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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什麼。”可憐姬宮涅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北薺開明國君，就這麼被笑的手足無措，惱羞非常。

輕輕的落下一個吻，言默故意調皮道。

“我不知道這個怎麼用。”無辜的聲音，壓抑的笑聲。

“那、那就不要用好了。”哏哏吧吧的說完，反正也就大不了受個幾天傷。

雖然這麼想，但想到上次在床上度過的日子，姬宮涅還有些後怕，擔心明天要是無法行走，豈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那兩人，把人拐走？

這可不行，可是現在

左右為難之際，言默卻已經開始動作了。

“你溫柔一點。”半天憋出這麼一句，都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打結了。

溫柔，自然是要溫柔的，言默緩緩進入那羞澀的洞穴，趴在姬宮涅頸項之間，喘息平復。

也許是現在的氣氛太好了，也許是自己從來沒有給過這個人這句話，言默鬼使神差的就這麼開了口。

“涅”

“呃？”模糊的應了聲，姬宮涅努力的應付身下隱隱跳動的火熱，讓自己慢慢適應，雖說已經有了那麼一次經驗，男寵他自己也不是沒養過，可是還是有些勉強，太過緊澀了。

“我愛你”

亙古

站在最後的石門前，言默似乎可以感覺到那亙古的悲哀。

看著滾落在一角的璽印，言默不難猜出死者的身份。

骷髏靜靜的站立著，空洞的眼眶死死的注視這眼前的石門，最後一道，他想留下的人就在裡面。

可是，他卻無法把人留下。

言默無法理解昊哀帝的感受，只能從石壁上依稀的文字中隱約辨認。

生離，死別——

最後一道石門言默並不知道應當如何開啟，滿滿當當的一篇，記錄著兩者的愛戀，記錄著離開的理由，記錄著無盡的歉意，以及亙古的承諾。

只是言默不明白，為何這封類似情書與遺書的東西要用對方永遠也不可能理解的文字來描述。

明知道對方不可能看的懂，所以才放任自己如此大膽的寫在這裡嗎？

可那又有什麼用呢，留下的依舊還是，生離、死別

留下的依舊還是，無法獨自生存的戀人。

言默往前一步，不敢回頭去看靜靜立於那裡的死者，雖然他現在僅僅只是一堆枯骨。

不難想像當初情景——

一日復一日的等待，無用到無法上前邁出一步，只能看著對方最後留下的痕跡，直至死去。

生無可戀，說的就是如此吧，只不過這麼無聲的站立卻又有誰來憐惜呢。

情人最後的遺留也不過是一堆他永遠也不會懂的承諾，也同樣是永遠也無法實踐的承諾。

言默再像前跨了一步。

石門卻應聲而開，原來這一道門竟然根本就不用動手開啟。

言默不知道當初那人是怎麼想的，即使是回去面臨最嚴重的軍事審判，難道也不願意留下來面對自己傾心相愛的人嗎？

即使是無法準確的找到回去的道路，在時空隧道中被絞成粉末，也無法不離開嗎？

那留下那些無用的歉意與永遠無法兌現的承諾又是為什麼呢？

言默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早幾千年他人的恩怨情仇與他沒有半點關係，甩掉石門上讀來的垃圾資訊，言默取過旁邊火把，抬步進入，點燃自己需要的光亮。

數十個火盆，泛出死死窒息的暖意。

言默呆呆的看著面前死舊的機器，滿布的灰塵讓就如外面骷髏一樣。

抬頭，正對上骷髏無神的眼眶，那種似乎是用骨節表達的悲哀，深深的傳入心底，言默逃避一樣的低頭，打量眼前類似玻璃電梯的物事。

熟悉的鋼筋鐵泥，電子按鍵，電腦鍵盤，如飛機上一樣的錯雜盤表，上下扳鈕。

“小心”一聲焦急大吼，伴隨擦身而過的破空之聲。

言默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竟然有人在暗處向他放箭，來不及細想又有短箭破空而來。

那力道，根本就沒有打算留下活口的意思。

眼見利箭將至，霍梵天猛撲過去。

言默嚇的心驚膽戰，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把霍梵天一把朝旁邊推了出去，自己身形不穩向後跌倒入水中，陷陷避過一劍。

腳步聲想起，瀨和墮相繼出現，隨之而來的還有大批人手，孔邱也在其中。

可不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