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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自己的解藥現在還沒有頭緒,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過那個瀨祭司怎麼還沒有什麼動靜?那個綁架的應該已經回去了吧,中國只有這點不好,有一句說曹操曹操到的麻煩言語,這邊言默剛腹誹完那個給他下毒的瀨祭司,這邊人家就到了。
“瀨祭司大人到”
言默一個不穩,酒就喂到了鼻子上。
“言老怎麼了?”孔邱趕忙為言默拍背,不明白好好的言默怎麼就嗆到了。
只這會工夫那瀨祭司已經進了來,言默剛緩過口氣,見到那瀨祭司後面的人,又是一陣狂咳。
眾人起身迎接,落座。言默也緩過來一口氣,被孔邱扶著坐下。
送口水緩口氣,眼睛不經意間瞄到對面上首,“噗”剛入口的水狂噴而出,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啊,怎麼八稈子打不著的人全給吹了來,言默咳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言先生可是身體不適?”墮皺眉。
“咳咳,老了,老了。”言默邊咳邊說出最佳理由,不可否認他確實已經老了,雖然沒有一般老人的痼疾纏身,但身體上的自然衰敗,卻是明視訊記憶體在的,算算時間自己現下也應當五十好幾了。
墮這一出口,所有人都注意到淹沒這邊了。
只見孔邱拍著一人的背,那人咳的面色泛紅,五官平凡,大約四十多歲年紀。
“這位難道就是墮祭司新收的術數大師不成?”瀨開口。
言默悄悄打量而去,只覺這南紹的祭司是根據容貌選的,一個個仙風道骨,兩袖飄飄,再加上那白色的祭祀長袍,真是活脫脫要站在祭祀臺上的。
不過說實話這瀨祭祀還是真出了言默預料,眼前的人沉靜嚴肅,黑臉一個,實在不象是耍陰謀把自己綁來的主,言默再瞧瞧滿面春風,淡笑冷漠的墮,這個還比較可以和狐狸拉上邊。
再往瀨下面看去,正與苜老頭對個正著,但言默肯定他沒有認出自己,苦笑,現在的自己又又誰能認的出呢。
不過言默更在乎的是苜下首的那個,瞧裝扮應是改裝而來,但他不好好在他的草原待著,跑到這南紹來幹什麼,言默不解的看著拓拔石,好歹相處了一段時間,換了身衣服也還認得,不過他應該認不出他才是。
才這麼想,拓拔石噌的站了起來,目光灼灼
“岳父大人”言默剛到口的酒狂噴而出,再次咳的天翻地覆。
金丹(一)
孔邱金樽落地;“嶽、岳父大人?”嘴角抽搐,看著早就撲過來的拓跋石,再看看咳的更厲害的言默。
這是怎麼回事?
瀨一驚,本以為那言黑就是姬宮衍,怎會突然變成拓跋石的岳父大人,這拓跋石的身份特殊,自己此次能得他相助與否十分關鍵,瀨垂下眼眸。
“言先生,可是哪裡不舒服?本尊這裡倒是有一個善醫術的,焦櫟你去瞧瞧。”
“是”那焦櫟起身,交換了一個眼色,隨即笑笑的往言默而去。
言默知自己此時脈象怪異,若真讓這人把脈就什麼也不用掩蓋了,心急之下,撲到拓跋石身上,揪住其衣襟。
“你見過我家雅兒?”拓跋石看著眼前老人,神色複雜,他這次出來多就是為了尋找他失去的啞兒,想到自己疏忽大意竟然讓人傷害於她,他就自責非常,與西順休戰以後更是加派人手尋找,無奈人是一去不復還,竟是查不到半點音訊。
“我那可憐的閨女啊,被那天殺的蠻狄人搶了去,哪還有半點活路,小夥子你認錯人了,我那閨女早就作了野鬼了。”哼,差點被宰了吃了,言默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雙腳羊,打個寒戰,人還真是種可怕的動物。
不對,人吃人才可怕,佛界常說,眾生平等,可未見有人吃牛吃羊也恐懼這般的。
野蠻人,還是趕快教化的好。
那拓跋石本還有些懷疑,這下卻是確信無疑了,只對著言默低頭行禮,以他一國君主之尊,這禮已經太重了。
“岳父大人請放心,啞兒並沒有死,您隨我回去,就能見到她。”
“什麼?”言默現在是真的吃驚了,他沒聽錯吧,自己現在明明站在這裡那他家裡那個哪來的。
拓跋石實在不忍心告訴眼前的老人,啞兒下落不明,但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找到啞兒,也不必再害她的父親跟著擔心,到時候啞兒到自己的父親一定會很開心,說不定還會下廚做東西給他吃,這次說什麼他也要全吃乾淨,要讓啞兒知道自己把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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