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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笑的苦澀“我與瀨手中的權利一直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可是這次”
“這次他有順、薺二國相助,所以你落了下鋒?”言默接下他未完的話。
“你——”墮驚訝,他也是才得到訊息,驀地眸色一沉“言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難道就這麼輕易的認輸不成?”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言默只知道不能讓瀨就這麼盛了,也許更應該說,他不能讓祭祀大典這麼快就結束,無論是為了他的解藥,還是這紹國的土地。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紹國作為精神補償好似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據小人所知,順、薺兩國並不是自願協助於瀨祭司大人的。”
“那是什麼?”
“威脅。”
“姬宮衍?”
言默一愣,隨即掩蓋下去“正是”他怎麼會知道?
墮閉上眼,深出一口氣,“沒想到他真的做了。”
言默一凜,等待下文。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墮驀然睜開眼,目光灼灼的注視言默。
見言默不答,只好苦笑道:“那姬宮衍才智無雙,我當初也有意請他相助。”
斷結
“那姬宮衍才智無雙,我當初也有意請他相助。”言默不知道這裡的所謂“相助”是否如來瀨所做的一樣。
“姬宮衍北薺前太子,左三十六計為天下動,定王謀其位而登九五,逃於順,順王寵之封冀王。”
言默撇嘴,句句實話就是省略的太多了。
靜靜車輪攆轉,吱呀有聲,墮坐於案後,言默跪坐在一角,一時靜默。
“確實是個人物,可惜——”
“可惜什麼?”畢竟是在說自己,還是關心一下的好。
“活不長久”
“大人何出此言?”要說不驚是假的,畢竟說的是自己的命,但是現在聽來卻毫無真實之感,也許是姬宮衍這個名字自己始終沒有怎麼真的放在自己身上過吧,雖然這副軀體確實是姬宮衍的。
“何必驚慌,那姬宮衍有橫霸天下之才,有為君為王之風,順、薺兩國主怎會輕易放過他,一旦不為幾用,必然殺之,現在不過是早死個幾時,不用他們動手罷了。”
言默不言,也許以前他還會相信他說的話,但是現在——即使天或者涅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會喊,這是為我好,哪是殺我。
就是真要他這條命,他雙手奉上,才不用勞駕他家的老婆大人們呢,累到了可不好。
記得以前看過一副圖片,上面一個男人坐在鍋裡,底下烈火炎炎,邊上注了一溜小字“老婆要吃肉。”
現在看來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整個一妻奴,讓他往東他決不往西,聽話的很。
老婆是什麼,老婆是拐到家裡百般供著的,他要吃肉你要把自己洗乾淨,以免吃壞了老婆肚子,他要殺人,你要把脖子伸過去,以免累到。
“我確有綁架之心,不過是被瀨搶了先而已,瀨比我有膽量,不像我瞻前顧後,最後一敗塗地。”車簾不斷掀翻,外面已然一片黑暗。
“不過現在姬宮衍生死未卜”話音未落突然一陣馬蹄聲急急而來,車簾未起,一陣嬰兒啼哭炸然響於耳邊。
“大人,大人”孔邱隨後趕到,匆匆下馬,看到先前一人手中嬰兒,面色更見沉鬱。
“這是?”
“大人,此乃薺歸王姬宮衍。”
夜氣濃重,天邊月也隱入雲中,只剩下幾顆疏星。
言默倒吸一口涼氣,不、不是吧。
襁褓中的嬰兒也似有所感知一般,蠕蠕而動。
青銅燈點了千盞,漆器的紅黑之色看的更為濃郁。
墮來回踱步,背手於後,面色沉重,好似能壓出水來。
孔邱看向一邊言默懷裡的嬰兒,現在還是滿臉不可思議。言默呆呆的看著懷中吮弄手指的白胖嬰兒,有些呆滯。
天上拂雲飄散,斷斷續續的連著月亮,時明時暗,時隱時現,好不無常無性,徒添心煩。
“孩子是那裡來的?”
“屬下先一步回府,見一人行蹤詭秘,此時局勢緊張怕有什麼不妥,便派人跟了上去,沒想到卻聽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訊息。”
孔邱娓娓道來,言默越聽越是懸乎,照他這麼說那墮說姬宮衍在他手中並不是無中生有了?
“這孩子就在那閣樓中,那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