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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墮大祭司似乎還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盯著看了半晌;又把了半天脈;才放他回來;只告訴他三日後就是祭司大典;讓他早做準備。
不過這祭祀大典關他什麼事;他又不參加;到時候裝病不去;怕他不成;誰讓他給自己吃什麼還魂丹;切;害他現在感覺跟妖怪一樣;沒錯;就是感覺像妖怪;一個本來垂暮的老人一下子年輕如此;若不是滿頭白髮;他人會作如何感想。
更何況面白如紙,毫無人色,平常的人見了怕是要嚇出病來的。
“誰?”言默猛然抬頭。
正見一人無端出現房中;細看;不是他那“侄子”是誰?
言默一驚,不動聲色。
“我家主人有請”瞧這模樣言默根本不確定他到底認出自己來沒有,再次摸摸臉,這臉白的還真是時候,畢竟自己現在除了頭髮與當時牛家村無甚大差別,甚至可以說更為年輕、豐潤。
不過這臉色,不說也罷
“你家主人?”瀨找自己幹什麼難道真的發現了,也罷這一遭遲早要走的,現在人家主動找上他,也省了麻煩。
“是”
“帶路”
三環五繞,從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還滿大的,看來這個國家祭司很有錢啊!
出門上了早已準備好的小轎,撩簾望去,一片繁榮,更有無數人聚集祭司府前,乞求福祉。
因為祭祀大典將至,念京更是繁華,人流湧竄,各地朝聖之人隨處可見。
不錯,這南紹的國度就叫念京,還真是個有特色的名字,要不是這個世界還沒有佛教流傳,言默大概會以為這裡是和尚聚集地,不過想來也差不多了,至少有一大堆和和尚差不多的存在。
不過這祭司當的可比和尚自在多了,除了不能娶妻,就是日日淫樂也沒人說半句,還真是讓人無語。
過得幾條街巷,這轎子竟停入青樓之中,人似乎都喜歡在這重地方上解決事情,不管到了哪個朝代都免不了如此,也是,軟玉溫香,瓊漿玉液,不醉也去了層清醒,事情自然好辦的多了,不過言默卻認為瀨選在這裡見面,怕是不想引人注意吧。
“言老先生幾日不見,越發年輕了。”
“祭司大人說笑了。”他寧願還是以前那個樣子。
“沒想到墮居然捨得把還魂丹給你。”
“墮大人厚愛,在下結草銜環也不足為報。”
瀨抬手示意側手一桌,言默也不客氣,徑直作了下來。
“言先生可還記得自己的女婿?”
“自然記得,聽說小婿借住在祭司大人府上,還望大人多多照看。”
“你放心我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歹意,相反他卻是本尊的上上賓,本尊自是不敢怠慢的,”言默撇嘴,要不是知道拓跋的身份,他才真要擔心呢“言先生怕是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女婿是何人吧?”用的是問句,卻是肯定形式。
“拓跋石,蠻狄之王。”
言默驚訝,沒想到這人竟然會把拓跋的身份告訴他,他就不怕他這個丈人,把那個所謂女婿拐跑了,失了拓跋石怎麼也是損失。
“言先生怕還不知道,貴婿在本尊府邸的原因吧”也不等言默組作答,瀨繼續接了下去“貴婿找上在下只為——”
故意掉胃口一樣,將酒杯送到唇邊。
“尋找下落不明的令千金。”
見言默一臉莫名神色,瀨滿意一笑。
“小婿曾言小女安然。”
“呵呵,貴婿找上本尊之時,言明所尋之人為其所愛,現在看來當是令千金不假。”
“為何告訴我這些?”
“令婿承諾助本尊勝出,本尊亦答應事後無論成功與否都為其占卜令千金下落,現在”
“祭司大人難道要反悔不成?”
“自然不會,只是若我將結果遲些告知,而先一步找到令千金,到時”
“哎,祭司大人想要小人作什麼?”言默故意嘆口氣。
心裡卻把那瀨罵了十好幾遍,威脅了一個還不夠,竟然威脅到他爺爺身上來了,要不是實在不好對自己的“女兒”無動於衷,言默真想上前狠狠給他一拳,板著張死魚臉說話跟狐狸一樣。
“言先生果然明快,聽說墮手上的題解出來了。”
言默也廢話,拿起旁邊紙筆,一字不差的默了出來,順便將那個錯了的答案寫上,要不是那數與正確答案正巧差了4948想言默也記不住。
瀨滿意的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