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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輕柔,母親對孩子總是笑的吧!
“以後你我同處這宮中,相伴大王左右,一家人碧雲也不和弟弟說兩家話,碧雲現在得子已然不求什麼,大王對弟弟寵愛有佳,姐姐也不會學那妒婦,擾了弟弟清靜,只求,只求我這孩兒平安出世,如能成功誕下龍子,碧雲也算對得起大王,對的起西順的列祖列宗,也算對的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先輩們了”
“弟弟”看著突然抓住自己的柔儀,言默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
霍梵天的孩子嗎?好,應該是好的吧!對,自己應該替他高興才是,他應該有孩子的,再說這王位也應該有一個繼承人的說,自己,自己應該恭喜他,好好疼愛那個還沒出世的孩子,沒錯,他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啊,愛屋及烏沒什麼不對是吧!
可是、可是——為什麼還是有那麼、那麼丁丁點的不舒服呢?其實也就是不太能喘的上氣,沒什麼大不了得,誰說空氣對人很重要的?
“弟弟,太后壽筵我也略知一二,宮中姐妹殆盡,留下的也不過是些不受寵的,就是大王以前封的那些妃子,其實也就是權貴之家的侍妾,進得宮來換了個名號罷了,上有四妃十二嬪,哪個沾的了邊?碧雲有幸逃過一節,看的開了,定不會再與弟弟爭個什麼,弟弟”碧雲走到窗邊,其實也不算什麼窗子,連了室外,欄杆過去就是百里池塘,冬季殘雪點綴也是好看的。
碧雲的聲音在耳邊迴繞,言默看著腳下的地板好似蒙上紅紗一樣,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直到紅的與那日染血的青石一般無二,那些人的慘叫猶沿在耳,悲泣,哀號,房荒驚恐的求助,絕望顫慄——以及冷眼旁觀————
昨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以色侍他人,能得幾時好
自己當時是這麼評價的吧,今日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自私自利,因為那些人是霍梵天的妻妾,所以死了也沒什麼不好的是吧?
因為那些人都與情人有牽扯,所以哀嘆他們以色侍人,不得結果也沒有什麼不平是吧?
因為潛意識裡不想有他們的存在,所以不感覺霍梵天的無情,因為下意識就想他們消失,所以被人屠戮自己也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或者乾脆閉了眼,兩耳不聞————
人是不是都有這種劣根性,比如除去對自己有威脅性的東西,再比如自己把眼前這個女子推入池裡,只要輕輕一下,她腹中還沒有成型的孩子肯定就沒有出來的時候了,只要那麼一下,著魔似的伸出手——
不,自己在想什麼,自己怎麼可以,可是——不能,絕對不能,那人的孩子啊,他會傷心的,畢竟是自己的骨肉,自己的孩子——
不能——但為什麼手收不回來,看著輕微的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抬起的手臂,言默知道那只是表象,別人看不出來,自己還不知道嗎?抬起了伸手了——哪怕沒人看的出——
只要————
“冀王殿下,你要幹什麼”言默一驚,腦中一片空白,就見那女子一邊叫喊著,一邊伸手過來拉扯自己。
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的言默任憑女子擺佈。
“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孩子——我什麼都不會爭的——啊!”一聲悽慘大叫,伴外間慌張的腳步聲,女子跌入徹骨的池水中。
言默傻了,呆呆的伸著手,呆呆的看著女子撲騰的沉下去,呆呆的看著欄杆,呆呆的直到有人把他包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沒事,沒事了”溫暖的空氣吹拂在耳邊,無力癱軟在霍梵天懷裡的言默,看著已被救上來的女子。
“陛下”見太醫上前,言默下意識的撲上去,“她怎麼樣?”聲音乾澀的嚇人。
“冀、冀王殿下”被揪著領子的太醫,有些惶恐又有些無錯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毀了皇家血脈,是大罪,看這裡情形,這少年——
哎!作孽啊!
“如何?”霍梵天再次上前攬住言默,淡淡開口,但看向言默的目光卻是最為壓抑的擔心。
其他人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啟稟陛下,翠夫人只要小心調養定可無礙,但——龍種怕是——”誰不知道眼前這個冀王殿下是陛下最為寵幸的人,這次毀了龍種,實在說不好,只求不要牽扯到自己就好——
言默渾身冰冷,孩子沒了?
“陛下”這時被急救的翠夫人嚶嚀轉醒,突然好似想起什麼來,“孩子——我的孩子——”
“翠夫人請節哀”
“我的孩子沒了?”好是自言自語,又好似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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