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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最敏感的地方。
楊風威就這樣不停地突進狂飆著,換了好幾個故意折磨人的姿勢——背‘入、正‘入或把他的身體摺疊起來,盡是最能夠讓人感到羞恥的姿勢。他的進攻也毫不留情,直到把身下無辜的人幹到出血才停。
最終,玉劍持躺在床上,虛軟著,麻木著,身上還發起了燒。昏迷前咬著後牙槽這麼喃喃了一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是呀,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呢?為什麼?!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他只是邀請自己品嚐他的身體,他只是說了一句“我什麼都想不起”而已
一句話,讓楊風威驀然清醒。看著身下之人狼狽不堪的模樣,剛才還一股腦認定他不是連星城的楊風威,突然又覺得自己極有可能犯了個天大的錯誤
晴空霹靂!
“我都做了什麼”他抱著自己的頭,無限悔恨。
不管玉劍持是不是連星城,這一場露水情緣中,他都負了他。他要從此對他承擔責任。是的,他感到自己必須這麼做,不管他有朝一日能否憶起前世,不管他是不是自己要找的男人。
這一刻,楊風威在心中默默地做出了決定。
當玉劍持醒來的時候,楊風威已經把他帶進了自己和兔比共住的愷撒宮職工宿舍裡。職工宿舍在地下,八層,三百六十五個房間。作為最有實力的娛樂企業,愷撒宮的職工待遇也必然是頂級的,小小的宿舍雖然面積不大,卻乾淨整潔,裝置齊全。
楊風威本以為玉劍持永遠也不會原諒他,卻不料,這傢伙醒來時,卻一改被自己蹂躪時可憐兮兮的模樣,非常淡定地問自己這是在哪。
“水晶棺空間已經被我收起了。這是愷撒宮地下,我和同伴兔比的宿舍你發燒了,可能是昨晚溼了頭髮又吹了冷風又被我的原因。不過現在燒已經退了,兔比給你貼了記退燒貼”
“哦。”玉劍持坐在床上捋了捋自己亂蓬蓬的頭髮。
“受傷的地方也被我處理過了”
“呵呵,怪不得除了疲乏沒別的感覺了。”
“昨晚對不起我”
“沒事。你已經比我之前經歷過的人溫柔多了。”
楊風威不確定他是故意的還是真心話,不過昨晚撫過他的私‘處和大腿內側時,那些細碎的小傷痕卻著實令人印象深刻。
“為什麼有人會那樣對你?比我更混賬”
玉劍持呵呵一笑,“啾”地一聲在楊風威的臉上吻了一下,不過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就被推開了。
兔比抱著兩個大紙包進了門,靈巧地用小腿那麼一蹬把門關上,然後晃悠著一對萌到爆的兔耳朵,身為一個兔子卻突然吃錯藥似的喊出了一串鳥語:“Sancio!My god!I love you so much!”
楊風威一頭霧水,玉劍持小聲告訴他“Sancio”是他在湯姆蘇帝國的譯名,結果楊風威還是不懂。
抱著兩個大紙袋紅著臉向前走了幾步的兔比終於開始說人話了:“做夢都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你!玉劍持,我愛死你了!我是你的腦殘粉!!!”
終於聽懂兔比在講什麼的楊風威無奈調笑道:“這孩子把自己辛苦一晚上的工資都拿來給你買吃的了。”
玉劍持哈哈笑著拍了拍楊風威的肩膀,道:“其實我想說,這才是一般人見到我的正常反應。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你不正常!”說罷,他從床頭爬到了床尾,開始歡樂地扒翻兔比拿來的食物袋子。
看著玉劍持狀似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反應,楊風威的心頭百味。他有種把他摟在懷中安慰的衝動,可是兔比在這兒,自己又不方便這麼做。看著那個歡脫的背影扒翻裝食物的紙袋,楊風威心中的愧疚感才稍有些安慰。
“啊!湯姆蘇國特產梅乾酪!五年前來這裡吃過一次之後就一直想它啊!”
兔比紅著臉說:“我在你的舊浪微博裡看你提起過”
玉劍持感激地看了兔比一眼,繼續他的發現之旅。“啊!伊莎貝拉坊的麵包!我最愛他家的味道!”
兔比的臉更紅了,“嗯,我記得你在《天天向下》節目中跟主持人說過”
玉劍持禁不住伸手摸了摸兔比的耳朵,幸福得冒泡的兔比差一點就鼻血噴湧而死。
一個麵包被扔進了楊風威的手裡。
“一起吃吧。”
楊風威在沉思中緩過神來,尷尬轉為融洽。餓了一天一宿,食物的魅力真是勢不