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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要求過要行跪禮,身在二十一世紀現代,自然不可能如古代人般有那麼深重的階級觀念。
我重重地磨牙,又發現一個歐陽流風隱瞞我的秘密——或許根本就算不上秘密。只是不知道李君竹是屬於哪個勢力的?是單純的歐陽流風私人不受歐陽老爹等反叛勢力支配的下屬,還是歐陽老爹等人放在歐陽流風身邊的?
單從李君竹的恭敬來看,應該是前者才對。只是更加讓我想不通的是,為何以前一直李君竹要當做與我完全不曾相識般交往?或者是歐陽流風的意思?
我甩甩頭,乾脆算了。必須得趕緊把歐陽流風給拖出來,把隱藏的東西都告訴我,當個萬事不懂被埋在股裡的笨蛋實在是叫我很不爽,所有事情不在掌握中更是叫我難免有點惶惑不安。我比較喜歡的,還是把一切掌控在手裡的感覺。那樣,我就能多出更多更多的時間來睡覺發呆。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需要勞心勞力操心這操心那。
秉著多說多錯的原則,為免暴露太多隱患,我只叫了李君竹起來,象徵性給了他一句:“我沒有事,不關你的事。”想想稍後難免要扯了歐陽流風來獲取我所需要的情報,遣了李君竹出去,以剛醒需要休息為藉口,當然不忘叫他找了阿蘇給我送上吃的。
我應該睡了挺久了,最少也有一天。
李君竹一直垂眉低目出去,我實在是無法把現在的他與平常相處時以戲耍我有樂趣的他聯絡在一起。明明之前都能當成是朋友般相處,為何今天突然發作了奴役性還下跪?也不見我上次“睡著”時他有多擔心吧。
莫非我心裡霍得冒出一個想法,莫非是因為他發現了我的可疑處,故而進行試探?
並非完全不可能。
我甩頭,暫且不管這些。
我躺回了床上,把被子墊在身後坐起來,眸中不可自制得一寸寸加寒,嘴角划起一抹冷笑。能夠真正惹我生氣的人不多,甚至很少,可惜,一旦惹怒我,後果是什麼,自會讓他好好領教。
而歐陽流風,很不幸,你已經處在了邊沿上。一而再再而三欺瞞我,你當我柳行雲是個傻瓜任你為所欲為麼?
闔上雙目,把意識沉入腦海中,靈魂恍若脫離了身體,在一個虛無的空間漂浮。我知道,這只是腦中的想象。
『歐陽流風,出來。』我冷冷說道,語氣好似毫無波瀾起伏。
耳邊一聲輕輕地嘆氣後,歐陽流風的身形逐漸在眼前顯現出來。他立在我面前,同我對視,並不主動開口說話解釋。
我又是哂笑,他既不說,那便我來讓他說,『前因後果,所有隱瞞的事情,一律交待清楚。』
語氣中,已含了命令的強硬。歐陽流風,你前後欺我太甚,我已容忍你多時。
歐陽流風說過,他曾經用陰陽術看過我的記憶,能看到的,不過是部分罷了。真正隱藏太深的,他永遠不可能窺見,正如有時我完全能夠在他面前隱匿腦中所想。我對我自己的控制力,有著絕對的信心。
『李君竹確實是我的下屬不錯。』歐陽流風許久才道,臉上突顯的堅毅似乎是他下定了決心,『稍後我會指引你去了解我所有的勢力,不再隱瞞你分毫』
我並非想要了解他的勢力,只是著實不想受制於人束手束腳不能自由。
歐陽流風道:『我會盡我所能告知你,你所欲知道的一切,絕不有所隱瞞。』歐陽流風頓了頓,『如此,你可滿意?』
為何我很有種是我在逼他是我在勉強他是我在欺凌弱小的錯覺?
忍不住又是冷言冷語甩過去:『你不必做出副可憐的樣子來,我絕對不會再上你的當,受你的騙。』
歐陽流風一怔,而後幽幽嘆口氣。
約摸再同他待下去,我也免不了少年白頭的命運。(見:愁一愁,白了頭)
『現在,先說明其他問題。』
『你問,我答便是。』
『為何當日在太醫院內,李君竹與我一副初次見面的樣子?』
『當初從父親口中得知將我安排至太醫院後,我便交待了君竹,只當不曾相識,以防引起他人懷疑。』
『為何李君竹一直與“我”兄弟相稱?』
『只因我與君竹自幼一起長大,本是親厚,自然不在乎主僕之分。』
『那為何今天,他突然下跪請罪?』
『因為昨日早上他從涼亭發現你之時,你氣息微弱,病得很是嚴重。君竹大概也是內疚。』
『墨刃軒呢?』
歐陽流風沒有料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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