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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師姐你是認真的嗎?師父每次帶回來的那些奇怪的東西真的是好東西麼,包子臉定型神器這種東西真的沒問題嗎?
宋晴容自顧說道,“論輩分明明該是我當這個衡山派的首席弟子,師父卻指定了你。”
“這”明明是師父覺得她話少面癱扮得了高深莫測,做的了鎮派神獸。
“後來多了個師叔,明明誰都不搭理卻願意抱你。”
顧子焉依舊默然,當人肉墊子暖手神馬的這種悲催的事情不是一般人都夠體會的。
看著顧子焉微開著口無從反駁的模樣,宋晴容抿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直勾勾地看著她道,“這一回,把師叔讓給我吧。”
“!”顧子焉倏地瞠圓了眸子望著她,卻找不到一絲玩笑的意味,師姐是認真的。顧子焉被她這樣看著,登時感覺不自在起來,不一會兒就挪開了視線,輕咳一聲道,“師叔他不是東西。”
“”宋晴容被茶水噎了一下,表情詭異。
“”顧子焉默默用頭磕了下桌子,然後直起了身子淡定補充道,“師叔有自己的意願,又談何讓與不讓。”
宋晴容忽然低低笑了起來;搖搖頭;嘴角泛起一絲嘲弄;神情落寞道,“那我豈不是永遠都沒有機會。”
顧子焉本就不善言辭,半晌才磕磕絆絆地安慰道,“節哀順變。”
“”宋晴容臉色微變,暗暗捏緊手中的茶盞;垂下眼瞼;掩去眸中翻騰的情緒;竭力維持平靜道,“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做了那麼多他卻這般待我。像師父一樣,不論待他再好,最後還是落得個慘淡收場。”
顧子焉心口猝然一顫;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對面之人,悶聲問道,“什麼像師父一樣?”
宋晴容似乎是意識到什麼,眸子在片刻的恍惚後恢復了清明,閃過一絲猶豫,“我”
“和師父又有什麼關係?”顧子焉皺眉;直覺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下意識地迴避著這種感覺,卻敵不過師父那兩個字在心裡的分量。
“我本想為他永遠守著這個秘密,就算只是留在他身邊也好,可對他來說我始終是個威脅,容不下。在客棧那天夜裡他在粥裡下了藥,我僥倖逃了出來卻遇上閻皇。衡山派與魔教因為閻君的死結了仇,我落在他手裡能留下條命已經是萬幸。”
宋晴容輕輕地撫摸著那枚刺青;目光中透著一種複雜的意味,喃喃道,“我擔心師父最疼的人步上我的後塵。”
“你是說師叔要殺你滅口?”沉默許久後顧子焉才低聲開口,聲音低沉冰冷,雖然語調平緩卻還是可以聽到尾音處帶著少許顫抖。
“還記得師叔和師父相處時候的樣子嗎?師父因為閻君的事自覺對他有虧欠,總是把還債掛在嘴邊,還的是一條命。”宋晴容從懷裡摸出一樣用布包著的東西,擱在了桌上,“你看了就知道。”
顧子焉伸手揭開了粗布,裡面赫然放著一把精緻的匕首,刀鞘上鑲嵌著指甲大小的四五顆藍寶石,曾一度讓某個鑽錢眼裡的姑娘垂涎不已,被告知遺失時更是肉疼的幾天幾夜沒吃下飯,現在卻出現在眼前。
如果沈璃知道,一定會很高興。顧子焉腦海中突然冒出個不合時宜的念頭;卻怎麼都笑不出來,抬眸看向宋晴容啞著聲音問道,“師叔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
“如果我說這是從師父身上取下來的呢?”宋晴容緩緩摩挲著杯沿,似真似假地開了口。
話音落,顧子焉極快出手,撩起匕首抵在了宋晴容的脖子上,眉宇間泛起一絲殺氣。後者不見慌亂地對上她的眼,勾起一抹莞爾,繼續道,“我親眼看到師叔握著這把匕首插入師父的心口。之後柳師弟來個師父送飯,我怕他發現被殺索性劈暈了他,在師父房裡看到被師叔遺落的匕首就藏了起來。”
看著顧子焉發紅的眼,宋晴容斂眸閃過一抹得逞,神情卻愈發愧疚。劈暈柳師弟不假,季慎當時卻還在屋裡,只是不知為何也是昏迷著。
顧子焉攥緊了匕首,暗暗審視她的神色;想起朦朧月色下二人並排躺在屋簷上,那人在耳畔低喃寧負天下也不願負你。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殺了她最親的人,怎麼捨得沉默了半晌才澀然地開口,“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你已經愛上他了。”宋晴容牢牢地看著她的眼睛,聲音裡帶著一絲悲憫,湊過身子附在她耳邊低聲道,“他留在衡山,當上掌門為的是嵩山派的心法,有了心法他才能練成九霄劍譜。是否真心,你且看著吧”
且看著他會如何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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