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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虧,不好對付的預感。
“你們安心去吧,我就在外頭接應你們。”齊鈺站在最末,見他們要進去突然開了口道。
沈璃頓住了腳步,蹙眉看著他,“你不是這麼膽小吧?”
齊鈺聞言作嬌羞狀,一甩錦帕道,“生的美本不是過錯,奈何世人垂涎,紅顏多薄命,我這麼柔弱若是被那女/淫/魔瞧見了,豈非清白不保,難以重見天日。”
“”沈璃打個寒顫,瞅著那朵白蓮花忍不住磨牙霍霍。“說人話。”
“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們下去的!”齊鈺斬釘截鐵道。
季慎有些不耐地回過頭,說了一句,“你要是救了夏興安,那些金銀珠寶會對你以身相許的。”
齊鈺倏地亮起了眸子,一扯衣裙,擺出了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救死扶傷本就是俠義之士的本分,你庸俗!”
“”眾人聽著這耳熟的話默默轉身不再搭理,唯有顧子焉多看了他一眼,看著他身側嘴裡唸叨著肥羊的沈璃,抽了抽嘴角,暗忖道就本質上而言,這兩人極其相似的無恥?
憐荀遞給每人一顆黑色丸子,看著眾人服下後,將團在肩頭的小灰捧到了地上,低聲說了句什麼。只見小灰的身形猶如一道灰色閃電,一閃而逝,極其靈活的身姿堪比那狩獵的豹子還要迅猛,讓人驚詫。
不過一會兒的光景,小灰便回到了憐荀腳邊,親暱地蹭了蹭她的裙角,後者浮起一抹誇讚的笑意,順手扯下了傅安衣襬上的一片布料,手法靈活地給小灰繫了個漂亮的結。小灰伸出爪子摸了摸,衝著呆滯中的傅安低低喵嗚了一聲,顯得十分高興。
“唔,小灰是母的,春天到了,我想應該是發/情期到了。”憐荀似是剛想起來道,眼底掠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甬道里驀然響起咚的一聲輕響,憐荀斂去了嬉鬧神色,一招手,示意眾人跟上。跟在她後頭的傅安咬著下唇,分不清是被一隻貓給調戲了,還是被它主人一塊兒調戲的,表情是說不出來的憋屈。
憐荀走在最前頭,靈活地避開了那些機關暗器,一小段的漆黑過後是讓人睜不開眼的明亮堂皇。裝飾著白色大理石龍像的供頂上,懸吊著六盞沉重的鎦金朱雀銅燭臺,每盞燭臺上同時點燃著十二支羊脂白燭。明媚的燭光,照亮了浮繪無數的乳白色雪花石膏大廳。繡滿金色合歡花的巨大帷幕下,八個衣著華美的男女扭曲著奇特而詭異的舞姿躺倒在暗紅色的條紋瑪瑙地板上,精緻而沒有生氣。
帷幕後樂聲依然流淌,顧子焉窺探了一眼,是名模樣清秀的少年輕撫著琴絃,蒙著眼睛的白布滲著殷紅血跡,琴絃上亦是血跡斑斑,而他卻仿若毫無知覺一般繼續彈奏著。
“前些日子侍奉豔孃的時候惹了不痛快,就成了這副模樣。”憐荀低聲解惑道,語調中含著一絲惋惜,“若說閻皇乃是魔教至尊武林公敵,那在他之前,所有正義之士都想剷除的魔頭便是豔娘,可惜的是那些打著正義旗號的正義之士模樣長得好的淪為男寵,供雙修之用;長得差的那下場不說也罷。再加上此人心思細膩陰狠;功夫難測,惹不起的人物。只是不知後來為何隱退江湖,守著厲城這一小小的地方過起了隱居山林的日子。”
“你對這裡似乎很熟悉?”顧子焉問出了方才便想問的,直直看著她道。
“當時年少,好奇心重了些。”憐荀勾起了嘴角,泛起一抹自嘲,若非自己還有點用處,恐怕也是一堆白骨了。
知道她不想多說,顧子焉也不再多問,小心留意著四周的情況,與季慎二人朝著更裡面的地方尋了過去。憐荀望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張了張口最終沒有制止,眼底掠過一抹複雜光芒,而正搜尋中的幾人沒有察覺她的異樣。
有一股暗香浮動,季慎有所察覺,蹙了蹙眉卻是沒有提醒身邊的女子。顧子焉屏息靠近了傳出笑聲的房間,輕紗柔曼隨風飄搖,竟是敞著門的。紅燭搖曳,屋內幾丈寬的大床上紅色帷幔散著,身著喜服的身影若隱若現。只見女子一抬手便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而後一把扭過男人尖細的下巴,對著那唇吻了下去。幾聲細碎嚶嚀,似是欲拒還迎,難分難捨之時,一隻手又探到了那貌美男子玉的腰處,幾下便將大紅的喜服解了開來。
顧子焉有一瞬的傻眼,隨即反應過來他們是在做什麼臉上騰起一片紅雲。一側眸,便看到季慎似笑非笑的眼,驀地抿了下唇角,似乎是不想被看扁似地繼續看向了那處。而屋子裡,女子的手慢悠悠地撫過他一寸一寸的肌膚,將那個剛剛想軟下來的玉/莖重新握在手中搓/揉著,沒幾下那嫩芽便又挺立了起來。見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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