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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武功;而他的這輩子已經耗盡在了這地牢內;出去無望;遂將一身武功傳給了這個根骨奇佳的少年並囑咐他將來要是遇到姓穆的,一定要用這絕學狠狠地打敗他”一個絮絮叨叨的聲音說著,說到了最後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忽然一道乾咳聲響起打斷了說話聲,蕭宏生張了張嘴;吶吶說道,“呃身懷絕世武功這點我不否認,可什麼叫耗盡了這輩子;你是哪裡看出我出去無望了!”
傅安抬了抬眼皮;視線涼颼颼地掃了過去;“有本事就先把自己弄下來。”
“你繼續編。”蕭宏生被噎了一下,默默淚,他不就是在醒來發現地牢房間內多了兩條人表達了一下歡迎之意
傅安撿起地上的一根幹稻草,拿在手裡把玩,嘆了口氣道,“現在只能等師姐來救了。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師叔最後一場贏了穆霸天,當了武林盟主咱們出去是不是容易多了。”
“已經要決出盟主之位了麼?”蕭宏生蹙眉,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喃喃道。
沈璃聞言,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道,“蕭掌門可是知道什麼?”
蕭宏生一反常態地嚷嚷了起來,“穆霸天你個龜孫子,你把老子關在這兒就以為沒人知道你那點兒破事了麼,五嶽少了我嵩山還有恆山泰山,你那武林盟主之位不會坐安穩的!識相的就快放老子出去!”
過道上響起鑰匙相撞的清脆聲,一名華山派弟子出現在了牢房外,不耐煩地踢了一下鐵欄,喝道,“吵什麼吵,你口中的那幾人都不是掌門的對手,早就敗下陣來,不過時運不濟,讓魔教的宵小給暗害了,這麼說來你還躲過一劫。”
傅安一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跑到他跟前急急問道,“那我師叔呢,衡山派掌門呢?”
那名弟子冷哼了一聲道,“就是衡山派勾結魔教殘害武林同道,眼下正被正道追殺,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就能在這兒團聚了。現在都給我老實點待著。”
不遠處有人叫喚了個名字,那人應了一聲,最後警告似的瞥了一眼蕭宏生的方向匆匆走了。牢房內出奇的安靜,蕭宏生頹然靠在了木架上,牽起鎖鏈嘩啦啦作響,極為刺耳。
“師姐,剛那人說什麼?”傅安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下意識地看向了沈璃,忽的端正了神色道,“魔教什麼的肯定是編來騙人的,我們衡山派怎麼可能和魔教扯上關係,師叔一定是被穆霸天那奸人陷害了!”
沈璃抿了抿唇,因著蕭宏生的反應心下有了一絲不確定,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蕭宏生忽然笑了起來,半張臉隱在光線的暗處,叫人看不清神色。雖說是笑;但這笑聲卻透著一股蒼涼悲鏘之感;卻是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咳咳咳,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早該料到的,馮唐死的時候就該預料到的”
“馮唐?”沈璃莫名覺得這名字耳熟,脫口道,“二瘋子?”
聽到這個稱呼蕭宏生一頓,定定看著沈璃良久,溢位一聲苦笑道,“叫二傻子更貼切,那人說什麼他都信,到最後卻落了個偷劍譜自食其果的惡名。”
沈璃愕然,這說的還真是恆山派的前任掌門?
“當年圍剿閻皇,得到九霄劍譜,後發現此劍法邪氣太甚;不應存於世,便提議毀去。劍譜卻在那時候失蹤了,等查到是馮唐時他已走火入魔暴斃了,而那本九霄劍譜再度下落不明。”蕭宏生似是陷入了回憶,蹙著眉接著說道,“當時青山便懷疑劍譜又回到了穆霸天手中,只是沒有證據,便放出謠言劍法的第九式需要極大的內功心法支撐,論心法乃是我嵩山強項,便想借此詐一下穆霸天,誰知這一等就到了現在。”
“穆霸天可真沉得住氣。”傅安聽完咂舌道,遂又忿忿不平地開了口,“這次還想栽贓我們衡山派實在是陰險!”
蕭宏生輕咳了一聲,面上閃過一抹猶豫,“青山顧念舊情,又因為錯殺十分愧疚,下山尋找玉羨和閻君的孩子帶回了衡山。”
“你是說師叔”沈璃倏地睜大了眸子,詫異地望著蕭宏生,卻見後者點了點頭。
“穆霸天想從我這兒得到心法故此才留著我這條老命,雖然當初是誆他的,但”蕭宏生話未說完,過道上覆又響起一陣腳步聲,來人頗多。
沈璃正想走到蕭宏生身邊,卻因著地牢外站著的人兒停下了動作,頗為詫異地看著穆晚瑾及她身後莫名有一絲熟悉的侍女。
“我就在這兒問幾個問題,你們去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穆晚瑾沉聲吩咐道。
“可是”那人始終有些不放心,猶猶豫豫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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