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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請坐!”待方連山兩人坐下後,陸小姐又客氣道:“兩位請用茶!”
此時,冷姨娘也安放好蠟燭,躬身退了出去。
“兩位見諒!”陸清清給小雪使了個眼色,小雪會意離去,“冷姨娘對我管束甚嚴,若得知我竟私識男子,必然責罰!”
“不想清清姑娘竟是陸小姐!”韓耀祖激動道:“不想姑娘竟委身青樓!其實韓某早已對姑娘暗生情愫,我韓家在江南也算世家大族,原為姑娘贖身!”
“一入侯門深似海!”陸清清卻是婉拒,“我愛的是西湖山水,假如身入金屋,豈不從此坐井觀天?寧以歌妓謀生,身自由,心乾淨,也不願悶死在侯門內。清清多謝韓公子了!”
“”韓耀祖心中痛極,再不能忍受,竟不顧而去。
“方公子,你呢?”陸清清目泛淚光,輕笑道:“我居然是個青樓女子!還自願呆在青樓!你為何不速速離去?”
“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方連山卻是品了一口香茗,看著已然痛到極點的陸清清,“小姐以青樓為淨土,把人情世故倒也看得透徹!”
“你不嫌棄?”陸清清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世間哪個男子能忍受自己心愛的人對別的男人整日裡笑臉相迎,打情罵俏?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不怕我在斷橋上說的都是謊話?”
“我想等到你相信我真的愛你的時候,你會做出選擇的!”方連山平靜地看著泣如雨下的陸清清,“斷橋相會,我說過,就算是妖,愛情來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連山!”陸清清再忍不住,撲在了方連山寬闊的胸懷中,低聲哭泣。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在豐都你差點在奈何橋上滑倒時會那麼害怕了!小雪會那麼緊張了!”方連山擁著嬌軀,“原來你怕死後會被打入血池受苦!不會的,就算是被打進地獄,我方連山也會陪你同去!不管是何種苦,我會為你擋著!生生世世,如影隨形!”
“”陸清清淚水奔湧而出,浸溼了兩人的衣襟
“把灑家給給累的啊!”坐在杭州方連山的別墅裡,柳鉤兒揉了揉痠痛的腰肢,“可惜始終沒發現魔教的老巢!不然灑家定然將其一網打盡!”
“升兒慚愧!”張升恭立一旁,歷練多日,整個人看起來穩重了許多。
“你也盡力了!回去後好好休息一下!”方連山示意張升坐下,“柳公公,此番可謂勞苦功高啊!只是你不怕魔教報復嗎?”
“灑家等著他來就是!”柳鉤兒冷笑兩聲,“敢加害朝廷欽差採風使?自尋死路!”
“不想柳公公竟有如此氣魄!”劉晏歎服不已。
“不說這些了!”柳鉤兒擺擺手,笑著道:“灑家在宮中有一好友姓馬,前些年被下放到這杭州做市舶司提舉,遇到些棘手的事,想問問你。可否相助?”
“只要連山能辦到,公公但說無妨!”
“好!”柳鉤兒大喜,向門外喊道:“馬老弟,你且進來!”
“灑家馬延福見過諸位!”從門外走進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太監,拱手行禮,倒也十分隨和。
“劉副提舉?”馬延福見到劉晏,大為驚喜,“你怎會在此?皇上得知你掛印而去,十分惋惜,正四處尋你呢!”
“見過馬大人!”劉晏亦客氣回禮,“馬大人是知道的,我實在看不過去了!還請大人海涵!”
“是啊!”馬延福亦嘆氣道:“我們收了那麼多銀子,真不知道都被戶部運哪兒去了!那麼多達官顯貴夾帶攜私,我們也只能當睜眼瞎啊!這不,我這次就遇到**煩了!”
“這就是方連山方公子!”柳鉤兒笑著道:“他可是厲害的緊哪!連皇上都很喜歡他呢!”
“方公子可要幫幫我啊!”馬延福親熱地拉著方連山的手,“此番琉球王國遣使來朝,按慣例允許他不交稅款帶兩船貨物回去!可他呢,多買了一船,這也沒什麼!偏偏這事情被監察御史捅到了中書省去了!說我私放商船出海,讓朝廷稅銀流失!現在左相、右相等王公大臣正商量著要處分我呢!”
“是啊!”柳鉤兒亦蹙眉道:“我下江南時,聽說宮裡還有太監在活動著,想要取代你呢!”
“這事情可是很嚴重地違反律例?”
“這事可大可小!”劉晏想了想道:“按慣例,貢船是可以免稅的,平時也多有冒著進貢名義來我朝交易的商船,皇恩浩蕩,也就沒細究。但現在,要較真的話,卻是失察大罪!”
“原來如此!”方連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