說道:“皇上,你可不能因為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就草草的定了宰相大人的罪啊!如果宰相真的被冤枉了,那皇上此舉不異於讓眾臣寒心呢!”
楊貴妃很聰明,她沒有拿自己和三皇子說事,而是把朝廷眾臣給拉了下去。
可是皇帝也有自己的判斷及分晰,哪會如此輕易就被楊貴妃胡弄,平靜他當作看不見她們的小把戲那是因為他不想過多的管後宮之事,再因著皇后雍容大度,很有一國主母之風範,所以他才睜一支眼閉一支眼。
“楊貴妃,看來朕真的是太寵你了,導致瞭如今你的持寵面嬌,皇后,傳朕旨意,楊貴妃不知輕重,罰靜閉一個月,沒有朕的旨意不準踏出宮門一步。”
赫連晏一臉的雷庭之怒,那雙犀利的眼眸裡也是熊熊怒火。盯得楊貴妃心裡直打顫。
自打她進宮這幾十年,皇上從來沒對她發這麼大的火,如今竟然還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如此懲罰於她,這讓她不適應的同時也感到深深的害怕。她止不住的全身發抖,那雙勾人的眼眸裡也少有的露出了驚恐之色。
皇后卻是在聽到皇上那名話的時候閃過欣喜之色,只是礙於大庭廣眾之下,她又是一國之母,要維持著得體的形象,所以她忍住心中的高興,恭敬的應道:“是,臣妾遵旨。”
“皇上,民女自知自己罪孽深重,特此向皇上請罪。”夏侯宣低著頭,對著赫連晏請罪道。
原本赫連晏已經決定宣判了,哪知夏侯宣又冒出了這一句,他當即很是奇怪的問道:“梓憂姑娘有何罪,不妨直說,朕會酌情處理。”
皇帝如此和善的對待夏侯宣倒還真讓一些人亮花了眼。他們心中各自有著打算及衡量。
“民女本不叫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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