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3 頁)
臉上的眼神柔和了幾分,“孩子你一定要記住,無論如何都要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睡一覺就好,醒了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女人眼中泛起溼氣,淚滴開始凝聚,女人別過頭,不忍再看即將與自己分離的親身骨肉。
孩童輕輕眯起了眼,知事早的他仍然不能理解媽媽的行為。只是想不通一向開朗樂觀的媽媽為什麼會哭。
男人抱住女人,另一隻手立成手刀迅速在孩童脖頸處擊下,孩童頓時昏迷過去。
“雲兒,沒事了。”男人輕聲安慰起女人,全然不管不顧近在眼前的命運,“我們在一起我們,在一起”
“砰”、“砰”
寂靜的黑夜下,兩聲槍響劃過整個世界。
誰和誰,消失了;又是誰,永遠寂寞得活下去了。閃電劈下,雷聲響徹雲霄,孩童的哭聲直震人心肺,淒涼似寒鴉哀慼。
是否活著,就是幸運;是否死去,才是解脫。
寂寞,存在哪裡,世界,頃刻間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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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睜開了眼,額上大滴大滴的冷汗順著臉頰滑下來。我撐住額頭,眼睛瞪大呆呆望著地面,重重的喘著粗氣。一滴一滴水落在地面,留下一個暈痕。
我吃驚得撫上臉頰,才發現,不是汗水,而是淚水。
多久沒有夢到那一幕了?
多久沒有想起自己是寂寞的了?
這一切莫非都是由歐陽流風引出來的?
不知,不知。
正呆愣間,房門再一次開了,刺目的光隨著門的開啟直直射了進來,照在眼上刺目得難受。眯了眼許久才將將算是適應,勉強能看清眼前的人影。
——一晚甚至幾晚,就這麼過去了麼?
進來的人揹著光,大片的陰影遮住了五官,望不清具體模樣。那人徑直來到我面前,見我貼靠在牆上席地坐著,漸漸側過身來,就著日光看見那人攏起的眉以及,熟悉的眉眼。
“端木皇上?”我疑惑,甚至些許難以置信。
“你怎麼坐在地上?”端木楊皺眉,“要休息怎麼不去床上?”
順著他指的的方向看去,我才發現原來這房間是有床的。而端木楊的可謂之關心的話語,明顯讓我不太適應。現今繞在心上的卻非此事,只一心想問清楚,端木楊對我,或者說對歐陽流風,究竟抱著怎樣的想法,令他親自救我出獄。
“為什麼?”我仰首與他對視,眼神逼住他,“為什麼要救我?由我在牢裡,不是合該和你心意麼?”
端木楊在瞬間的呆怔後側過了頭,良久才在我漸退的耐性中冒出一句:“如果是我認識的你,一定不願在沒有床又不乾淨的牢房再呆半刻。只因為如此罷了。”
我心頭一震,許久許久之前曾經說過的話自心底冒了出來。
我手撐在腦後,倒了下去,躺在了蘇青蘭房裡的床上,“阿蘇,你這房間我最中意的還是床啊。”
蘇青蘭不屑的斜我一眼,口中諷刺:“你那懶惰性子,除了床你還能喜歡上什麼?!”
我毫不在意的撇嘴,“要不然我怎麼會賴在你這不願走?”
蘇青蘭冷哼了聲,“我真懷疑你有什麼時候是睡不著的。”
我半直起身,手一撈,蘇青蘭頓時被我拉倒在床上。
蘇青蘭驚呼一聲,掙扎著要起身。看他這樣,我突然起了小小捉弄他一下的心思,反手死死抱住他,邊回應他剛才的話:“沒有床的不乾淨的房間我是決計不會休息的。”
蘇青蘭一拳打在我肚子上,坐了起來,“你竟然還會有休息不了的地方?我還以為你到了豬圈都能安睡呢!”
我呆呆怔怔望著端木楊,我只曾說給阿蘇聽的話,端木楊怎麼會知道?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乾澀,我聽見自己說出口的話帶著顫音,我聽見彷彿不屬於自己的聲音問道:“敢問皇上如何得知,我不願‘在沒有床又不乾淨的牢房再呆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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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趕在整整一個月前把這章卡出來了。
這是結局——開放式的結局。
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沒有交代,還有一大段的情節卡在腦子裡,哪一天會澎湃而出也說不定。
集合了所有人的怨念,懶醫終於完了。
當然,這也算是爛尾了吧大概,我自己是無法鑑別的。
有什麼,希望孩子們提出來。
另外,老話一句,完結了都給我出來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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