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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些修士是誰呢飄走~~
☆、239
那些修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卻俱都是仙裳飄飄;仿若神仙中人。他們聚在離墨沉舟不遠的一個光牢之中,有閒坐烹茶的;也有撫琴而笑的;僅僅是在遠處看著;墨沉舟便感覺到無盡的安寧與靜謐,竟讓她感覺;自己是不小心闖入其間的魯莽者。
大門開啟的一瞬;這些修士俱都轉頭向著大門看來,然而在墨沉舟默立之時,便又仿若無事地轉過頭去,自顧自起來;彷彿對方才的一切都漠然無比。
見到這一幕,墨沉舟不知道為了什麼,竟有說不出的難受。
因為在那些修士之中,她分明地看到了蒼仙的身影。蒼白鬍子的老年修士,正不知在和一旁正襟危坐的中年健壯男修嬉笑著說些什麼,姿態隨意無比。可是墨沉舟卻知道,這人的肉身早就被即墨青蘅在小無相天魔域中斬碎,只得個元神,淒涼地隱在凌雲宗之中不得出。還有那曾經只有一面,卻給她留下了絕深印象的空玄真人,那青年側坐在一名與他有八分彷彿,然而卻有著桀驁不馴的眼神的青年的身旁,溫和地為兩個人面前的空茶杯續著茶。還有隱在眾人身後的一名清秀絕倫的青年女修,捧著一隻銀龍鼎,溫柔地微笑。
那樣的美好,彷彿是一段令人不願醒來的夢境。
墨沉舟看著他們許久,方才在心中嘆息了一聲,對著那裡深深施了一禮,口中恭聲道,“天元宗凌雲峰弟子墨沉舟,大劫之後,前來迎我天元宗傳承迴歸修真界,望諸位前輩,與弟子指點。”
這一聲彷彿打破了什麼一般,墨沉舟便聽得這大殿之中不知何處傳來一聲飄渺的嘆息,之後在她的眼前,那片光牢慢慢地碎裂,那彷彿是夢境一般的景物一點一點地消散在了空中。那些方才還清晰存在的修士們再也不見,而墨沉舟的眼前,只有最前方一面繪滿了無數修士的畫壁立在前方。
“這是昇仙壁。”她的身後,阿古與秦臻也走了上來,阿古看著那畫壁之上栩栩如生的修士們,臉色微微改變,輕聲說道,“天元宗的傳統,只要進階入仙階,便可將自己的影像繪入這昇仙壁,之後得享天元宗弟子的叩拜。你看,”阿古指著其上與空玄站在一處的青年,難掩恨意地說道,“那就是天元宗的叛徒空明,若不是他,天元宗也不會落得個如今的下場。”那個時候,空明叛宗,他眼見得主人那樣傷心,到了後來,若不是為了給空明贖罪,主人也不會執意上了戰場,最後隕落在他的面前。如果說阿古的這一生,真的怨恨過誰,那麼空明,就是其中的一個。
阿古貪婪地看著這畫壁上那曾經鮮活地在他的生命裡出現過的修士們,當年他還是一條調皮的小蛟龍,整天惹是生非,還被其中的幾個人折騰過,那個時候,他還詛咒過他們,卻不知道,當這些修士們真的隕落了,也令他的心裡那麼痛苦。
最後不捨地看了那畫壁一眼,阿古便轉過頭看著墨沉舟說道,“這壁畫之上,曾經被天元宗第一代祖師以絕大的法力佈下過一種仙法,每一位天元宗的仙人被畫在其上的時候,都會彷彿永恆地活在這片空間之中一般。哪怕是隕落了,可也會以另一種方式,永遠地活在這世間。”
說完了,阿古便不再去看,只指著畫壁前一枚在光牢消失之後便懸浮著閃閃發光的青簡說道,“那是能通往傳法殿的通路,你去取來。”
墨沉舟不願在阿古低落的時候再生事端,便依言將那青簡握在了手中。之後便感覺到玉簡一熱,之後腦海中,便出現了無數的訊息,大部分皆是功法名錄,分門別類地一排排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墨沉舟試探著向其中一篇功法一點,之後便感覺到身體被傳送到了一個空蕩的空間,而一塊玉瞳簡便飄浮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墨沉舟心中一動,便將那玉瞳簡抓入手中,輸入了一些靈力,果然發現這玉瞳簡便是那篇功法。她遲疑了一刻,便還是將那玉瞳簡收入了一枚空無一物的儲物戒之中,之後便又點了點另一篇功法。如是這般地重複了不知多少遍,終於將這青簡之中所有記錄在側的功法與傳承收入囊中,墨沉舟便感覺到眼前白光一閃,重新出現在傳法殿的大殿之中。
“也就是現在,你方才能這般輕鬆。”聽了墨沉舟的描述,阿古沉默了片刻方才說道,“傳法殿萬載之前,可不是這般好過的,想要得到其中的功法,你還要透過功法之前的試煉。這般輕鬆,大概是連這傳法殿都知道,天元宗已然湮滅了。”
“便是湮滅了又如何,”墨沉舟卻是淡淡地說道,“只要傳承不絕,只要我們不死,天元宗總會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