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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卑疑問重重,卻終緊記身份,不感有絲毫僭越更無用說訊問高高的主子了。
緩緩合上的殿門抽走姬宮涅身上最後一絲體力,放任自己癱軟在華緞之上,隱隱的疼痛牽扯著微末的神經,停不下思緒與紛亂,更是止不住的仿惶與害怕,那指環他不止一次在那人手上看到過,也是在那時才知道他竟然作了彌島的少主
那人笨,以為在外面纏上一圈線就好了,無數個夜晚, 環在自己腰上的手,如何能遮掩。
指環掉落是否
恐懼,害怕,擔心,已足以折磨。
看戲要看兩邊,這是誰說的,咱不知道,但如若搭了兩個戲臺,自然是兩邊都要看的,目不暇接也罷,手忙腳亂也好,端成了個斜眼,咱也認了
嬰兒是什麼,大家應該不會認生才對,畢竟我們都是爬著過來的,當然除非你是機器人,這小孩兒,自呱呱墜地起,六月生牙,九月咿呀成語,十月母乳方停,再幾月已是跌跌撞撞從四腳動物進化成兩腳動物的關鍵時期了,只不過這些當然不適合現在的言默。
其實從某一方面來說,姬宮涅三人的擔心絕對不是多餘的。
鷂抱著高燒不退的小嬰兒,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他一個大男人,身為一國王子,雖然不是很受寵,可也絕對沒有伺候過人,這時讓他一個一問三不知的男子照顧一個不滿週歲的嬰孩,是何等的難題啊,現在偏偏手裡的孩子還高燒不退,鷂心中更是沒有半點底,就算沒有夭折,燒壞了腦子也是不好。
找來大夫才知道,這孩子到了長牙的年紀,發熱是常有的,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只嘆天下父母難當。
養育一個生靈何其不易。
正是如此,人才更應該珍視生命。
言默感覺有東西滴到自己唇上,茫然的睜開眼,正看見拿著小勺喂自己的鷂,一驚,出口而呼,沒想到出來的確是一聲嬰兒啼哭。
愕然,不能語,這是怎麼回是
鷂擔心的看向懷中的小小東西,這幾日嬰兒眉目漸清,五官竟與自己十分相似,心下說不出的疼惜,自己這一生怕也不會有孩子了
鷂和景賢皆不為人父,更不知孩童之事,這才沒有注意到,言默變化之大,此離當時大道不過十日有餘,言默當時只不過更剛出生的樣子,不足半月竟長牙,此種景況若是擱在尋常百姓家只怕早被燒死了。
幸與不幸,福禍災難說到底不過一線之間,端看造化了。
言默如此混沌數日,好在有一次借屍還魂的經歷,想來想去,八成自己又穿了,嘆氣復嘆氣,難道他一輩子都長不大不成,上回十九殞命,這回又是,下次若再如此,自己不如干脆自殺的好,不對不對,萬一再穿了怎麼辦?不會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吧!
長生不老——了無生趣——
又想到描寫滿清十大酷刑的一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慘,身上一寒,言默不由打個哆嗦。
復又回想自己這回怎麼死的,難道無端端的靈魂就這麼飄出來了,再者,明明記得自己好象縮了的說,那又是怎麼回事
搖頭,再搖頭
還好時間沒有改變,要是穿到別的時空去,豈不是見不到那三人了嗎,自己現在一歲再過個十幾年,那幾人也不過三十多歲,而且自己一定會十分早熟的,言默如此堅信著,握起粉拳。
鷂看著言默的一系列動作,擔心不已
“看來是燒壞了腦子。”景賢搭上言默的脈搏,沉吟道。
鷂聞此言,心下一沉,眼中溢滿悲傷,景賢攬住因連日奔波而憔悴不堪的情人。
感覺到背後大掌傳來的溫度,鷂抬首一笑。
“不必擔心”景賢安慰道“我們此次投靠,黃君重諾,定然可護你我周旋,以彌島之力,晾景倫一時也奈何不了你我,待他日我定收回屬於我的東西。”信誓旦旦的言語,鷂只能微笑,自己眼中的神,自己永世追隨的人,他想做的事自己一定要辦到。
亂箭(二)
作為一個嬰兒;言默無疑沒有所謂選擇的權利;別人餵奶你喝奶;別人喂米湯你照樣怎喝;同樣抱著你的人在哪;你也無疑會在那。
被快馬甸個七昏八素;差點見閻王的言默;感嘆著腳踏實地的感覺;雖然只能看見鷂胸前的衣衫但言默想也知道兩人在逃命;而追殺他們的很可能就是竹;王權是要靠鮮血來鞏固的;自古今來從無例外。
景賢身為太子;正統國君;竹即位無疑不能留下這麼個禍端。
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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