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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今天穿了件月牙色的錦衣長衫,可謂玉樹臨風,風姿獨俊。再配上她那如凝脂的膚色,柔軟窈窕的身段,美玉冠絕的五觀,男人看了心驚,女人看了失魂。
“你這麼看著我幹嗎,喜歡我今天的這身衣裳?霓彩坊的,改明我帶你去做兩套!”楚流光說她的,軒轅焱想著,這混人整天以男裝示人到也不錯,外面已有傳言,說鎮國公的老五是位少爺,而非小姐。但是一想到那些前來國公府扯紅線之人,軒轅焱的眸子瞬間暗沉的嚇人。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著楚流光的白玉冠,“光兒終於長大了,可心眼也越來越多了。”
切,爺沒大時,心眼也你多,楚流光白眼,“我的笄禮你不是也參加了嗎!”
“那怎麼夠!”軒轅焱輕語,眸光如在火上燙過一般,幽深炙烈直達楚流光眼底。
“嘀咕什麼呢?你找我爹有事商量?”
原本遊戀於白玉冠的手,不重也不輕的彈上楚流光的額頭,那個可惡的東西沒在家時,他與護國將軍該聊的已經聊過了。
“再有半月可知是什麼日子?”軒轅焱問,楚流光懵懂的眨著靈氣的眼睛,心裡卻呸了又呸,過生日就過生日唄,哪有這樣的,上趕讓人家知道的。
“真不知道?!”幾個字牙縫裡擠出一般,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竄動著邪惡的火焰。
楚流光撇嘴,“九月初九,你生辰!”
前一時刻還冰封雪嶺,下一秒春暖花開,芳菲無盡,妖嬈無盡。那勾起的唇角,盪漾著魅惑的微笑。
“還有點兒良心!本王的壽禮可準好了?”
不待這樣的好不好,哪有過生日跟討債似的,張著嘴跟人家要禮物,送與不送是心意,又不是下達生產任務。
“南親王大壽,民女哪敢怠慢啊,絞盡腦汁,想的頭痛呢!”
“可知本王最想要什麼?”楚流光搖頭,軒轅焱恨恨的剜了她一眼,“本王要這世間獨一無二、最珍貴、最令本王意想不到,卻也是本王心裡最想的禮物。”
靠,大哥,能不能給你張大面額的銀票,你丫喜歡啥買啥去,爺不費那心思。
“我說的你可記心裡了?”
“記了,最意想不到的嗎!”
軒轅焱笑而不語,眼波流轉,可惜楚流光低著頭光顧著尋思那意想不到的禮物,沒瞧見他眼裡的暖,眼裡的柔,眼裡的寵愛無邊。
為南王的生辰,皇后親手操持著,皇上下了朝來清寧宮時,皇后正看著素青呈上的禮單。
“看什麼呢,連朕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了!”皇上是制止了娟華稟報,入內殿,便瞧著皇后眉目秀美,喜氣洋洋的。夫妻本是老來伴,皇上漸漸理會到這話裡的深意。相互依靠,尋求心底久違的恬靜。
所以每日下朝,若無特別的事,皇上都會來清寧宮,與皇后說會話,有時順便在清寧宮用午膳。縱然後宮之中比皇后年輕貌美妃子貴人不在少數,可是,能如皇后這般,讓帝王心緒平和清靜的,屈指可數。皇上首屈一指,淑貴妃也算一個。以前汐貴妃也會變著化的讓皇上高興,現在,皇上偶爾去坐坐,卻鮮少留宿。這反而讓汐貴妃的怨氣更重,一抓到皇上來的機會,就忍不住的回憶過往,大倒苦水,惹得帝王心情不悅,卻渾然不知。也許,並非汐貴妃不知,而是好不容易盼來了皇上,她真的忍不住啊。又或者,帝王心思難測,龍顏喜怒又怎是輕易流露的,嘴上輕哄兩句,心裡已然不耐厭煩的很。
皇后笑著放下禮單,理了理衣裙,福身,“臣妾”
“好了好了,朕又沒有怪你的意思,是朕不許娟華稟報的。看什麼呢,朕瞧著你挺高興的!”說話的功夫,皇上坐在炕榻上。
素青端著紅漆木鎏金盤過來,皇后接過,將熱著的解署茶奉到皇上手邊。不管皇上來或不來,皇后每日這個時候都會備好茶水,季節不同,用來煮泡茶水的東西自然不同,這份心意,無人能及,皇上自然心知肚明。
“再有半月,便是焱兒的生辰,這些都是生辰宴上該備齊的東西。”皇后說著,將禮單奉給了皇上。
“九月初九!”皇上輕語,接過禮單看了起來。
“是啊,臣妾怕到時候有何欠缺之處,想著讓素青去內務府挑些得力的人手!”
“嗯,內務府那邊讓德全去,素青還是留在你自己侍候吧!”
“是!”
無論皇上對南王如何的賜封恩賞,皇后最樂見的,是皇上真真正正重視起這個兒子,不再有以前的默視甚至是怨恨之意。現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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