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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受傷就抱急救箱的習慣,使他不包紮就不太舒服,可是拿什麼包紮啊!
看看身上,嗚還是不要的好,他就這麼一件衣服啊!
環顧四周帳子太髒了,去桌子那翻翻好了
言默〃砌批旁郎〃的一陣亂翻,咦?這是什麼?言默揀起飄落地上的一張泛黃的帛娟。
曾是那山盟海誓君知曉,
曾是那碧落黃泉同未了,
可憶那雙臨榭,
可憶那穿雲船,
不曾有秋風來到,
吹落你兩鬢霜
,吹乾我千行淚,
知是末春已到,
蛛網殘燈窗欞曉,
衾寒被冷充年老,
伴青燈問君可來到,
怎知是閒花重重掃,
朝陽歌舞猶未了,
酣雲酒醉夜不早,
只是可了那宮滴漏,
一滴滴滴到老。
言默黯然,自古天家無情,帝王寡恩,而皇帝永遠不會缺女人,永遠不要惹到帝王家的人啊!
任你何人都不可能在這個大染缸裡全身而退
比如姬宮衍
他是自願喝下姬宮涅的毒藥的吧,值的嗎?
就如寫這首詞的人,即使被拋棄,即使知道那人新人不斷,即使知道過往的回憶,過往的山盟海誓華做雲煙,還是不願忘記嗎?不願意放棄嗎?即使這樣也迢迢的期盼嗎?即使如此也懷著希冀嗎?縱他不往,縱他早已把你遺忘,縱他把往日誓言拋到腦後,你還是夜夜的盼嗎?縱那宮漏的水多似海,你還是任他毀你的生命嗎?
不悔,因為已無法逃脫了嗎?還是已然不想逃脫,即使是呼吸同一種空氣也是好的,對嗎?
妾擬將身嫁與,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自己怎麼變的這麼多愁善感了?言默莫名其妙的拍拍自己的頭,哂然一笑,笑自己太無聊。
言默不知道,他的內心何嘗不是孤獨啊!何嘗沒有把心交付啊!無論是背叛的姬宮涅,還是離棄的竹,也許還有那個不告而別的混蛋。
言默一時氣憤竟然把手中因為年代久遠而脆化的帛書撕了個兩半。
吐舌,汗!
團吧團吧塞到那些空空如也的抽屜裡中的一個。
“你在幹什麼?”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言默一跳。
訝異的回頭,下巴頓時又塌了一節,這是…這是
少年拍拍衣上的灰塵,一點也不象把別人的房子拆了一個大洞,又擅自侵入的無良分子。
“怎麼了?沒想到你竟然就是哪個幽妃”少年眯起漂亮的大眼。
“你怎麼”言默安上下巴,揉回瞪突的雙眼。
“你真的是幽妃幽皇子繇?”
言默剛想否認,卻摸不清對方底細,不知該不該說,畢竟自己這副身子是北薺的前太子,身上留著北薺皇室最正統的血脈,如果涅知道自己的身世,大概不會留下他這個活口的,笑,笑的苦澀
還是權勢比較重要嗎?無情的帝王之家啊!即使是愛也要建立在權勢的基礎上
見言默臉上現出苦澀,少年徑自當言默承認了,冷哼一聲,有什麼不能說的。
“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的身份就不理你的”這大概就是人的劣根性吧,別人的痛苦永遠是治育傷痛的最佳良藥,畢竟人生就是比較而已,一種與另一種,差別就是人生的千變萬化。
“其實我也比你好不到那裡去”以為言默的感慨是對遭遇的傷感,少年笨拙的安慰,卻鉤起自己的愁思。是啊!自己又好的到哪裡去呢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言默訝異,自己怎麼就想起這句話的呢?
“果然不愧為幽第一才子”少年訝異的眼神使言默意識到自己的老毛病又泛了。
尷尬的言默想解釋,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姓葉名棋字子縋”
“啊,我我叫言默不我我是”該死的那個什麼皇子叫什麼啊!
“我知道你不必說了”自動理解成言默緊張的語不成句。
“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啊?我都不知道我想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你不用擔心,我也知道這很危險,要是被人知道”
知道什麼?一頭霧水。
“其實我們兩個合作,以你的才智不是沒有可能”
沒有可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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