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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大祭司?”人數比村裡的多出許多,看裝扮,應是附近趕過來的。
二牛驚訝的看著言默“怎麼可能?”
“那來的是誰?附近的人都趕過來了。”
“大叔,大祭司是不可能來這裡的。”二牛安慰言默。
言默一愣這孩子該不會以為自己傷心見不到大祭司吧?雖然他是很想見見祭司頭頭了,但是有必要這麼誇張嗎?好象自己見不到大祭司就要去自殺一樣。
“沒有人不想見大祭司一面,可大祭司只在每年的祭祀典禮上露一下面,其他時間都在院內清修。”二牛眼裡是掩不住的希冀,嘴裡是說不出的失望。
要想見大祭司一面實在是太難了,這裡離都城遙遙千里,自己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去一趟,每回聽村裡的老人講祭祀典禮,他都好想親自去見識一下。
追星族的瘋狂言默嘴角抽搐;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聽下去;他現在是大叔級別的要和藹可親;和以待人;人老了脾氣也是好了。
打笑完自己,言默也覺好笑;就好象睡了一覺起來發現已經過了三十年一樣;年華這東西流的還真是快;雖然他現在的樣子只是藥物所至。
言默看著口沫橫飛;可比噴壺的二牛;咋舌;瞧不出這小子還真能說;以前是自己錯了;有發展前途;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狀師這一職業。
不過聽聽也沒壞處;正巧有一些也是他言默想搞清楚的。
低下眼眸;害他淪落至此;險些困死慌山;這筆帳可是要好好算一算的;不然怎麼對的起為他提心吊膽;憂心重重的三位;怎麼對了起他幾月的清心寡慾加上慾火焚身?
南紹國力不如景之五國,偏安東南,氣候形似江南,冬有雪,夏炎熱,秋春無忌。
國政為祭司院把持,王族貴族之流不趕扼其鋒芒,終百年之久,屈居下峰,不過這南紹明面上還是王家的。
傳百年前有一神人降於南紹,具體時間已經不可考證,只知當時昊哀帝在位,驚見天人,以半壁江山為禮相留,並驅萬萬人築耜盜宮為其居所,修行之處,十年後仙人飛昇,王化於耜盜石門前,同往天界,羽化成仙。
美麗的童話加傳說,言默點評。
後丕王登基建祭司院以為紀念,並任命當時的大祭司為紹國國師,位高權重,此後有為王者欲求長生不老,祭司院權利漸大,再加上皇帝昏庸無能,朝政落入祭司院之手,自此王權形同虛設。
不過權利永遠是人爭奪的起點,不管是內部還是外部,一場戰亂下來,祭司院實力大損,王權復起,但祭司院積威日久,樹死根存,延至今日,王權依舊處於下位。
那耜盜宮就是現在的祭司院,可自仙人去後就再也無人知道如何開啟那耜盜石門,直到三百年前,當時的大祭司淵嵇集天下能工巧匠,才智者,匯聚祭司院,開啟耜盜石門,成功是成功了,可那耜盜宮內門戶重重,一道開了,竟還有一道,窮畢生之力亦無法到達中宮。
他死時立下遺書,將耜盜宮開門工作當成考試來考教下任大祭司,也就是說誰開啟的多誰就是下任大祭司,每十年一次,湊巧的是今年恰巧就是第十年
挑眉,自己還趕的真巧。
“大祭司、啊來了”人群開始騷動,言默瞧去,可不是,一群白衣的,跟天鵝似的,在碧油油的草地上,黃滾滾的弛道中,讓人不由聯想到多年前的一個廣告語——“白色惡魔”(注:還有人記得嗎?就是乃們平常用的塑膠袋之類的東東。)
浩浩蕩蕩,黃塵撲滾,匆匆而過,豪不停留,不下千人的隊伍,走了整整一刻鐘,好大氣派,白衣飄飄,快成白蓮教了,言默咋舌。
“啊!阿爹”
“呃?”言默看去,驚,一人散發拘於隊伍之中,不是他那救命恩人還有何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還不及細想,二牛已經衝上前去。
“爹”
被抓
“你們憑什麼抓我阿爹?阿爹〃想也知道哪個容的了他胡來;立即被隨行侍衛按倒在地。
“二牛?求求你們放了我兒子”水牛散亂的眼神有了波動;見唯一的小兒子也被抓了;哪還顧的了什麼;苦苦哀求;拼死掙扎。
“無知刁民;耽誤了祭司行程哪裡還有你等好活。”言罷舉刀要殺。
言默大驚“住手”;忘了自己現在嚴重的半身不遂;一個不穩;撲出人群;重重的摔在地上;好不狼狽。
“咳咳”拼命咳出口中灰塵,言默立即被人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